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實

菜鳥醫(yī)學(xué)生

第二十四章 太過分了

菜鳥醫(yī)學(xué)生 天霸西紅柿 3111 2020-04-14 22:04:34

  正月十八,新學(xué)期開學(xué)的第一天,李蕾狼狽的拖著行李箱回到了學(xué)校。

  一想起自己死命背回去的那些書只在自己的假期中跑了跑了跑龍?zhí)?,李蕾就后悔自己放假前天真的帶這么多書回去。

  不僅如此,李蕾老媽怕自己閨女吃不好,趁李蕾不注意的時候,在李蕾行李箱里還放進去了兩個蘋果和兩瓶酸奶。

  “真是累死了,要不是還有課,真想把這些書都放在家里”

  “單身狗就是這么可憐啊,還不如之前不跟肖東分手,最起碼還有人幫我提東西”

  “胳膊又廢了”

  李蕾在校園里拽著行李箱往宿舍的方向走,邊走邊抱怨著,走到一段斜坡前停住了,用腳猛地一蹬行李箱,“走你~”

  行李箱順著斜坡自己滑了下去,穩(wěn)穩(wěn)的停在下邊等待李蕾。

  “爽”

  ······

  好不容易爬上了四層樓,走到了宿舍門口。

  李蕾虛弱的靠在門上,大口喘著氣,掏著兜找宿舍的鑰匙。

  “哎~鑰匙呢”,李蕾把衣服兜,背包,行李箱都翻了個底朝天,終于在背包的一個孤獨的角落,找到了被她遺忘了近一個月的鑰匙。

  “這是個···蘋果嗎?”,李蕾發(fā)現(xiàn)了被老媽塞進箱子的蘋果,“這···”

  拿著蘋果仔細端詳著,甚至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不敢相信老媽竟然往自己箱子里塞很輕易就能在學(xué)校買到的東西。

  “這應(yīng)該就只是個頭比較大的蘋果”,經(jīng)過自己分析,李蕾得出了最終的結(jié)論。

  “哎······”,李蕾無奈的嘆了口氣,把蘋果放回原位,拖著箱子回到了宿舍,收拾起自己的家當(dāng)。

  傍晚6點,天色漸沉,宿舍人也都集齊了。

  “終于開學(xué)了,在家快被我媽嘮叨死了”,薛嬌翹著二郎腿坐在李蕾床上,給自己沖了杯奶茶。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媽,我媽也是看我各種不順眼”,李蕾深有同感的拍了拍薛嬌肩膀,“你們知道嗎,我媽竟然嫌棄我掉頭發(fā)。”

  “我媽嫌我假期太長,太可悲了”,文晴旭兩手一攤,做出一副很無奈的姿勢。

  王艷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大家的抱怨,沒有插嘴。

  “你們過年還有壓歲錢嗎”,白秀婷委屈地說,“我今年都沒有壓歲錢了。”

  “我本來是有的,但是都交學(xué)費了,斗地主的學(xué)費?!?p>  李蕾特別有發(fā)言權(quán),自從過年那天收到老爸和老媽的聯(lián)合打壓后,李蕾一發(fā)不可收拾,一有時間就拉著老爸老媽斗地主,不光牌藝沒有長進多少,還光榮的輸光了自己的壓歲錢。

  “你們會不會玩升級啊,可好玩了”,薛嬌聽完李蕾的話,像是點到了興奮的穴位,站起來拍著手說,“咱們玩升級吧?!?p>  “這樣不好吧,我剛把斗地主學(xué)會,這就又改升級了?”,李蕾郁悶的說。

  “我教你,一學(xué)就會”,薛嬌抓著李蕾的胳膊,“你有沒有撲克牌?”

  “還真有”

  “姐妹們走著,打升級”,薛嬌吆喝著。

  “來,誰和誰一組啊”

  ······

  “哎呀,大嬌,你沒看我的暗示嗎,攔住斐斐啊,你看,白白扔了這么多分”,文晴旭起的咬牙切齒,從小就混跡撲克牌的她竟然被趙文斐打敗了,心有不甘。

  “我沒大牌了啊,怎么壓啊”,薛嬌也生氣的說。

  “你就不應(yīng)該這么打,完全沒配合我?!?p>  “我怎么沒配合你了啊”

  “好了好了,打牌歸打牌啊,怎么還吵起來了呢”,王艷看著形式不對,趕忙說道。

  “敢不敢繼續(xù)啊,牌王”,白秀婷向文晴旭挑釁道。

  “來啊,誰怕誰”

  ······

  打牌這種行為,是會上癮的,也會急眼的。

  不知不覺,已經(jīng)打到了晚上。

  李蕾坐在旁邊,看著文晴旭愈加難看的臉色,直覺告訴她,這次打牌不會善終。

  “牌王,你的技術(shù)也不咋樣嘛,又輸了”,白秀婷在接二連三的打贏文晴旭后,十分得意,全然不顧趙文斐提醒的眼神。

  “薛嬌,我都不想說你,你手里的大王怎么不打啊,你沒發(fā)見趙文斐手里全是小牌嗎?”,趙文斐和白秀婷連升兩級后,文晴旭終于爆發(fā)了。

  “我怎么知道她手里沒大牌啊,總得留點底吧”,薛嬌覺得自己很委屈。

  “好啊,你留底的后果就是咱們又輸啦”,文晴旭不屑的把自己手里的牌甩在桌子上,站起身,扔下句,“我不玩了”,在宿舍其他人的震驚和薛嬌的尷尬中頭也沒回的走出了宿舍。

  王艷看到這一幕,立馬起身去追文晴旭。

  “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意識到自己犯了錯的白秀婷躲開了薛嬌的目光,看著李蕾說道。

