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進(jìn)來的,保安保安?”
李二怎么也不會忘記柳尋的連,這可是他的噩夢,恐懼頓時從心底滋生。
“別叫了,指望那點保安擋住我?別開玩笑了!”
柳尋微微虛眼,向前一步,“你我之間的賬,可以好好算一算了吧?”
李一伸出胳膊,擋住柳尋,“作為武者竟傷害普通人,你知道這是重罪嗎?”
“你安全局的?”
柳尋倒也不著急下手,反正李二都這樣了,也跑不掉,索性和這人掰扯一下。
“嗯,甭管你是不是安全局的,我想問你,他綁架我的父母,綁架武者家屬,是什么罪?”
李一聞言看向李二,而李二則是心虛的偏開了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你糊涂!??!”
李一一巴掌重重的抽在李二的臉上。
這巴掌,半點都沒留手,將李二剛剛有所愈合的下巴拍了個粉碎。
李一看著滿臉錯愕,捂著臉在地上打滾的弟弟,也是心疼無比。
但唯有如此,才能救下他。
親屬,是武者的底線。
無論武者之間有多大的矛盾,那也都是禍不及家人的。
曾經(jīng)有一位武者因為和人結(jié)仇,喪心病狂的將毒手伸向了對方的親屬。
一家三代七口,全部慘死,最小的才四歲。
此事一出,舉世震驚。
在武者圈子里,這件事的惡劣程度遠(yuǎn)超第一人禍劍鬼。
整個武者團(tuán)體空前團(tuán)結(jié),掃蕩荒野,誓要將此人找出。
就連平時忙碌無比的戰(zhàn)神武者,都自愿加入其中。
最終的結(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哪怕此人躲進(jìn)了野外深處,也被揪了出來,由官方公開處刑。
而李二,觸碰了這根底線。
柳尋今天殺了李二,都在理。
所以李一必須要打這一巴掌,要狠狠的打。
“您父母應(yīng)該是沒受到傷害吧?”李一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到,“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了,我們?nèi)巧仙塘恳幌戮唧w賠償如何?”
“哥…”
“你閉嘴,這沒有你說話的份?!?p> “沒必要和我演戲,唱黑白臉,”柳尋淡淡的說到,“植物人或人zhi4,你選吧?!?p> “這位朋友,你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真當(dāng)我李家……”
“哦?!?p> 柳尋見他想以勢壓人,頓時沒了理論得興致,一個閃身便繞過了李一,只手按住李二的頭頂。
“聽說過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受長生嗎?
安心去吧,如果能重生,記得回來找我報仇,我叫柳尋?!?p> 暗能從掌心傾瀉而出,如同精準(zhǔn)的手術(shù)刀,摧毀了李一的大腦機能。
“不?。?!”
李一見弟弟軟軟倒下,嚎一聲,抓起手邊的長槍。
槍出如龍?蟲?
柳尋覆蓋著暗能的手指點住槍尖,李一無論如何用力,哪怕槍桿已經(jīng)變成弓形,也無法寸進(jìn)。
“你不服,也可以來找我報仇?!?p> 撂下一句話,柳尋已然消失不見。
“柳尋,柳尋……”李一握緊拳頭,嘴唇顫抖,無力的嘀咕著。
巨大的實力鴻溝屬實無法讓他生出報復(fù)的念頭。
渾身上下,只剩下無力感。
另一邊,柳尋已經(jīng)離開了。
報完仇,神清氣爽
至于為何留下后患,不斬草除根?
柳尋覺得沒必要。
他好歹也是被鐘則南點撥過的人,自認(rèn)不算嗜殺。
什么人該殺,什么人不該殺,還是有數(shù)的。
至少他覺得李一這人還行,沒有爛到骨子里,其實算是被他弟坑了。
恩怨分明,不亂生殺孽,是原則。
柳尋來自文明社會,而并非人命如草芥般野蠻時代,理應(yīng)對生命保持一份敬意。
“叮,心境+2!”
