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媽為什么不讓我們和喜寶玩?”柱子不滿的看著她問道。
“我說了不許和她玩就是不許,沒有為什么!”胡秀珠滿臉揾怒壓低聲音道。
“媽,喜寶是我們的妹妹,奶奶也說了,讓我們好好照顧喜寶,您為什么不讓我們和喜寶玩?”柱子不卑不亢道。
“你少拿你奶來壓我!”胡秀珠憋了一肚子氣,也沒好臉色,“柱子,我是你媽,你得聽我的,我讓你不和誰玩,你就不能和誰玩,聽到?jīng)]有!”
“媽,你說的不對(duì),我不聽!我只知道,喜寶是我妹妹,喜寶對(duì)我好,我就更應(yīng)該疼她,對(duì)她好!”柱子昂著頭一副寧折不彎的模樣。
二豬雖然不明白他們倆怎么就吵起來了,卻也學(xué)著柱子的樣子道,“媽,我哥說的對(duì)!”
“對(duì)對(duì)對(duì),對(duì)你個(gè)頭!”胡秀珠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伸手打掉了二豬手里的糖,“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幾塊糖就把你收買了!”
二豬看著糖被打掉在了地上,立刻就要彎腰去撿。
胡秀珠一腳踩在糖上,殺恨一般狠狠地碾了幾下,“我讓你吃,讓你吃!你個(gè)沒用的東西,除了吃,你還知道什么?整天跟個(gè)二傻子似的追著喜寶跑,你把她當(dāng)姐姐,她把你當(dāng)傻子,拿幾塊破糖來收買人心,什么東西!”
“哇……我的糖,我的糖……”二豬眼看著糖被他媽踩的粉碎,哭的撕心裂肺,跟被人拿刀砍了似的。
“媽,你太過分了!”柱子兩眼猩紅的看著胡秀珠,就跟她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一般。
被他這樣看著,胡秀珠有些后悔不該這樣了,可為了維護(hù)自己作為家長的尊嚴(yán),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過分?到底是我過分,還是你們兩個(gè)兔崽子過分?我供你們吃,供你們喝,含辛茹苦把你們養(yǎng)大,你們倒好,一點(diǎn)也不聽我的話,就知道和我作對(duì)!我養(yǎng)你們還不如養(yǎng)條狗呢,養(yǎng)條狗還會(huì)跟我搖尾巴!”
“媽,你既然這么不待見我們,那我們走好了!”說完,柱子就牽著二豬的手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二豬一邊哭,一邊抹著眼淚,目光依舊舍不得從那堆糖果的“尸體”上移開。
“二豬,別哭了,等會(huì)哥去小賣店給你再買五毛錢糖?!敝尤崧晞裎康?。
“不一樣,不一樣……”二豬抽抽搭搭說道。
“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柱子不解問道。
“那是喜寶給我的糖,是喜寶給的!”二豬哭的都要斷氣了,多提多傷心了。
柱子這才明白,他為什么哭的這么難過,原來是因?yàn)槟翘鞘窍矊毥o的,所以他才這么心疼。
柱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行了,別哭了,二豬,你已經(jīng)是男子漢了,要是讓喜寶看到你這么哭,她會(huì)不喜歡你的!”
“那我……那我不哭了!”二豬立刻擦掉了眼淚,強(qiáng)忍著難過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你還是哭吧?!敝右荒槍擂蔚馈?p> “哇……”
胡秀珠沒想到他們兩個(gè)竟然就這么走了,她氣的狠狠地踹了一腳桌腿,結(jié)果疼的她眼淚都掉下來了,“哎喲,疼死我了!”
這邊,柱子和二豬剛走到門口,忽然就聽到一聲驚叫聲,“媽呀!媽呀!”
慕容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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