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尚崇
場面一度很尷尬,這兩尊金甲尸傀竟是為了牧天辰而來,且?guī)еt石劍圣的法旨,只為了與他挑戰(zhàn),可真是活見鬼了。
“天辰小兒,本座最多只展露筑基一重的修為,莫要過多害怕!”上前的一位金甲尸傀道。
丹凌色變,立馬道:“牧天辰,莫要前去,若是這兩家伙說的話是假的……”其他人也點頭,表示丹凌說的話在理。
牧天辰無語,他也不想啊,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四周空間都被封住,他不挑戰(zhàn),還能出去嗎?
“罷了罷了,大不了斷幾根肋骨?!蹦撂斐娇嘈?。
其他人震驚,這家伙還真敢去,看來他們是攔不住了,恐怕只有吉西到來才能止戈。
“來吧!”
“天辰小兒,本座從不食言,說展動筑基一重的修為便是筑基一重的修為!”
眾人都推開了,這尊金甲尸傀沖了上來,大步流星,先是一個巴掌,金光煥爍,神光灼灼,縱然是展露筑基一重的修為,駭人之景也難以想象。
“破!”
牧天辰輕斥,也沖去對上一拳,轟隆聲響徹四野,無數(shù)精氣能量將一些劍山都炸開了。
嘭的一聲,牧天辰倒退好遠,身軀咳血,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力量,這是之前的修士上從未有過的,堪稱驚世駭俗。
“他奶奶的,主人找的什么人,連本座一拳都破不開!”
金甲尸傀腹誹起來,他再次沖來,這次掌心浮現(xiàn)一尊三角錐,金燦燦的,從天而降,立馬化作了金字塔,欲要鎮(zhèn)壓牧天辰。
牧天辰瞬移,碎星指展現(xiàn),金光暴漲,一根巨指戳爆了虛空,砸中了金字塔,令其狂震。
“轟!”
最后,金字塔裂開,無數(shù)金光化光雨墜落,這下讓金甲尸傀震驚了。
“你竟然……”金甲尸傀叫出了聲。
“你展露筑基一重的修為不可能斗過我!”
牧天辰身形化鬼魅,神劍之力在體內(nèi)催發(fā),每一寸皮膚開始晶瑩,如同琉璃玉般,背后沖起無量華芒。
“轟!”
簡簡單單,牧天辰砸出一拳,朝著金甲尸傀的胸口打去,金甲尸傀也無懼,就這樣硬捍了下去。
結(jié)果,令其大震的是,其胸口裂開了,煙塵嘩啦啦濺起,干枯的骨頭裂開,身形急速倒退。
“主人說你有一股超絕常人的力量,果然如此!”金甲尸傀駭然。
聽到這話,牧天辰震驚,這家伙說的力量應(yīng)該是神劍之力,莫非被這紅石劍圣看出?這下子他悚然了。
“但你修為太低,甚至低到連催動這股力量會被反噬的資格都沒有!”金甲尸傀道。
“會反噬?”牧天辰震驚,他說這話,莫非日后實力強大再催動神劍之力會遭到反噬不成?
“莫要多說,再來!”
金甲尸傀再次沖來,又一件稀奇古怪的寶貝懸浮而出,居然是一件形似龜甲的東西,上面抖落無盡符文,化作大河,朝著牧天辰奔騰而去。
“媽蛋,你們這些老怪物戰(zhàn)斗還真是霸道,欺我沒有此等寶物!”牧天辰腹誹。
“嘭,嘭……”
牧天辰想要出拳,但這無盡符文太快了,擊得他連連倒退,完全不受控制。
“前輩,你們過分了!牧天辰什么寶物都沒有!”丹凌皺了皺瓊鼻,表示哀傷,他只有湯問劍,但光憑那把寶劍,恐怕早被金甲尸傀的寶物震碎了。
金甲尸傀拖著形似龜甲的寶物,面無表情,只是道:“本座是死人,要不借助寶物恐怕被他一拳便炸開,到時候本座的靈魂還要找一死人去寄托!”
“這宮殿人跡罕至,還要等十年恐怕才能遇見下一層尋寶之人,很難出現(xiàn)死人!”另一尊金甲尸傀也道。
“……”眾人無語了。
“天辰,接著!”
這時,趙守成終于看不下去了,他的神錘沖去,有一股莫名的詭異,竟是與牧天辰發(fā)生了共鳴,他將其接住。
“好家伙!”