“哦吼,陰差陽錯。”
柳尋咧嘴一笑,腳下生風(fēng),沒用十秒就到家了。
“歡迎回家~”
柳子昕走上前,替柳尋整理起衣服上的褶皺。
又取出手帕,擦掉了他臉上的幾點血。
完全沒有問事情解沒解決的意思,因為柳尋回來了,那必然就是已經(jīng)妥善處理了。
當(dāng)然柳子昕不問,柳尋也是要是說的,畢竟要讓二老安心。
“問題都解決了,以后就算有麻煩,也是找我。
而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因為解決起來還是很容易的?!?p> “辛苦啦~”柳子昕輕輕抱住柳尋。
總有人會輕描淡寫的抗下一切。
或許一件事輕松兩件事輕松,但千百件事都落在肩膀上的時候也會累的。
所以,理應(yīng)撫慰一下!
如果不是柳爸柳媽都在看著呢,柳子昕都想去親一口。
“應(yīng)該的!”
柳尋也很開心,有一個人能懂自己,是一件很溫暖的事。
“好啦~”柳尋搓了下柳子昕的腦袋,隨后看向眼神詭異的柳媽,一陣無奈。
“子昕,你沒說一下下,咱倆去哪啦?”
“是啊,雖然…嗯…但是,也不是…但是還是注意……”
柳媽含糊其辭,說的簡直莫名其妙!
“都是一家人,怎么都是一家人……”
“不是,二老您消停一下!
我昨天和子昕是去參加準(zhǔn)武者考核去了?!?p> 好嘛,柳尋頓時被柳媽劈頭蓋臉一頓說。
但誰叫他先斬后奏呢,也只能乖巧的坐著挨訓(xùn)。
不過柳媽也有心理準(zhǔn)備,也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
“好耶~”
柳子昕和柳尋擊掌,以示慶祝。
這時,柳尋的電話響起。
“來電人,鄭軍,是否接聽?”
“接。”
“柳少啊柳少,你這動作也太快了……”
“鄭館主,直接說結(jié)果?!?p> 鄭軍一愣,愈發(fā)感覺柳尋說話有沈如玨那味了。
真被傳染上了?!
不過仔細(xì)一想,其實也正常。
和他這種長期在城市里呆著的武者不同,在野外戰(zhàn)斗的武者,說話辦事都是雷厲風(fēng)行。
“李家認(rèn)了,混混那邊由他們解決。
還有柳子昕得福利待遇,省里給批了,和你一樣。
具體章程就不用麻煩你們兄妹倆了,我順手就給辦了。”
“那就多謝鄭館主了……”
仔細(xì)想來,自己好像經(jīng)常麻煩鄭軍,不禁有點不好意思。
“話說,鄭館主你卡在高級戰(zhàn)將多久了?”
“十好幾年了,唉,歲數(shù)大了,身體開始走下坡路,估計沒什么晉升的希望了?!?p> 說起傷心事,鄭軍忍不住長吁短嘆到。
“不是說越強的武者,壽命就越長嗎,鄭館主你才多大?”
“年輕的時候留下了不少暗傷,折壽啊……”
“基因藥劑不行嗎?”
“難,除非是龍血。
但那玩意要一百萬戰(zhàn)功,我攢了半輩子,還差了一小半。
再過幾年恐怕龍血也沒用了……嗨,我和你說這些干嘛?!?p> “那我替你先補上吧,等你成了戰(zhàn)神,賺得多,也好還了?!?p> “???!”
鄭軍愣了,他真的只是隨口一說,畢竟這筆錢連銀行都不肯給他貸款。
柳尋成為武者才半個月,哪里可能掏出這么多戰(zhàn)功。
此時,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柳少,你說什么?!”
“我說我先借給你,你可以慢慢還。
反正我也用不著戰(zhàn)功,你卡號一會發(fā)我,我給你打過去?!?p> “柳少,別開玩笑了,我可經(jīng)不起消遣,你哪來這些錢?。俊?p> “瞬三知道吧,我創(chuàng)的。”
“……”
“牛逼,卡號發(fā)了,求抱大腿?!?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