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怎么能被叫做軍師呢?要不然她和那些直接上的殺手也就沒有什么區(qū)別呢?
而且,她比較喜歡化被動為主動的方式,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無非就是這個道理,有的時候主動出擊還不一定討的巧。
寒冽一聽赫連若這話倒是也明白了,這一點(diǎn),赫連若和赫連郅還真的是很不一樣啊,赫連郅多少還是帶著一點(diǎn)西疆民族的血性,喜歡主動出擊,但是赫連若好像就不是了。
寒冽也不過是講這個當(dāng)做是赫連若說到底還是女孩子家家的好了。
既然是要引對方出手,那自然是要給出一點(diǎn)破綻的,這走在官道上,這人自然是不敢出手的,要是引來了官兵,他一個人就算是再厲害也是抵不過千軍萬馬的。
這么說雖然夸張了一些,但是幾百只箭羽一齊射過來,他估計(jì)也是很難保全而退的吧。
跟官家的人對上,是討不到好處的。
寒冽驅(qū)車往小路走,燕芒自然也發(fā)現(xiàn)路不對了,也就問出聲來:“公主,這路……”
“噓?!焙者B若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武功,能不能聽到她們說話,還是少說一些的好。
燕芒一聽馬上也就閉嘴了,看來公主這是知道的,想來也是,寒冽大人在外面呢,不會有事的,就算是真的做什么,那應(yīng)該也是有寒冽擋著,或者是他就是要這么做。
一看燕芒的眼神,赫連若也就知道自己不用多說什么了,燕芒現(xiàn)下也應(yīng)該明白了。
識時務(wù)會看眼色這一點(diǎn),一直都是燕芒的優(yōu)點(diǎn)。
馬車行駛到了小道,在一個轉(zhuǎn)彎口的時候?qū)ⅠR車夫放下了,讓他先行離開,畢竟他留著很有可能被殃及,而且沒有人來得及去照顧他。
有一個燕芒就已經(jīng)足夠了,寒冽一個人也是分身乏力的。
赫連若根本也就沒有想過要讓燕芒先行離開,而是她知道,自己對著燕芒說這些是無用功,她不會走的,既然這樣,她自然也就沒有多費(fèi)口舌的必要。
有的時候說赫連若無情,實(shí)際上,她是一個最有情的人,怕連累別人,卻也知道別人的堅(jiān)持,愿意承別人的這個情。
掩藏,真的很辛苦呢。
寒冽在外頭驅(qū)車,雖然有在意著暗處的那個人,但是心里頭還是思緒萬千的,畢竟赫連若的變化,自己也看在眼里,赫連若說的話,做的事,完全都不像是赫連若,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可是,這是公主,這是殿下告訴他的公主,所以,對于這些,自己也不過只能疑惑,但是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
而且,現(xiàn)在的公主,很好,很好。
宴會進(jìn)行的時間倒是比想象中的要長一些,如今這小巷子里也沒什么人,連燈光都少有,有些黑暗。
這么好的時機(jī),那個人要是都不出手,那赫連若真的要瞧不起他了。
事實(shí)證明,赫連若也沒有小瞧他,沒過多久,在安靜的空氣之中,突然有一只箭羽破風(fēng)而出,直直的穿過了車體。
赫連若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就將燕芒的頭按下,很巧妙的躲開了,赫連若抬頭看向那個孔,還不是箭,是弩了,這樣的穿透力,看來是想要她的命啊。
畢竟如果是以前的赫連若的話,那這一擊,是躲不掉的,就算是外面有寒冽,那也是懸。
寒冽見這弩直接穿過馬車,馬上叫了一句:“公主!”
哪怕是平日里沒什么情緒的寒冽,這個時候都還是有些著急了,畢竟赫連若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也就是真的難辭其咎了。
赫連若也心知寒冽是真的著急,也就出聲道:“我沒事?!?p> 寒冽聞言,心里頭也就安心了不少,隨后朝著弩射過來的方向也射過去一根針,他聽到了動靜,自己沒有射中那個人。
看來對方的武功也不低的啊。
他自認(rèn)自己的武功已經(jīng)算是比較好的了,但是那個躲在暗處的人,好像和自己不相上下。
可是這邊有一個赫連若,還有一個燕芒,赫連若或許還可以自己躲躲啥的,但是燕芒應(yīng)該就不行了,畢竟這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而已。
雖然對赫連若自己也沒有什么數(shù),但是從赫連若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也就可以看得出來赫連若絕對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就剛剛赫連若能躲過那個弩,就說明不一般了,或許真的不需要自己操心太多。
這待在馬車?yán)?,對方要是再繼續(xù)這么射,她躲一次兩次都還好說,但是畢竟就只有這么一點(diǎn)地方,施展不開,很容易受傷。
于是乎馬上帶著燕芒出來了:“你找個地方自己躲著?!?p> 對此,燕芒沒有多話,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躲著,只會給赫連若和寒冽增添負(fù)擔(dān),既然這樣還不如躲著。
赫連若朝著暗處看過去,她可以感受到那邊有人:“就你一個人來,真自信啊。”
自然是要嘲諷一下那個人才會被自己激出來的。
暗處的人沒有說話,赫連若倒是也不及:“這么想要我的命,我就在這,你敢來拿嗎?”
他們這邊可是兩個人,不管怎么說都不應(yīng)該吃虧的,對方顯然是沒把赫連若看在眼里,看來,不是之前那批人了。
那批人理應(yīng)知道自己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本事。
截殺自己的那個人,會猶豫,當(dāng)時沒有動手,現(xiàn)在也就不會動手,又或者說,赫連若對自己有自信。
那個人在接觸了自己之后,也不該繼續(xù)小看自己,就算是真的要?dú)⒆约?,那也不會是只有一個人過來。
赫連若這氣人的本事自然是一等一的,看暗處半天沒有動靜,這個時候,也就扭過頭,對著寒冽道:“他不敢打,算了,我們走。”
既然不出手,可不就是不敢打了嗎?
寒冽大概也能明白赫連若的意思,這個時候自然也是聽從赫連若的命令的,也就跟著赫連若狀似要離開。
然而就在他們抬步的時候,暗處的那個人又射出了幾枚暗器。
赫連若和寒冽身手輕盈,直接躲開了,赫連若倒是笑了一下:“就你這種打法,幾年都?xì)⒉涣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