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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黎明丟了你

第二章 領證

我在黎明丟了你 緬懷66 2084 2020-03-24 19:48:43

  沈未不死心的拽住他,“析清我們剛結婚,陪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p>  “放開!偷文件的手臟。”

  晏析清就這么走了,連個背影都不留給她。

  沈未尷尬的看著司機,“今天析清心情不好,您別介意,我自己回去就好?!?p>  晏老爺子古板又倔,特別是對男女之事,不然兩人晏析清也不可能娶她。

  既然娶了也不好說什么,沒難為沈未,她很快就脫身出來。

  沒來得及看今日淡藍的天空,馬不停蹄朝自家公司趕。

  住了幾天院,好不容易等到沈未上班,幾個董事集體要求開會。

  公司的一個大項目一直拖著,他們著急也是情有可原,“我知道貸款大家著急,給我一個周我會弄錢出來?!?p>  幾個頗有地位的董事根本不信,“除了是沈董的女兒,你還有什么能耐?!?p>  沈未面無表情看了一眼說話的董事,“這話等我弄不出錢再說也不晚,散會!”

  兩小時后還有一場酒會,成敗得失都在這場酒會。

  夜晚的天空星星點點,就像此時的沈未,妖冶嫵媚又帶著神秘。

  幾個猥瑣的男人圍著她,偏偏又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沈未喝多了想去衛(wèi)生間吐,迎面撞上一個男人,“對不起,沒看路?!?p>  兩人對視一眼,沈未呆愣在那,下一秒遮住自己的臉。

  周景琰冷哼一聲,“喲,這不偷文件的女表嘛。老男人的飯局挺適合你?!?p>  沈未心一頓又沒勁跟他爭辯,“讓開!”

  “切!”周景琰拍了張照片發(fā)給晏析清。

  [兄弟,她現(xiàn)在這么慘高不高興。]

  在公司加班的晏總收到照片,就往這趕。

  他只想掐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在衛(wèi)生間緩了好一會,沈未才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邁了幾步突然被人拖進衛(wèi)生間。

  惡魔般冰冷的手掐著她白皙的脖頸,男人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沈未!你怎么那么賤!那么管不住自己!他媽的誰求我結婚!看清楚我是誰!”

  沈未被他突如其來的憤怒嚇了一跳,害怕的臉色煞白,“析清…先放開我…”

  “放開?”晏析清嘲諷一笑,“放開你去找別人?今天就讓你長記性!”

  高訂的禮服已在他手里變成碎布,光潔的后背貼著冰冷的墻壁,沈未真的慌了,“析清…不要…”

  “除了裝就不會別的是吧。”晏析清接了杯水倒在她臉上。

  透明的水珠順著她的發(fā)絲滴下來,沈未依舊沒醒過來。

  晏析清平靜的眸子再次染上怒意,“沈未再不醒你家那個破公司也別想要了!”

  聽到公司兩個字,昏迷的女人有了反應,拼了命睜開迷離的雙眼。

  沙啞的聲音好像磨過桌面的砂紙,“別動公司…”

  “一個破公司就那么重要?”晏析清質(zhì)問著她,很早以前就想問。

  沈未沒回答,“析清我們回家吧,你好久沒回去了?!?p>  她的得寸進尺,徹底沖散了晏析清的愧疚,沈未不配說回家這兩個字。

  晏析清叫來司機,把沈未隨意送到一個酒店,差點忘了她的生死不歸自己管。

  自己則去了本市最熱鬧的酒吧,“叫兩個干凈的過來?!?p>  他大手一揮甩了一張卡,他就不信有錢找不到完美情人。

  不一會,來了幾個身材高挑前凸后翹的絕世美人。

  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還是這種帶勁,“誰把我伺候好了這張卡歸誰。”

  幾個“公主”紛紛端著酒上前,那聲音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晏析清隨手指了一個,“你過來拍張照?!?p>  突然被晏家公子點名,那位“公主”羞澀的接過他的手機,拍了照恭敬地遞過去。

  晏析清站起身把人摟過來親了一口,隨后攀上她的腰肢,“去酒店?!?p>  ......

  深夜男人穿戴整齊離開酒店,終于接到司機打來的電話,“先生,人已經(jīng)安全送達,好像發(fā)燒了…”

  晏析清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老周那么關心她做什么,這可是個白眼狼。”

  與此同時沈未逐漸醒過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找晏析清解釋,不能讓他更厭惡自己。

  她艱難的挪到床邊,撥通那串銘記于心的號碼,“析清是我,你聽我解釋。公司項目需要應酬,我迫不得已才去的,真的就只喝了酒,你相信我?!?p>  男人嘴里吐出來譏誚的話,“這時候知道解釋了,那么想讓我睡你?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欲擒故縱。”

  沈未覺得委屈,“當時你掐我脖子,我沒法說?!?p>  “喲,還成我的不對了。記著你沒資格頂嘴,管不好自己破公司也別要了?!?p>  沈未從牙縫擠出個“好”,兩人陷入沉默。

  晏析清以為她舍不得,有補了幾句,“你應該明白,威脅我娶你,就做好準備。我不會讓晏太太活的太好,畢竟結婚就是為了報復你。也別覺得委屈,想想自己干的那些事。”

  聽完那些話沈未心臟停止了跳動,只是為了報復,“真的不愛了嗎?”

  本是自問的話,一不小心就問出口了,不用想就知道,迎接自己的肯定又是一頓諷刺。

  晏析清松開手中的酒杯,清冷和玻璃破碎聲混合,“你就跟這酒杯一樣,就算天天用也能隨意摒棄,不過選擇權永遠在我?!?p>  身心的雙倍疼痛讓她又暈過去,再次睜開眼皮,只覺天旋地轉,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露出一個苦笑,怎么又是醫(yī)院。

  只是這次沒有晏析清的身影,他是自己被抽走骨髓也忘不掉的人。

  第一次見面是在南山墓地,母親剛去世不久,又遇上磅礴大雨,要不是他救了半路迷路的自己,現(xiàn)在的沈未只剩一具白骨。

  短促的鈴聲將她的思緒拉回來,是他打來的,會是來關心自己的嗎?

  帶著這股希望之火,輕聲開口:“析清我好想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晏析清聽出了她的小心思,“怎么想我了?醫(yī)生說了這幾天禁劇烈運動。”

  男人吐出一個煙圈,修長的手指彈了下煙灰,“我不想去醫(yī)院那種晦氣的地方。”

  沈未小心翼翼的試探,“我能去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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