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見楊仕宇要她接著往下說,笑得更邪乎了,接著說道:“我們倆賭一把唄,你去找我的舊相好,告訴他,我在你手上,讓他直接帶著玉牌來贖人,我們就賭他會不會來”。
楊仕宇一時沒有猜出沈清這話里的意思,也沒看透她的心思,疑惑的看著沈清。沈清見楊仕宇的樣子也沒有準備接她的話茬,只好又接著說:“我呢就賭他不會來,剛才楊三爺?shù)囊馑伎磥硎且€他會來,是吧,至于賭注是什么,不知道楊三爺有沒有什么好提議,或者是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拿出來做賭注”。楊仕宇見沈清說完又看了一眼他,接著眼睛還在屋里四處打量??墒撬拿婀舛d禿的墻加幾張破桌椅,這也是不他楊仕宇的家,看來是不可能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的。沈清就把主意打到了楊仕宇身上,不停的在他身上來回的看,楊仕宇見沈清那眼珠子不停在在他身上搜索著??磥磉@次想不回她都不行了,強裂開嘴,半瞇起眼睛對著沈清說:“大外孫女,何苦呢,三爺爺也就是個提議,玉牌這事關(guān)系大著呢,怎么就能用來打賭這么玩笑呢”。
沈清見楊仕宇又是那套嬉皮獺臉的樣子,臉一下又變成了前面那面無表情清冷的樣子,一聲冷笑,對著楊仕宇說:“你都查到了我跟那里面的人有過一段情,難道就沒有查到他當年拋棄了我,另擇他人了。楊三爺也是男人,難道還不了解男人嗎?您老覺得我還能值這塊玉牌嗎?我現(xiàn)在千方百計是不想他認出我來,您老倒好,這是讓我自投羅網(wǎng)。怎么著送我進去對您還有什么好處不成?”。
沈清都停了半天了,見楊仕宇也不接話,接著說:“我最早就已經(jīng)跟你說過,我會盡力。你若是到了現(xiàn)在還不相信的話,那我真的也無話可說,煩您另請高明。至于放不放我們你說了算,怎么沖出去,那就看我們本事跟造化了”。沈清說完清冷的眼神還多了些仇恨看著楊仕宇。
果然這小妮子哪有什么好主意,這些話真的是太沖了,楊仕宇見場面又有些尷尬,只好又打起了圓場:“你看大外孫女又這樣說話,多生份啊”,楊仕宇見沈清還是一陣冷笑不接他話,只能接著說:“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我也是提議一下,主要是墓室危險,我也是想你的安全能多一分保障。如果古墓那邊能多個幫你,那豈不是更好”。楊仕宇見沈清一言不發(fā)的還是冷冷的看著他,看來只能把話題岔開了,想到這,楊仕宇接著說:“我們現(xiàn)在還是說正經(jīng)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玉牌的位置了,接下了就看你的了”,說著說著,楊仕宇自己也感覺以又要回到剛才那有點尷尬的局面了,忙接上話茬,“玉牌呢,就在墓室里馬鎧的上面”
沈清見楊仕宇也不在想利用她跟景飛的關(guān)系了,心里也默默的松了口氣。上次山河發(fā)現(xiàn)了她跟景飛有點微秒的關(guān)系后,她就有想過楊仕宇會不會去查這件事情,然后要拿她跟景飛的關(guān)系做文章。還好自己早一步想到了這些,這才在剛才這個老狐貍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詞狠狠的將了他一軍。想來這次楊仕宇算盤打空了,后面也不會再想利用她跟景飛的關(guān)系了?,F(xiàn)在要緊的還是得早點拿到玉牌,離開這個虎狼窩才是上策。這不,聽到楊仕宇說到玉牌在哪,忙跟他確定:“馬鎧?”