牧天辰第一次接過此錘,感受到了一股狂暴的力量,湛藍的雷霆霍霍而作,澎湃自然,仿佛與他手臂融為了一體。
他震駭,因為此前他便猜測趙守成的神錘為天階寶器,現(xiàn)在感覺起來,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哦?天階寶器!”這時,金甲尸傀一眼認(rèn)出了此物。
“什么?”
聽到這,眾人詫異,眼睛都瞪大了,趙守成的錘子果真是天階寶器,其他人看了幾眼趙守成,愣是好久沒說出話。
趙守成微笑,聳了聳肩,解釋道:“這只是偶然,偶然……”
“受死!”
牧天辰亦震驚,但他不能說什么了,趙守成如何得到這柄天階寶器也無權(quán)追究,他現(xiàn)在緊要是打敗眼前這家伙!
神錘出擊,威力可怖至極,磅礴的威勢化作海嘯一般,湛藍華芒涌上虛空,化作一道道神虹攻擊而去。
“你乃練氣境,不可大幅度使用天階寶器,不然將遭到反噬,承受可怕的力量!”
金甲尸傀出擊,類似龜甲的寶器沖來,化出漫天符文,形成了一道光幕,遮天蔽日。
“轟……”
光幕不斷被神錘撞擊,發(fā)出可怖爆鳴,無盡波動展現(xiàn),上面仿佛有煙花爆炸,絢爛出奇。
“即使承受,也要將你打?。 ?p> 牧天辰怒喝,黑發(fā)狂簌,發(fā)絲根根晶瑩,渾身光彩照人,揮動神錘后,他化作了戰(zhàn)神,滔天殺氣震懾這里。
“轟!”
最后,光幕破開,牧天辰揮動神錘,展現(xiàn)無盡威力,將那類似龜甲的寶器炸開,無盡符文崩潰開來。
“好家伙,用自身那股超絕之力運用天階寶器!”
金甲尸傀厲喝,腳踏幾步,化作鬼魅,掌心浮現(xiàn)長戟,猛戳而去,眨眼便化出萬把虛影,迷迷幻幻,讓牧天辰捕捉不到身形。
“滾開!”
牧天辰大喝,湛藍電芒滔天而作,他急速催動神劍之力去運作大錘,恐怖威力如浩瀚天河出擊,神錘化作神山從側(cè)砸去。
“小子,莫要損壞我的身體!”
金甲尸傀顯然認(rèn)輸了,但牧天辰收不住,自身難以控制,硬生生將金甲尸傀的頭顱炸爆了,脖子以下都裂開了。
眾人驚呼,金甲尸傀敗了,頭顱都被炸開,這柄神錘威力果然超絕。
但牧天辰也不好,身形狂暴而退,不斷咳血,他遭到了反噬,之前的地階神爐便是如此,更何況今日的天階神錘。
“沒事,將這枚丹藥吞服,可化解神錘的反噬力?!壁w守成立即送來一枚神丹,牧天辰吞服才感覺好些。
金甲尸傀算是敗了,他不再出手,但沒有死去,因為自身仍有靈魂支配,不過是一具無頭尸體。
“壞了,變成無頭尸了,瓜娃子!”金甲尸傀大叫。
“前輩,是你自作孽要變成孤魂野鬼的!”丹凌皺著瓊鼻。
“他奶奶的,你這死尸,還不甘心是吧,信不信我火龍……”火龍哇哇大叫,表示不忿。
“罷了罷了,竟然你打敗了我,他也不會是你的對手,都離開吧,繼續(xù)找你們的紫符。”這尊金甲尸傀將籠罩這里的光幕散開。
“早該放我們離開了?!蹦撂斐礁拐u,被攙扶而起。
但正當(dāng)他們離開之時,詭變突然發(fā)生,與牧天辰戰(zhàn)斗的這尊金甲尸傀居然爆炸了,自身靈魂被一處瘋狂吸引而去。
“不好!”另一尊金甲尸傀驚叫。
但已經(jīng)來不及,眾人見到,吸引原先與牧天辰戰(zhàn)斗的那尊金甲尸傀的,竟然是一座寶塔,不知它什么時候出現(xiàn),就這樣懸浮了虛空。
“啊!”
