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根據(jù)主角定律,這種時候,就會有事情主動來找她們。
“白夏?”距離沙發(fā)幾步開外的地方,幾個衣著華貴打扮精致的女孩子,其中一個靠近些的女子突然喊了一聲白夏。
肖白荼抬眼看去,好吧,一個也不認識。
白夏忙著吞下手里剛插的蛋糕,一時也沒搭理那邊的幾人。
“白夏,沒想到,你居然會來?”走在前方的一個身穿露肩白色小禮服的女孩子,再次開口,這次沒了最初的驚訝,卻多了些別的意味。
肖白荼看向說話的人,微卷的齊肩短發(fā),頭上別了枚閃亮的皇冠發(fā)夾,淺淡的妝容不會太夸張,卻很好的將來人的樣貌突顯出來,是一張很清純的臉。
“我為什么不來?”白夏已經(jīng)咽下了口中食物,這幾個女人,她也不熟,所以手里的托盤也沒放下,只是禮貌的暫時先不吃了,她挑高的眼尾,淡淡瞥了一眼說話的人,語氣沒有什么波動。
“你知道這是誰辦的局嗎?”袁希??粗桓睙o所謂的白夏,心里只當(dāng)她可能不知道是誰舉辦的這次聚會,正要繼續(xù)開口時,突然燈光全滅,四周一片黑暗。
好在能參見這樣聚會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見過世面,不至于燈滅即尖叫丟臉,沒要一分鐘,最中間突然一束光直直的照亮舞臺上的人。
突然的光亮要緩個幾秒,才能看清臺上的青年,瘦高的小伙子,嘴角翹著好看的弧度,即使周圍一片黑暗,大家都在暗處打量他,他也沒有緊張。
等四周陸陸續(xù)續(xù)的亮起了襯托氛圍的小彩燈,青年也開口了,“哈嘍,大家好,認識的不認識的,請記住我,謝琢安,歡迎大家參加我的成人禮……”
這時候,因為周圍已經(jīng)可見人影了,肖白荼往白夏身邊挪了挪。
臺上的青年自我介紹加暖場,讓這場宴會慢慢熱鬧起來,他話落后,男男女女相繼牽手到舞臺中間跳起了舞。
這時候,旁邊站著的袁希希又開口了,“白夏,是謝琢安的成人禮,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她剛剛準(zhǔn)備介紹了,沒想到,這么快正主直接亮相了,也就不需要她再多說什么了,看著白夏的眼里多了許多興味。
白夏將看謝琢安的目光收回,看向身邊這個等著看笑話的女人,“袁希希,你在期待什么?”真以為她的笑話是那么好看的嗎?
“NONONO,白夏你弄錯了,不是我在期待什么,是在場的大家都在期待什么?!闭f到這里,袁希希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等白夏開口,先一步繼續(xù),“比如,哥哥逃婚,弟弟接盤嫂嫂?”她語氣不急不緩,有時還抑揚頓挫,但聽在耳朵里,就是格外刺耳。
肖白荼作為一個一臉懵的人,聽了這話,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白夏,她不明白前因后果,但看這女人一直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白夏又是個急脾氣,她有些擔(dān)心一會兒會不好看。
“所以呢?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難得的,白夏只是輕輕的掃了一眼袁希希,并沒有與她正面討論糾結(jié)。
袁希??窗紫谋芏徽?,心里有些暗爽,面上又是一副擔(dān)心的模樣,“白夏,我只是擔(dān)心你……畢竟這種事,說出去,任誰也不好看?!?p> “哦,謝謝你?!卑紫穆柫寺柤?,看都不看袁希希,轉(zhuǎn)頭與肖白荼說話,“兔兔,你嘗嘗這個,還不錯?!?p> “嗯吶!”肖白荼直接湊過去將蛋糕咬下,兩人又是歡歡喜喜吃蛋糕的狀態(tài),顯然沒有任何要關(guān)注回應(yīng)袁希希的意思。
袁希希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去挑刺白夏,也覺得甚是無趣,有小姐妹不耐煩了,幾個人才離開。
肖白荼將嘴里的蛋糕吞下,看向白夏,“夏夏,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好歹也算是塑料閨蜜,她什么都不知道,剛剛除了懵逼,只能接白夏的梗。
“啊啊啊,太丟人了?!敝車际且魳返穆曇簦蠹疫€是更享受生活些,袁希希一行人走了,除了暗地里的人會偶爾關(guān)注一下這邊,倒是沒什么人了。
白夏在肖白荼面前,那是沒有一點形象,將手里的托盤一丟,整個人往身后的沙發(fā)上一趟,整個人都彌漫著垂頭喪氣的氣息。
肖白荼看她這樣,也懶得問了,反正她想說的時候,自己會一直傾聽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好了,別想了,吃飽了沒?吃飽了我們回去?”反正她們也不是來玩的。
白夏想了想,將手機丟給肖白荼,“你先給我拍個照片?!奔依锢项^子也是不怕丟人現(xiàn)眼,非讓她要來一趟,不過,她來是來了,走了也沒什么的。
等照片拍好,兩個女人站起身就準(zhǔn)備走了。
她們來的安靜,走時也并沒有什么人注意。
卻在剛剛走了兩步時又被叫住,“白小姐,請留步。”
她們回頭看去,年輕的小伙子已經(jīng)換了一身休閑些的服裝,比之前站在舞臺中間更陽光了幾分,此刻站在面前,嫩的好似能掐出水。
他正笑瞇瞇的看著她們,準(zhǔn)確說來,是看著白夏。
肖白荼拍了拍額頭,看這樣,一時半刻是走不了了,她索性又退回去沙發(fā)上坐著。
“怎么了?”白夏面無表情的看著對著她笑臉相迎的青年,看上去很是不好相處,習(xí)慣性的將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看著青年的目光沒有波動。
“我能邀請白小姐跳一支舞嗎?”
謝琢安一點兒也沒被白夏冷漠的表面嚇到,甚至彎下了腰做了一個很誠摯的邀請禮,很耐心的在等待她的回應(yīng)。
他作為今天宴會的主人,開場舞理當(dāng)由他來,但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并沒有這一環(huán)節(jié),但此刻卻又來邀請白夏跳舞,看上去卻是讓人覺得怎么看怎么怪異。
加上一些流言,大家看白夏的眼光有各種色彩。
肖白荼左手摸著下巴,右手輕輕撫著睡醒的冬瓜小腦袋,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那邊還沒什么反應(yīng)的白夏兩人。
他們保持這個姿勢起碼有三分鐘了,不過讓肖白荼奇怪的是,謝琢安的態(tài)度。
怪異,很怪異。
牽寒
上個月在沖王牌,嗚嗚嗚,還差幾分來著,最后也還是沒能上去,也是難過的一批,這兩天才繼續(xù)。以后應(yīng)該也許大概會穩(wěn)定更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