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越聚越多,漸漸形成一股洪流沖向帝寶樓,這一幕可不是何平預想的,三人呆呆的立在原地。
孩子的母親緩過勁來,生小孩耗費許多,現在終于恢復了一些,起身給何平三人施禮道謝,堅持要認青蓮為孩子的干媽。
青蓮看看何平,抱過孩子,親親的看著,臉上蕩起一陣幸福。
何平取出一枚血氣丹,孩子的母親剛剛生產,血氣不足,應該補充血氣。
何平從血氣單上分出十分之一,讓孩子的母親服下,不一會兒,孩子的母親面色紅潤,生孩子流失的血氣瞬間補充回來。
何平把剩下的血氣丹給孩子母親,吩咐她一次不能多用,然后抱過孩子,輕輕的撫摸著孩子。
一條小血龍?zhí)讲楹⒆?,但是這孩子就是普通的孩子,不適合修煉,于是讓青蓮留下一些財物,結個善緣。
青蓮抵擋不了孩子母親的熱情,給孩子取了一個平字,孩子的母親高興的叫孩子康平,希望孩子幸福安康,平平安安。
何平拒絕了孩子母親的邀請,快速的追上去帝寶樓的隊伍,他要看看,這柏林城的嬰孩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帝寶樓前,一個修士把姜峰扔在帝寶樓門前大路上,無數人圍著帝寶樓高喊。
不一會兒帝寶樓里飛出一個元嬰五重的修士,這修士美目如珠,顧盼生輝,臉上粉雕玉琢,攝人心神,高高的山峰被衣群緊緊的束縛,隨時有爆發(fā)出來的可能,中間一條深深的溝壑,不知道要埋葬多少人的眼光。
細小的腰身,用一根絲帶系著,絲帶下垂凸顯著碩大的臀部,好一個勾人的妖精。
“這是怎么了?”這美女一聲嬌滴滴的語言,讓在場的人一陣窒息,場面立刻安靜下來。
“咳咳,郝美,這姜峰是你們帝寶樓的管事,今天搶小孩當場被抓住,你怎么解釋?!币粋€修士大聲質問。
“哦,姜峰啊,的確是帝寶樓的管事,不過前不久半夜三更的闖入我的房間,想要侮辱我,已經背我趕出寶樓,現在他干的事就不干我帝寶樓的事了?!焙旅廊崛岬恼f,那聲音讓場中的人都酥了。
這就難辦了,姜峰已經不是帝寶樓的人了,自然就找不到帝寶樓頭上。
“怎么這么說,難道你帝寶樓不管。”這個修士怒道。
“不是不管,是該管的管,不該管的不管。我帝寶樓有工作時間的,工作期間的事情我當然管,來工作的路上我們也管,從工作地回家的路上我們也管,其他的我們不管?!焙旅勒f得頭頭是道。
“也就是說,今天姜峰做的事與帝寶樓無關了?”人群中有人問。
“那是當然。”
“那我們斬殺了姜峰,你也不管?”
“不管。”郝美話音剛落,地上的姜峰不干了。
“郝美,你太過分了,是你請我來這帝寶樓的,是你叫我去搶孩子的,搶的孩子也交給你的,現在你說不管,合適嗎?”姜峰大喊,把事情全部交代清楚。
如果是姜峰所說,這郝美怎么也脫不了干系。
“姜峰,休得胡說,我叫你搶孩子,你搶的孩子給了我?你看我是生不出孩子的人嗎。還有要不是你貪圖我的美色,你會跟我一起來柏林城?”