這時,另一尊金甲尸傀也驚叫,身軀被寶塔的神光射中,立馬炸開了,自身的靈魂被吸了進去,只留下一聲慘叫。
“是生死樓,那是生死樓的東西!”火龍這時驚叫。
“壞了,忘記了白翼,我們之前便是被白翼伏擊,他便是生死樓的人!”丹凌驚變。
幾道身形浮現(xiàn),有一人正是白翼,而另外幾人服裝統(tǒng)一,火龍認(rèn)出,大叫了起來,道:“生死樓和悲問坊的人!他們怎么來了?”
“是尚崇那老東西?!钡ち桴久迹庾R到不妙。
“兵來將擋,水來土盾?!蹦撂斐狡届o自語,立馬原地而做,趕緊恢復(fù)傷勢。
“剛才拿錘子的那家伙,趕緊將錘子交出來,饒你們不死,對,紫符也得交于我們!”
白翼首先來到,換上一身血袍,折扇依舊敞開在手中,威風(fēng)凜凜,猶如花花公子,英俊瀟灑。
“又是你,還叫上人來了!”趙守成無語。
“白翼,你過分了?!钡ち枰嘁а馈?p> 這時,神光涌動,那尊寶塔消失了,幾道身影落了下來,正是尚崇和其幾位手下。
尚崇長袍加身,道紋涌動,背負長槍,威勢赫赫,他走了出來,瞄了幾眼眾人后,大吃一驚,道:“竟然是你?!”
他說的正是丹凌,這姑娘可不簡單,與他又深仇大恨,幾年前,在他人的幫助下,就是這個小姑娘親手將自己的父親殺死!
“嘻嘻……你是不是也來尋你父親那條路?”丹凌明眸皓齒,眸光十足,古靈精怪。
“丹閣圣女!”尚崇見到了昔日的仇人,憎恨至極,怒發(fā)沖冠,恨不得立馬殺了這丹凌。
眾人有些愕愣,丹凌居然認(rèn)識此人,而且竟是仇人,他們究竟發(fā)生了怎樣的故事?而且,這家伙稱其為丹閣圣女,如此霸氣的名號讓人驚駭。
縱然是牧天辰都微微一動,瞟了一眼丹凌,眾人也是如此。
丹凌不好意思,皺了皺瓊鼻,黑寶石般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撓頭道:“我不是你們南漢的人……至于與這家伙仇恨,很難說清?!?p> “不是南漢的也能到來此處尋寶?”牧天辰詫異,神古大陸的確有規(guī)矩,各朝獨立自主,自朝寶藏不許外界干涉,除非處在交界處,不明地帶。
“對,他奶奶的,劉隱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系?!”火龍又爆粗口。
丹凌聽到這話,不悅了,一腳踩去,令火龍嗷嗷大叫,她怒駁道:“大塊頭,以后文明點!”
“瘋女人!”火龍竟沒想到這姑娘有如此大勁,在旁咕噥了一句。
可丹凌耳朵靈敏,捏了捏鼻子,咬牙說道:“你再說!”
“不說了,不說了,姑奶奶,你放過我!”火龍閃開。
兩人的爭鬧,現(xiàn)場只有趙守成和牧天辰很鎮(zhèn)定,但尚崇那邊可暴跳如雷,大敵當(dāng)前,這幾人還有閑聊的心情!
“喂!你們這幾個家伙,是不將我們尚崇大人放在眼里!”白翼忍不住了,開始大罵了起來。
“你他奶奶的是誰?敢跟我們叫板?”火龍不忿。
“王八蛋,老子待會吃了你!”白翼大叫道。
此刻,牧天辰傷勢恢復(fù)了,他緩緩站了起來,尚崇認(rèn)出了他,咯噔了一下,竟然是這人,當(dāng)初與寒一的打斗大家都看在眼里。
“是你?我倒是疏忽了?!鄙谐邕有?。
“你想干什么?”牧天辰?jīng)]有多說什么,施展一股威壓,直逼話題。
白翼一愣,立馬大怒,說道:“瓜娃子,莫要以為你殺了一個寒一就可以在尚崇大人面前挑釁!”
“你便是白翼?”牧天辰不耐煩,蹙眉問道。
“是又如何?”
“太多嘴了,該死!”
牧天辰厲喝一聲,施展極光劍訣,以氣化劍,靈力綿延不絕,立馬迸射而去。
“什么?”
白翼臉色大變,但他來不及,那道劍氣直接洞穿了其頭顱,血化飛濺,就此身隕。
白翼死了!
眾人當(dāng)即驚愕,這家伙也……尚崇都被驚到,他背后的仆人更是直接嚇了一跳,白翼可比他們強啊,就這樣被一道劍氣洞穿了!這簡直讓人無言以對!
