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季荊楚不經(jīng)哂笑了一聲:“對!像你們這些王公子弟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恐怕你都想不起是哪位佳人了吧?!”
“那孩子不是本王的。”
對于莫君屹的話季荊楚臉上的哂笑之意更加盛了些許:“你下午怎么不否認(rèn),現(xiàn)在不承認(rèn)就不覺得打臉嗎?”
莫君屹一時無言,他眉頭驀然蹙了起來,見季荊楚要離開,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同本王走一趟。”
季荊楚無奈嘆出一口氣看向拉住她的人,篤定道:“不去,如果你覺得帶著孩子影響到你拈花惹草,你可以當(dāng)今天我們沒有遇到過。放手!”
說著季荊楚就要抽出被緊抓住的手臂,可是任由她如何都無法掙脫,抓住她的手反而越來越緊。
“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痹捖浼厩G楚用力抽著手臂,可莫君屹依舊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跟本王去趟宮里,便真相大白?!?p> 季荊楚眉頭驀然蹙在了一起,其實在莫君屹自稱本王的時候,她便知道她是皇家的人。
自然也知道莫景辰可能是那白衣男子的孩子,但一想他們都是皇室的人,她便不想與之糾纏。
想想電視劇里與皇室粘上關(guān)系的,哪個沒受過苦,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不!她可不要,自己現(xiàn)在有錢,過得挺快活自在的,說不定哪天還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何必在這個世界沾染太多。
“好,我信還不成,那請你離開,以后不要再來食可居,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奔厩G楚毫不掩飾的下了逐客令。
莫君屹這才緩緩松開她的手臂,但他隨后說的話卻讓季荊楚呆住。
“那既然相信,本王明日就兌現(xiàn)承諾,將聘禮送到食可居來?!?p> 回過神季荊楚滿是無語的看著莫君屹,愁楚道:“大哥!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夠明顯了,不想再同你有任何關(guān)系。請不要做那些勞而無功的事,別怪小民我傷了你堂堂王爺?shù)念伱妗!?p> 話落季荊楚就要離開,不想又被莫君屹拉住了手臂,她很是無奈道:“放~手!”
“你知道本王是王爺?”
然而莫君屹這句話讓季荊楚無語的嗤笑了一聲:“你一口一個本王,懂人話的都知道你是王爺了好吧!!”
說著季荊楚還小聲嘀咕了兩個字,“真傻!”
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莫君屹聽到,只見他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本打算在迎娶她的那天再表明身份。
哪想?yún)s因為見到她過于激動,忘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不過這樣也好,早點知道也免得以后多做解釋。
“你不愿嫁給本王,是為了許千秋還是劉大志?”
季荊楚驀然詫異了,這莫君屹腦洞怎么這么大,怎么就牽扯到了他們二人?他該不會是要拿他們來威脅她把?
“我愿意嫁給誰是我的事,與誰都無關(guān),你少拿誰誰來威脅我哈!我孑然一身來到這給世界與誰都無關(guān),也更是不沒怕過誰!”
“好!本王知道了?!?p> 季荊楚是完全沒想到她就這么一句話便將人說動了。
看著莫君屹消失的背影,季荊楚心里卻莫名有些愧疚之意,想著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被拒絕會不會打擊有點大。
她打開那被還回的雙肩包,里面的東西都還在,而且都保存的十分好。
但里面卻多了一個白色的錦袋,季荊楚小心的拿起來捏了一下,驀然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嫣紅。
她倒是沒想到當(dāng)時自己脫下的底衣,竟然會被莫君屹這般細心的收著。
那把她曾答應(yīng)送給他的傘也在里面,季荊楚想起了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第一個見的人就是莫君屹,那時他身穿白衣清瘦而不失柔美,眼神中總透著悲涼。
想著想著季荊楚打開了那把雨傘,原本只有一個卡通女孩的傘上多了兩行字。
待見佳人時,忘川不復(fù)離。
因為傘的材質(zhì),上面用墨寫出的字有些花點,但能看出這字已經(jīng)寫了很久。
原來莫君屹以為她死了,竟有想要共赴黃泉的想法,這讓季荊楚更加愧疚了些許。
她是愧疚的一宿沒睡好覺,然而離開的莫君屹也是一宿沒睡,全花在了準(zhǔn)備聘禮上。
第二天,天剛露出魚肚白,季荊楚頂著一雙熊貓眼,站在水池邊洗漱,門外便傳來一片嘈雜的聲音。
“荊楚,外面好像圍了很多人?”莫景辰踩在一個小板凳上洗完臉看著季荊楚滿是好奇道。
季荊楚急忙用清水隨便洗了把臉,又將莫景辰從小板凳上抱了下來,“你就在院子里,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
季荊楚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向著食可居的前堂走去。
這剛走到前廳,便見兩個店小二趴在門前窺視著門外。
“在看什么?把門打開大方點看,這樣偷偷摸摸不是咱們食可居的風(fēng)格!”
兩個店小二聽到身后的聲音,驀然從門口轉(zhuǎn)身看向季荊楚。
“季東家,外面全是官兵!”
“還帶了不少聘禮!”
官兵?聘禮???難道是莫君屹?
本來還覺得腦子有點懵的季荊楚,驀然便清醒過來,也沒多想上前便將門打開。
在門打開的那一刻,只見一身紅衣盔甲將軍裝束的人,上前便向她俯首行禮道:“季姑娘晨安?!?p> 行禮后也不等季荊楚開口,那將軍打扮的男子便抬手命令身后的一群士兵:“將東西抬進食可居后院?!?p> 一聲令下,所有士兵訓(xùn)練有素的抬著東西就向著食可居的后院去。
“慢著!你們將東西都送回去,食可居不收這些聘禮?!?p> 自然那幫士兵是不聽她指揮的,領(lǐng)頭的幾個看了一眼將軍,得到一個眼神后便繼續(xù)抬著東西去了食可居的后院,是攔都攔不住。
“季姑娘,你就別為難在下,王爺?shù)拿顩]完成,我們這里所有將士都得受罰。”
季荊楚此刻的心里很是糾結(jié),她倒是不管這幫士兵會不會被罰。
她是不知道莫君屹派一幫官兵送聘禮是怎樣的想法,她怕萬一她強行拒絕,這幫士兵會動用武力,她這食可居恐有不保。
“這聘禮是你們非要送進食可居的,我可沒同意。我要見你們王爺。”
“季姑娘,這你放心,王爺上完早朝直接就來食可居?!?p> 將軍的話讓季荊楚有種被下了套的感覺,上完朝直接就來,這是把她這兒當(dāng)自個家不成?
眼看著食可居外遠遠圍觀的人群,季荊楚又看了眼送完聘禮站在門外的士兵,怕影響到食可居的生意,她只得將這幫人打發(fā)走了。
這幫人剛離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食可居便已經(jīng)滿坐,表面上個個都是來吃早點的,實際都是來看熱鬧。
“荊楚,今天食可居生意不錯嘛?這么早就來客人了?!痹S千秋將手中的油紙袋遞給柜臺中的季荊楚道。
然而站在柜臺中的季荊楚卻一直發(fā)呆,完全沒看到許千秋遞給她的東西。
許千秋走進柜臺發(fā)現(xiàn)她皺著眉頭一動不動,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荊楚!荊楚!”
季荊楚這才回過神來:“啊!書生你來啦?”
“嗯!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沒什么!書生,要不要你把我娶了吧!”季荊楚篤定的看著旁邊的許千秋道。
這是她想了很久的辦法,只要許千秋娶了她,再以各種不好的事將她休了。
皇室最要面子了,那樣莫君屹就不會有想娶她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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