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鈺英氣的眉頭緊皺,強壓著怒意說:“什么意思?讓本王和金玉公主這么等著,南疆少主架子還真大!”
父皇最疼愛的公主,他的皇姐,自小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金枝玉葉,屈尊下嫁來南疆這破地方,居然還給人家不識好歹的涼著遲遲不來迎娶!
“讓御王與金玉公主久候,實乃我南疆待客不周,還望見諒?!?p> 清冷干凈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眾人的目光都為之所吸引。
前方,一少年邁著大步走過來,那少年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暗紅色無袖衣衫外一件披肩遮擋裸露的臂膀,長發(fā)隨意綁于頭頂,一眼瞧上去,數(shù)不盡的風(fēng)姿綽約。
這少年長相極為干凈,還是少年模樣就這般清塵絕艷,毫無一絲俗韻,容貌毫不遜色于那奢華的花轎中的南國第一美人金玉公主,可以說,超出她好幾倍。
有些長的劉海遮住左邊眼睛,一陣輕風(fēng)吹過,將劉海微微掀起,露出被頭發(fā)遮擋住的那一角俊顏,所見之人更是驚嘆。
這少年左眼角下,一朵綻放的桃花如真物一般,為這玉顏增添了一抹妖艷之色,用傾國傾城四字來形容此人之貌絲毫不為過。
“這位可是南疆少主?”
在場的多數(shù)人都未曾見過少主真人,這少年款款而來,還真以為他就是讓南國公主與皇子等了一個時辰的那個南疆少主。
“錯花,怎么就你來了?”玄鏡走上前,搭住錯花的肩膀。
他叫錯花,錯花惜殘顏的錯花,重陽四護法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也是實力,顏值,頭腦擔當。
“大庭廣眾之下,別勾肩搭背?!卞e花拉開玄鏡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好看的眸底帶著一抹嫌棄之色。
南鈺先是細細打量這個看上去跟自己年齡一般大的少年,抿唇。眼角桃花......他好像,小時候見過一個眼角有桃花的人。
“花花,少主跑了,他的美嬌娘難道要退回去???”玄鏡依舊湊在錯花身邊小聲說。
這么一個人間尤物,可比少主以前四處沾花惹草撩回來的那些好看多了。
“祭司大人說了,隨我們怎樣打發(fā),少主他不可能娶南國的公主?!卞e花回答道。
燕明月一路跟著錯花,過來湊湊熱鬧,她站在遠處,望了眼坐在喜轎內(nèi)露出臉四處張望的南國公主。
她想,這么美的姑娘,是不是御欽哥哥不知道她長什么樣才逃婚的呢?要是御欽哥哥見過她,會不會就很高興的娶了?他可是一向都喜歡美人,只是至今沒有任何一個姑娘容顏能與他相提并論。
那個南國公主,也算是她長這么大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了,她若是嫁給御欽哥哥,也不算委屈了他。
燕明月的長相自小就不算特別突出,相比她所在御欽少主身邊見過的那些百媚千嬌的姑娘們,更是不及她們一絲,相比這個別人許給他的新娘,容貌上差的更不是一星半點。
若是她也能有一張像御欽哥哥,祭司大人還有錯花那樣的無雙容顏,那御欽哥哥是不是就會多瞧她幾眼呢?
錯花徑直上前,并未對這個南國御王行什么禮,只是微微昂起頭,不卑不吭的說:“此婚事乃是已故王后與先祭司在位是定下,現(xiàn)二人都不在了,少主殿下并不愿與南國聯(lián)姻,想必公主也不愿嫁到南疆這邊緣地區(qū)來,在下替少主前來接見御王,此婚事就此作罷。”
南鈺拔出馬鞍旁的劍,怒指錯花,“讓我們金玉公主下嫁到這破地方已經(jīng)是抬舉你們了,居然還不識好歹敢悔婚?你們少主現(xiàn)在還做縮頭烏龜不敢出來讓你這卑賤的下人來,也配跟本王甩臉色?”
錯花依舊面無表情,直直地看著南鈺,“御王,這里是南疆,不是你南國境地。”
玄鏡上前護在錯花身前,“喂喂喂,我們錯花大人可有跟你甩什么臉色?你是很好看還是怎么值得他給你甩臉色?實話跟你說吧,少主就是看不上你們家公主,早就逃婚了,錯花來跟你們說,已經(jīng)是給你們面子了啊!”
蕭言歡
公主可能沒那么美,可是她叫明月,是某個人唯一的一輪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