“哈哈……痛快,看到了嗎?你這家伙還敢跟我們動手嗎?!”火龍大笑。
尚崇咬牙切齒,勒緊拳頭道:“好小子,你有種,你可知他是生死樓的人,就這樣被你殺了,你會不得好死的?!?p> 牧天辰盤手,戲笑道:“看你那副德行,嘴皮子倒會說,你是悲問坊的人,生死樓的人死了關(guān)你什么事。”
“對,悲問坊乃超級大派,卻勾結(jié)生死樓的小人來搶奪我們的紫符,未免太過羞恥了!”丹凌也咿呀諷刺。
“你……”尚崇黑發(fā)狂簌,顯然是沖冠眥裂了,他戟指道:“你們莫要大意,看我待會將你們?nèi)空饸?!?p> “若是不想步你父親的后塵,就盡管出手!”丹凌攏了攏秀發(fā),美眸清澈地出奇,感覺毫無波瀾,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尚崇戟指怒目,道:“丹凌,你殺我父親,辱我人格,今日我必定見你鎮(zhèn)壓,還有你們幾個……!”
這回眾人才大驚!他們聽到了什么?丹凌殺了尚崇的父親?這尚崇乃悲問坊的人,其父親也不賴吧,這姑娘竟能殺死他!
丹凌嘿嘿笑著,撓了撓頭,美眸很動人,訕訕道:“這件事很難說清?!?p> “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到底走不走,繼續(xù)找你的紫符,莫要與我們爭奪。”牧天辰再次進入正題,很冷漠。
“你說呢?”尚崇冷笑連連。
“轟!”
話音剛落,牧天辰直接出手,化作了鬼魅,一拳打出,金光霍霍,將尚崇震退了好遠,劍山都化作了齏粉。
他的仆人瞬間驚愕,趕緊朝旁退開,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遁走。
“可惡,你竟敢偷襲我!”尚崇爬了起來,雖然驚愕,但隨之而代是憤怒,火冒三丈,鼻子都冒煙了。
“既然你想打,那就沒有什么好說了,你欺我朋友,仗著大宗門霸道橫行,真不明白你們宗門里管事的家伙怎么想,讓你們這種人渣出來!”
牧天辰?jīng)_去,掌心神光大作,渾身若黃金澆鑄,他要使出大手段,要快速殺死這叫尚崇的家伙。
但尚崇也不是吃素的,一根猩紅長槍出現(xiàn),鏗鏘作響,宛若虬龍出世,通體火焰灼灼,神光燦烈,將好些劍山都壓爆了。
“轟!”
牧天辰打出一記拳印被炸開,無盡金光雨灑落,而后,猩紅長槍繼續(xù)沖來,猩紅火焰化作幾條火龍,焚灼了虛空。
“好恐怖的威勢?!蹦撂斐秸痼@。
“唳!”
湯問劍出鞘,劍鳴鏗鏘而作,極光劍訣揮動,無盡神光從天而落,化作一道道劍氣,密密麻麻成片。
“哈哈……小子,你這把劍可真是連我們門前掃地螻蟻的佩劍都不如!”
尚崇大笑,身形化作鬼魅游竄,猩紅長槍火焰滔天,一條條火龍升天,唳鳴震驚天地。
“轟,轟……”
虛空不斷爆炸,有如煙花爆炸,絢爛完全淹沒,極光劍訣被破開。
“劍雖差,但劍術(shù)不賴,試試這一劍!”
牧天辰大喝,猛跳出三丈高,黑發(fā)獵獵飛升,雙眸悶雷,無盡狂暴之氣散播,他往前一劈,空氣都炸裂而開。
龍鳴一劍爆發(fā),金光噴薄,劍意盎然,幾道龍形劍氣化出,回蕩天地間,震裂地面,壓爆劍山。
“小子,你太差了,本座的實力你想象不到,小小的練氣九重,也敢對我出手,狂妄!”
尚崇大喝,身軀伴有雷霆,一顆神秘黑珠浮現(xiàn),霧光滔天,道紋激烈,它轟砸而來,無盡威勢展現(xiàn),宛若一尊魔山!
“你……你是筑基三重的修士?!”牧天辰這下子震驚了。
梵高的豬
最近發(fā)生很多事,大家都去縱橫看看吧,等風(fēng)波過后,再看看在哪里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