黑衣人瞄準時機,將云笙的劍挑落,匕首直直的刺向她的心臟,眼看就要成功,黑衣人發(fā)現云笙此刻正看著他,眼中沒有一點恐懼,反而一臉戲謔。
不好,中計了,云笙的手憑空操控著無岸,先一步刺穿他的心臟。
黑衣人口吐鮮血不甘心的倒下。
“哼,我是那么好耍的嗎,你這一招我早就玩膩了?!痹企蠌暮谝氯说氖w上抽出無岸,將血跡甩掉,她并沒有力竭,只不過看這人和老鼠一樣,躲躲藏藏,所幸就隨了他的意,漏出破綻給他,這樣才能把他引出來。
收好無岸,她就繼續(xù)往前走,結果原本已經刺穿心臟的黑衣人突然用手抓住云笙的腳。
“你!??!”云笙低頭發(fā)現黑衣人正陰笑的看著她,身體慢慢鼓起。
不好,他要自爆,云笙來不及躲避,眼看就要粉身碎骨,一道金絲纏住她的腰,將她扯進一個人的懷里,更多的金絲則鉆進了黑衣人的身體里,尋找并破壞掉他的能源晶核,只見黑衣人的身體瞬間干癟下去,自爆也停止了,黑衣之下只剩下一幅皮囊,竟然是傀儡。
“女施主,你沒事吧?”溫柔干凈的聲音從頭頂發(fā)出,云笙一抬頭就看見了了凈一臉擔心的模樣。
“臭和尚?”,她機后余生的拍拍胸口,剛才真是大意了,差點著了傀儡的道,“辛虧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就要被炸的渣渣都不剩了。”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趕過來了。
“女施主,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了凈結結巴巴的說,云笙這才發(fā)現,她此時是靠在了凈的懷里的,這個呆子的手放在空中懸著,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哦,你是想說讓我起來?”她邊說邊摟住了凈的腰,
“女施主,你......你起來!”感覺腰上環(huán)著的手,了凈的耳朵都已經紅透了,可是她什么時候聽過他的話了,不僅沒起來,還抱的更緊了;這和尚的腰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弱啊,挺結實的,嗯,不錯不錯。
“這回可是你把我拉進你的懷里的,你這和尚怎么就前后不一呢?”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越來越喜歡欺負這呆和尚了,“那是情急之下......”
“好巧哦,你上次也說事情急之下呀。”她靠在了卻的身上,鼻間都是淡淡的檀木香,沖散了這里的血腥氣,從前一個人的時候沒覺得,現在發(fā)現有個人可以靠靠其實挺舒服的,“和尚,你身上好香啊,不要動,讓我睡一會,我好累啊。”她蹭蹭鼻子,就在了凈懷里睡去了。
了凈嘆了口氣,拿懷里的女人毫無辦法,每次都是無奈妥協(xié);看著靠在他懷里睡著的女人,他伸手輕輕的調整了她的角度,讓她睡的更舒服一點;這一路,她的確很累了,到底還是他將她帶到這個危險的地方,她做什么他都不忍拒絕。
于是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和尚用他的肩膀為她撐起了一片安穩(wěn)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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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懷里的女人顫動了一下睫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她一直都靠在和尚的懷里,而他一只手扶著她的肩膀,一只手放在嘴邊念經,她想從和尚的懷里起來,了凈感覺到她的動靜,停下念經,“女施主,你醒了。”他幫云笙站穩(wěn)之后,才把扶著她肩膀的手收回來。
“和尚,你就這么站著一直等我睡醒?”云笙動了動發(fā)酸的腳。
“嗯?!绷藘艉孟窈π叩棉D過頭。
哎,這個呆子!
了凈整理著被云笙弄亂了的衣裳,一邊對云笙說:“女施主,我已經找到了地宮的主殿,藤蔓的源頭就在那里,了卻和師叔他們很有可能在那里?!?p> “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fā)吧!”
于是兩個人并肩跟著金絲走,云笙看著這個金絲問了凈:“和尚,你什么時候有了這個金絲的?”
“貧僧也是之前被困在藤蔓前發(fā)現的,許是之前所施的術法,所留在我體內的能量?!逼鋵嵥灿行┖闷?,之前閉關一年多,就是為了修習師父給他的降佛的心經,自從上次第一次嘗試之后,就感覺有一股能量出現在他的體內,結果化成了這個金絲,這一路來,這個金絲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不用多久就能運用自如了。
“哦哦,對,看你在村子里的時候用過,沒想到它還能單獨當做武器。”說著她好奇的碰了碰,結果了凈的身體突然顫了一下,然而云笙并沒有發(fā)現,她只是警惕的提防著四周。
所以她也沒有看見了凈剛冷靜沒多久的耳朵,又瞬間紅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