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秋蘿問他們,“這寺廟里除了你們還有修士嗎?”
那人也顧不得自己脖子還在流血,著急說到,“沒了沒了,其實那些僧人都只是我們從別的村莊招來的普通村民,都只是為了錢財罷了,這下毒的事情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主持也交代過,不可以告訴他人?!?p> 看來這兩人也不過是個小嘍啰,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她向白七葉遞了個眼神。
白七葉又掏出一顆丹藥,塞進了他的嘴里。
菅秋蘿問他,“你們什么時候能見到那位主持?”
“主持上次說過,等毒藥用完之后,可以通知他。”
“怎么通知?”
那人從懷里掏出一小根特別的煙花,“用這個?!?p> 菅秋蘿對他說,“今日亥時,點燃煙花,通知你們住持來,到時我們會埋伏在周圍,你若是有膽向他通風報信,我這好姐姐的毒藥可保你們生不如死,但是事成之后,兩塊上品靈石,一顆解藥,給我滾的遠遠的。”
“好好好。”兩人趕緊允諾下來,這兩塊上品靈石與那神秘人當初承諾的東西自然是少的多了,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竹清清撤掉了結界,三個人離開了訫唳寺。
回到祠堂,言溪蘇和沈孟仁還沒回來,菅秋蘿等了一會有些坐不住了,“我去看看他們?!本统鋈チ恕?p> “??!”竹清清突然大叫了一聲。
嚇得白七葉一哆嗦,“怎么了?”
只見竹清清生無可念的對她說,“那杯下了毒的茶,我喝了一大半?!薄鞍。磕?!那怎么辦?”
白七葉趕緊扒開他的嘴看了看舌苔,又扒了扒其他的地方。
“好了,好了,乖,別扒了。”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喜歡的人在自己摸來摸去啊。
“可,可是,你喝了那杯毒茶啊。”
竹清清蹦了蹦,“我感覺自己沒什么事唉?!?p> 聽他這么說,白七葉冷靜了下來,那杯茶水中下毒劑量那么大,按道理應該很快就會毒發(fā)了啊,可是從喝下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了,竹清清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但這毒液的兇猛之渡可是連修真人士都聞風喪膽的,白七葉兩手夾著竹清清的臉,左看右看,還是桃花滿面的樣子,沒有一點中毒的意向,“不行,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這幾天你必須要無時無刻的跟著我,以防有什么意外發(fā)生?!?p> 能形影不離的跟著白七葉,竹清清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的,不過他也很奇怪為什么東煌菁蛇的毒液對他沒什么影響,難道是同為蛇族所以網(wǎng)開一面了?怪哉怪哉。
菅秋蘿出來找言溪蘇和沈孟仁時,正巧遇見言溪蘇一臉寒氣的從一戶人家出來,待他出來之后,背后的門“啪”的一聲關的緊緊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順利的樣子。
“蘇蘇”菅秋蘿叫他。
言溪蘇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一看果然是菅秋蘿,臉色瞬間柔和了起來,“師姐,你怎么來了,事情解決了嗎?”
菅秋蘿把在訫唳寺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言溪蘇聽完眉頭一皺,“太危險了,師姐?!?p> 菅秋蘿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啦,到時候我們都去,這么多人不信打不過他一個?!标P鍵是男主這個不死光環(huán)也相當于他們的半個護身符了啊,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不死定律啊。
“師姐到時候不要輕舉妄動,我會保護你的?!毖韵K對她說。
菅秋蘿看了他兩眼,問道,“你金丹中期了?”她看不出蘇蘇的等級了,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家伙現(xiàn)在等級比她高了。
“嗯?!?p> 哇,厲害啊,就是說現(xiàn)在蘇蘇等級比沈孟仁還高了?不愧是最后能和男主硬剛的反派大boss啊,不過她也不差,她的經(jīng)驗早就達到金丹中期了,只是不想鋒芒畢露,所以特意之前讓系統(tǒng)給她把等級壓制住的,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升。
“對了,情況怎么樣?那些家屬愿意讓病人送去給七葉治療嗎?”這才是她現(xiàn)在最關注的問題。
言溪蘇搖了搖頭。
“這樣啊……”其實這也算是在菅秋蘿的意料之內了,不過還是很失望,或者說是擔心吧。
雖然這樣,菅秋蘿還是扯起嘴角笑了笑,“沒關系,我們去看看下一家吧,還有哪家沒去過的?”
言溪蘇指向不遠處的一座小屋子,“只剩那家了?!?p> “走吧。”
這是一座雖然很舊但是卻很整齊的小屋子,足以看出屋子的主人對這個家的熱愛,可是由于有一段時間沒人打掃,還是堆積了不少的灰塵。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菅秋蘿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她又問了一句。
“來了。”等了半天才有了回應,一個頭發(fā)半白的中年男子開了門,“什么事???”
“你好,我聽聞您家有人生了那種怪病是嗎?”菅秋蘿小心翼翼的詢問。
聽了菅秋蘿的話,那男人開始趕人,“走走走,誰讓你們來的,快走?!?p> 菅秋蘿還是不死心,繼續(xù)說道,“大叔,你若是讓你的家人繼續(xù)拖著也不是辦法啊,趕緊送去祠堂給白姑娘治療吧?!?p> 這話不說不要緊,那男人一聽到這話立刻炸開了,“你們是那妖女派來的人是嗎,快滾!不然我要打你們出去了。”說完推了菅秋蘿一把。
在推搡中,菅秋蘿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人,這個人她認識,正式當初賣她絨花的那個小姑娘,想不到她也中毒了。
她掏出當初買的另一支桃花樣式的絨花發(fā)簪,“大叔,你是賣絨花的那個小姑娘的爹是嗎?我曾經(jīng)買過她的絨花。”
一支顫顫巍巍的手拿過那支絨花,“媛媛,我的乖媛媛啊?!彼自诘厣虾窟罂蘖似饋恚拔业逆骆率莻€多么乖的女娃,每天天不亮就拿著絨花去集市去賣,自己每天困得只打哈欠,還只關心我每晚做絨花會不會對眼睛不好,我的乖媛媛??!是你們,就是你們!”
他突然把絨花發(fā)簪向菅秋蘿扔去,發(fā)簪掉在地上斷成了兩截,“都是你們這群怪人!口口聲聲的說會治村民,可是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好!是你們來村子后怪事才發(fā)生了的!你們快點滾吧。”說完狠狠的把菅秋蘿一推,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