“是,我是貪圖你的美色,但是你不是靠這美色爭取來的帝寶樓總管的位置嗎?你要是不答應我每天陪我,我會給你一起來柏林城?你以為我隕落了,以你的能力,能做好帝寶樓的工作?”姜峰氣道。
“哈哈,這個你就別擔心了,就在剛才,帝寶樓的薛穎你知道吧,就是比你強的那個薛穎,他不但修為比你高,而卻戰(zhàn)斗力比你強,其他方面也比你強,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久才出來嗎?就是因為剛剛我還陪著薛穎呢?!?p> 郝美牽了牽腹部的衣裙,露出一塊濕潤:“看見沒這就是剛才薛穎留下的,還沒干呢,現在你可以放心的去了吧。”
郝美美麗的容顏,露出猙獰,真是一個蛇蝎美人。
“郝美,你這賤婦,你不得好死?!苯宕蠼小?p> “我好不好死,你是看不見了,順便告訴你,我為什么要到這柏林城來,是因為這里是女人說了算,我就算同時擁有幾個男人,也沒人說我郝美不對。你知道的,我為了來這柏林城帝寶樓,做了什么,你還要來吃別人吃剩的,你是不是很賤啊?!焙旅捞鹈赖穆曇粼趺绰牰即潭?。
“啊?!苯鍤獾拇蠼校瑖姵鲆粭l血劍,倒在地上。何平上前檢查,姜峰的元嬰破碎,五臟六腑碎裂,完完全全的死去。
“好了,姜峰已死,沒有人再搶小孩了,大家散了吧?!焙枚镜呐耍詢烧Z就把姜峰說死了。
“慢著?!焙纹缴锨罢f道:“把姜峰搶的小孩交出來吧。”
“什么?”郝美說著,一雙美目打量著何平,神念探查這何平的修為,可是何平穿著天蠶衣,氣息隱蔽,又沒有戰(zhàn)斗,所以根本查不出何平的真是修為。
“把姜峰搶的小孩交出來?!焙纹街貜土艘槐?。
“我不是說了,姜峰搶的小孩沒在我這里,他在工作時間以外做的事情與帝寶樓無關?!?p> 郝美柔聲說道,何平只感覺自己的神魂之力動蕩,神魂像是受到攻擊一樣,神識有些不清楚。
何平立刻明白郝美在對自己實施神魂攻擊,趕忙調整心態(tài),準備御敵。
好在何平現在已經是元嬰四重,還能越級而戰(zhàn),元嬰五重的郝美遠遠不是何平的對手。
就算善于蠱惑的郝美也只能對何平的神魂產生一些影響,而無法擊敗何平,使何平喪失理智。
郝美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薛穎,你這老不死的,就這樣看著我被人欺負?!焙旅酪娚窕旯魺o法擊敗何平,大聲喊道,語言之中,充滿魅力。
“親愛的來了,人家不是還要整理整理嗎?!币粋€面色慘白的男子從帝寶樓出來,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氣血虛虧的樣子。
“給我殺了他?!焙旅乐钢纹秸f道。
“好勒?!毖Ψf一聲高喊,舉拳砸向何平,數千丈拳芒帶著絲絲腥風砸向何平的頭頂,人群自然后退,躲避這薛穎的拳芒。
這薛穎的拳芒威力不是很大,但是拳芒中那一絲絲腥風定有古怪,何平神念一動,祭出山河鼎。
元嬰境的真元催動山河鼎,山河鼎瞬間放大到幾千丈,把何平連同旁邊的人群全部照在山河鼎中。
咚的一聲,山河鼎遭到重擊,向下沉了沉,何平趁此機會,一劍刺出,直擊薛穎的眉心。
薛穎拳已打老,收回再擊已經來不及了,只好順勢下劈,擊向何平的桃木刻劍。
何平一抖桃木刻劍,無數條樹藤從桃木刻劍中伸出,卷住薛穎的拳頭,樹藤瘋長,瞬間包裹住薛穎,把薛穎拖進無盡深淵。
一陣掙扎過后,何平的桃木刻劍上只剩下一顆小樹牙,上面掛著一個須彌戒,何平收起薛穎的須彌戒和山河鼎,提著桃木刻劍,淡淡的看著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