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清一路上因為陸云梟拒絕了沈北承去酒吧喝酒的事蒙蒙不樂,拒絕就拒絕吧,還拿她當擋箭牌,讓她在旁人面前就變成了惡人,可是她真的很想喝酒啊,已經(jīng)好長時間都沒碰到酒了。
陸云梟手搭在方向盤上,看了一眼因為嘴饞而生悶氣的她,“好了,不生氣了,回家給你小酌一杯?!?p> 宋子清立刻轉(zhuǎn)過頭,眼巴巴的看著她,嘟著嘴巴,“只是小酌一杯嗎?可不可以和一瓶?!?p> “不可以!”男人立馬否決。
“小氣死了,沒想到堂堂陸總這么小氣,怪不得今天沈少跟我吐槽你都不讓他喝辦公室桌子上的牛奶呢?!八曇舻?,想要刺激開車的男人。
不讓沈北承和牛奶還不是因為那盒牛奶是她留給他的,不讓她喝酒還不是怕她喝壞身體,況且前陣子,她受傷,怎么敢讓她喝酒。因為上次饞了一杯果酒,就被人下了藥。
陸云梟將車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直接將女孩壓在身下,眸色微深,低沉著嗓音,“既然宋小姐那么想要喝酒,那就喝,不過代價是……”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她的領口。
她趕緊捂住胸口,“陸云梟,我就喝個酒,你就要扯我衣服?”
扯她衣服,他可沒興趣,他有興趣的只有一個,陸云梟似是胸腔里發(fā)出的一聲低笑,男人獨有的寒香竄進她的鼻尖里,下一秒,她的嘴被他深深的吻住。
“唔……唔?!?p> 宋子清被吻的說不出話來男人不老實的手突然伸進她的衣服了,宋子清睜大了眼,車窗外,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雖然已經(jīng)接近傍晚,但是從外頭還是能隱隱約約看都車內(nèi)的事。他難道是想在這里……
一想到昨晚的是,她的腿一天了都不舒服,宋子清欲哭無淚,手死死的抓住衣服,求饒著“我……錯了,我……不喝了?!?p> 她獨特的香味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看著女孩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陸云梟放開了她,宋子清連忙坐起,整理著衣服“看來就不能給你開葷?!?p> 陸云梟低笑,如果不是看他快哭出來的樣子,他不介意在這里將她吃個干凈再回家,昨晚若不是女孩疼的難受,他會折磨他一晚,讓她把昨晚吃的飯都消化掉。
再后來在回去的路上,宋子清沒再敢想喝酒的事,生怕被他看出端倪來,老老實實的坐在車上,甚至后來睡著了都不知道,昨晚被陸云梟那么一搞,渾身都不舒服,而且那時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睡在男人身邊,難免誰的不踏實,今天早上又是被驚醒的,雖然后來睡了個回籠覺,但已經(jīng)一天了,體力早已經(jīng)被消耗了。
最后車子都到了云錦園,車上的女孩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陸云梟脫下外套,披到女孩身上,從副駕駛將她橫抱著進了云錦園。
丁理連忙趕了出來,原以為宋子清又是受了傷。
“做點粥,在鍋里熱著,等她醒來喝。”陸云梟給丁理扔下一句后,抱著宋子清上了二樓,女孩在他懷里睡得及其安穩(wěn),像個孩子一樣死死的抓著他胸腔前的衣服,落了床,整個人也不放手,女孩的頭在他懷里拱了拱,他輕聲的說著“乖,放手,恩?”
話落,懷中的女孩終于不再抓著他的衣服,安穩(wěn)的在軟軟的床上蹭了蹭,就重新進入睡夢中。
半夜,宋子清睜開眼,外面已經(jīng)是繁星點點,寬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從下午回來時,她一直在睡,此時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宋子清拉開窗簾,走進陽臺,一陣寒風吹來,宋子清裹緊身上的衣服,再過不到一個月,就是新年了,到時候,她就要去美國洛杉磯配子妤小住幾天。
隔壁房間的燈還亮著,宋子清關了陽臺和窗子,推開隔壁臥室的門,臥室空無一人,里面的書房傳來陣陣打字聲,宋子清輕輕的掀開門,電腦前敲著鍵盤的男人朝門口的女孩伸過手,“阿清,過來。”
她就這么坐在他的懷里,宋子清哦瞥了一眼電腦山她看不懂的代碼,皺著眉頭“這些很重要嗎?”
她的臉挨到他的脖頸處,他淡淡的張口,“很重要?!庇值晚聪蛩?,“餓不餓,我讓丁叔給你做了粥,還在鍋里熱著?!?p> 宋子清靠在他懷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點了頭,“有點餓,我先下去喝粥了,你先忙。”
一樓拐角處的廚房,燈還開著,鍋里因為熱著粥,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宋子清揭開鍋蓋,里面的粥冒著泡,宋子清給自己乘上一晚,暖暖的粥流進胃里,舒服多了。
宋子清瞥了一眼二樓的那個亮著燈的臥室,從冰箱拿出食材,嫻熟的動作,很快一碗香噴噴的鮮魚菌湯配上一些小菜。
宋子清端著盤子,放到書房的桌子上,看了一眼正在寫代碼的人,開了口“你先過來吃點,我做了一點夜宵。”
他碼下最后一段代碼,關了電腦,徑直走向女孩,將盤子里的東西吃的干干凈凈。
后半夜,他將她抱如懷里,他的胸膛貼著后背,雙手和她五指相扣,鼻尖都是她的香味。
她沒有一絲絲的睡意,半晌后,身后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嗓子傳來,“阿清,我們結婚吧。給你一個家?!?p> 懷中的她一動不動,陸云梟知道女孩被他驚到了,陸家少奶奶的位位置,她第一次遇見他后,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想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宋子清沉默片刻,言語平平“云梟,我只是想要一個人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夠了?!?p> 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見五指,他的眼深沉的猶如沉寂到深海里,眸色更暗,他抱的更緊了,將頭埋在她的肩膀處,“阿清,那個人,一定是我,必須是我,那個家,我會給你?!?p> 今天,那個女孩對著那人說,他給了她家的感覺,本來,他一直以為是她給了他家的感覺。
最后,身后那個男人,親吻著她的臉龐,深情的低啞著聲音說”等過了年,我們就結婚?!?p> ……
?。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