  “呃······這個,怎么說呢,也沒什么吧,就是有點傷旭旭的自尊心了”,李蕾皺著眉,小心翼翼的說,害怕因為自己發(fā)表的意見再引發(fā)一次大戰(zhàn)。

  “怎么就傷她自尊了啊,她一直再教訓(xùn)我,我就沒有自尊了嗎”。

  盡管李蕾說的再謹慎,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薛嬌一時沒忍住,眼眶里頓時全是眼淚在打轉(zhuǎn),隨時會滴落下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大嬌,怎么還哭了呢”,李蕾發(fā)覺薛嬌的語調(diào)不對,急忙回過頭看去,正好撞見薛嬌左眼眶里一大滴淚落下。

  “不哭啊,這有啥好哭的呢,不就是打撲克么,又沒發(fā)生什么大事”,李蕾伸出手把薛嬌的眼淚擦掉,“哎呦呦,咋越說越哭的厲害了呢?!?p>  薛嬌在文晴旭第一次說她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點不滿了,她沒覺得自己的牌打得有多爛,只能說是打牌的風(fēng)格不一樣罷了,但是考慮到文晴旭的面子,也就沒有多說什么,現(xiàn)在經(jīng)別人的嘴一說,就忍不了了。

  趙文斐作為白秀婷的幫兇,臉色也是難看的很,但沒有說一句話,見到薛嬌哭的厲害,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拿著手機走出了宿舍。

  白秀婷一想到等文晴旭回來后,自己還要在她面前爬上床,怕自己承受不了這份尷尬,簡單的洗漱后,干脆直接躺在床上了。

  李蕾手里攥著衛(wèi)生紙,隨時給薛嬌擦眼淚。

  “我知道現(xiàn)在怎么安慰你都沒用,哭完就痛快了”,李蕾寵溺的摸了摸薛嬌的頭。

  薛嬌聽了后,反而不哭了,從李蕾手上抽出一截紙,狠狠的擤了把鼻涕,順手把紙扔在地上。

  今天文晴旭是值日生······

  另一頭,王艷在樓道里追到了文晴旭,拉著她走到操場上陪她散心。

  “晴旭,你這樣就不太好了啊,你有沒有考慮一下薛嬌的感受呢”,王艷開口,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不是,大艷子,你不知道,薛嬌的打法就是錯的,我給她好幾次暗示了,她從來沒有理過我?!?p>  文晴旭倒也沒有夸張,在打牌期間,她幾次三番,明示暗示,薛嬌都沒有理會,錯過了很多可以打贏的機會,再加上白秀婷赤裸裸的挑釁,向來以自己高超的牌藝而自豪的人,發(fā)脾氣也正常。

  “不管薛嬌理不理你,你都不應(yīng)該這么跟她說話,不是所有人打牌的方式都一樣,你既然選擇跟她一個組,你就應(yīng)該想到的”,王艷的話雖然乍一聽不是很舒服,但經(jīng)得住仔細品位。

  文晴旭就是這樣的反應(yīng),剛聽王艷這么說了以后,心里是有些生氣的,覺得沒人站在她這一邊,但是好好想了一想,覺得王艷的話確實很有道理,自己有些沖動了。

  見文晴旭低頭不說話,王艷就猜到了文晴旭的心思。

  “好啦,不生氣了,咱們回去吧,回去跟薛嬌道個歉,就沒事了”,王艷給文晴旭鋪著臺階,“你打牌技術(shù)好的名聲可不是這一次就能毀了的?!?p>  這句話一下戳中了文晴旭的內(nèi)心。

  她輕輕點了點頭,跟著王艷往回走。

  在快回到宿舍的路上時,正巧看到了趙文斐正在打電話,可能是對自己的名字比較敏感,文晴旭停下了腳步,好奇心驅(qū)使她想聽聽趙文斐在議論自己什么。

  “大艷子,你先上去吧,我去水房拿一下暖壺”

  “行,那我先上去了啊,急著找你都沒有來得及上廁所?!?p>  支開王艷后,文晴旭裝作不經(jīng)意的走到離趙文斐更近一點的位置,仔細聽著趙文斐說的話。

  “對啊,就特別能裝”

  “覺得自己多厲害一樣,其實就是輸不起”

  “還把我們宿舍另一個姑娘弄哭了”

  “人家覺得我們欺負她了,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早看她不順眼了”

  ······

  趙文斐一股腦的跟薛飛抱怨,完全沒意識到站在她后邊的文晴旭早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

  “好,那我掛了,你也早點睡”,吐完苦水,趙文斐心滿意足的掛斷電話,轉(zhuǎn)身準備往宿舍走。

  轉(zhuǎn)過身,在看到文晴旭后,趙文斐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

  文晴旭一直用眼神盯著趙文斐,表情冷得嚇人。

  “你有意思嗎,想說什么直接當(dāng)我的面說不好嗎?”

  “我···你憑什么偷聽啊,我跟我男朋友抱怨,礙著你什么事了”,趙文斐本來覺得很羞愧,但想起打牌的時候文晴旭的表現(xiàn),就立刻理直氣壯起來。

  “好,真有你的”,文晴旭惡狠狠的瞪了趙文斐一眼,轉(zhuǎn)頭向宿舍走去。

天霸西紅柿

冷笑話24:一天,一根火柴棒走在路上,心情很好,于是就唱起歌來:“火柴棒火柴棒”,這時候他路過一條河,河聽到它唱歌就很不爽,所以澆滅了火柴棒,說:“哼,水才棒”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