“對的,具體在哪個位置沒有說明,想來也不會特別難找,畢竟已經(jīng)說明在馬鎧上了”
沈清聽楊仕宇說完心里想著,怎么還說沒有具體位置,不是已經(jīng)在馬鎧上了嗎?難道古代連陪葬的馬都是越多越好嗎?忍不住就問楊仕宇一句:“具體位置?難道還有好幾匹馬陪葬不成”
楊仕宇仰起頭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終于看到了沈清的短處了,還是沈清問的話好笑。沈清在見他笑成這個樣子,想來是自己問錯了,或者是問得搞笑,隔行如隔山,有不懂的也沒什么奇怪的。只是就算沈清問的問題讓人忍俊不禁,楊仕宇也不至于笑成這樣,如果換個人笑話她,她還沒有這么厭惡,偏偏這個人是楊仕宇,是個她打心底就瞧不上的人。沈清橫眉冷對盯著楊仕宇,看他要笑到什么時候。還沒笑完的楊仕宇撇了一眼沈清,看到她那厭惡眼神,那張還沒有笑完的臉僵住了,連忙接著說:“一般單馬匹不做陪葬,陪葬的會是用于做戰(zhàn)的戰(zhàn)車,戰(zhàn)車呢每車駕2匹或4匹馬。至古君王都喜九,以九數(shù)戰(zhàn)車陪葬。以區(qū)別他獨一無二的權(quán)力,其它人都不可用等同于九的數(shù)量陪葬戰(zhàn)車,也就更不可能高于九之數(shù)。哪怕是陪他一起打江山的兄弟,也最多只能用叁架戰(zhàn)車陪葬。4匹駕馬中間的2匹稱“兩服”,用縛在衡上的軛駕在車轅兩側(cè)。左右的2匹稱“兩驂”,以皮條系在車前,合稱為“駟”。馬具有銅制的馬銜和馬籠嘴,這是御馬的關(guān)鍵用具。馬體亦有銅飾,主要有馬鑣、當廬、馬冠、月題、馬脊背飾、馬鞍飾、環(huán)、鈴,這些里面最有可能藏玉牌的地方應(yīng)該是在的馬冠中,以于是倆服還是倆驂的馬冠中就不得而之了。雖說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說就是肯定在馬冠中”。楊仕宇盡可能詳細的告訴沈清馬鎧的一些可藏物之處,到不是怕她那厭惡的眼神,只是說得越是詳細,就越是有助于她找到玉牌。他現(xiàn)在心心念念的只有玉牌,若然不是為著玉牌,他也容不下沈清這么無禮,現(xiàn)在這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都可以暫時先放一放,沈清這些天甩的臉子,他會找到機會還給她的。
“然后呢?”沈清不在搭其它的話茬,干脆就是你怎么說我怎么做就是的樣子,免得再問出什么又引得楊仕宇又笑一場。
楊仕宇一看沈清樣子,就想到了,估計是她那脆弱的自尊心在剛才受了傷了,唉,小人心態(tài),干不了大事。楊仕宇雖然心里是這么想,臉上可是堆滿了笑,接著對沈清說;“然后就是把玉牌給我,我們至此后各不相干,你們就好過你們的好日子去了”。
聽到楊仕宇說到好日子,沈清又想懟他倆句的,想了想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都到這時候了,沒有必要在跟這種人置氣了,但愿如他所說,玉牌拿好各不相干就好了。既然萬事具備,只欠她出手了,那就速戰(zhàn)速決,沈清也是實在不想在呆在這里看楊仕宇的嘴臉了,接著楊仕宇的話問他:“好,今晚什么時候出發(fā),帶哪些人去”。
“不,不,不,不是今晚,是明天晚上,還是帶山河跟肆伍肆陸就好。山河還是跟著你進去,這樣方便幫你找玉牌”
沈清想起山河那些不是東西的話引得一場小麻煩,就心里來氣。關(guān)鍵是就他的那點手腳還真是個拖累,若是沒有山河跟著她只會方便更多,就沒好氣的跟楊仕宇說:“帶上山河不是為了方便幫我找玉牌吧,是怕我拿到玉牌不給你吧”
其實楊仕宇心里就是這個意思,他明知道山河跟過去就是個拖累,但還是得讓他跟著去。只是嘴上可不能這么說,又賠了個笑臉給沈清,對她說道:“怎么會,我是真的想找人幫你,對于古墓陪葬物品在哪,該怎么找,山河在這方面是絕對能幫上你的”。
“如果真的是為了幫我,我倒是希望他別跟過去,他除了拖累我以外,還真幫不上我。既然已經(jīng)有了大概位置,我自己一個人頂多也就是費點時間。就我自己一個人好跑好藏,帶上他目標真的太大”。沈清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心里的想法,反正說白了,她就不想帶任何的拖油瓶。
楊仕宇不是不知道山河的手腳,但是現(xiàn)在手上還也就真沒有跟得上沈清腳步的,若真有與沈清齊肩的人,他現(xiàn)在也不用陪著笑對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只是如果不讓山河跟著她,又怕她玩什么花樣。雖說沈清一家子的性命現(xiàn)在在他手上,只是她如果真跟她的老相好耍點什么花花腸子,他也是防不勝防的,楊仕宇想到這里表情略顯得有些為難。見沈清還在等他答復(fù),只好先緩緩,對著沈清說:“好,我想想要不要山河去,你好好休息一天,反正也要到明天才去”。
“嗯”
“外孫女,等等,要不這樣”,沈清都快要離開屋子了,又被楊仕宇叫住了。楊仕宇等沈清回過頭了,才接著說:“他們?nèi)诉€是跟著你一道去,但是都在外圍接應(yīng)你就好,確實如你所說,如果墓門一開,找東西只是需要費點時間,怎么躲開里面的那些人才是最重要的”。
“嗯,行”,沈清知道,楊仕宇還是不放心她,不過也無所謂,她本來也沒有其它想法,只想拿回玉牌換一家老小平安?,F(xiàn)在楊仕宇已經(jīng)決定不讓山河跟進去,這樣她就已經(jīng)是方便多了,也沒有其它異議。楊仕宇見沈清同意了,心里一塊大石落了一半。這樣至少她有什么動靜,他可以提前準備,畢竟沈清的家人現(xiàn)在還在他手上呢。楊仕宇想到明天就能拿到玉牌了,就連話語里全是興奮:“好,好,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晚上夜擦黑你們就出發(fā),早些去,機會也多些”。
“嗯,知道了”
沈清轉(zhuǎn)身出了楊仕宇的房間,她終于有空好好陪陪若好了,都好久沒有陪若好玩了,當然也可以陪陪父母跟佳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