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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總裁的女人

第50章 國王酒吧

拿下總裁的女人 獵戶座少女 2555 2020-05-26 15:00:00

  出租車上。

  還沒等花月白開口問,楚詞對司機說:“國王?!?p>  “好?!彼緳C調(diào)轉(zhuǎn)車頭。

  花月白疑惑發(fā)問:“去哪???”

  楚詞靠在后座上,提著興致,“我?guī)闳€好地方,保證今晚玩的開心?!?p>  花月白坐正了身子,側(cè)著頭問:“你今天怎么了,詞兒?難道是誰又‘碰瓷’你啦嗎?”

  楚詞眉眼一挑,口氣不屑,“碰瓷?只有我楚詞碰他們的份,本姑娘我今天就是高興,所以拉你一塊高興高興!”

  花月白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莫名其妙,令人費解。

  不一會兒,車就開到西京光明路附近一處不知名小街上。這里燈火璀璨,軟紅十丈,一塊不大的霓虹燈“KING”牌匾提示著目的地已到達。

  進門,順著一樓的臺階下行,走至零樓,場子很大,燈光昏暗,氣氛幽迷,酒吧已有一半的桌位被占滿,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陸陸續(xù)續(xù)的款款而來。

  楚詞手搭在花月白肩上,“怎么樣?沒來過吧,這個地方的酒不錯!”

  花月白搖著頭,她確實沒有來過。以前上學時父母管的嚴不敢來,上班這段時間,沒時間、也沒機會來,最主要的是沒有人陪著自己來,總不能一個姑娘家,自己沒事跑酒吧喝酒吧?

  “看到了嗎?吧臺上還存著我半瓶子威士忌,好長時間沒來了,本姑娘今天就是要高興,要喝痛快?!背~摟著花月白脖子,有些亢奮地說:“我跟你說啊,你也要一起喝。”

  花月白跟著她的腳步走向吧臺,“詞兒,我看你是沒喝就有點醉了!”

  楚詞食指貼在唇上,眉眼透著嫵媚,“噓!你不知道喝酒前最忌諱的就是說‘醉’這個字嘛!”

  花月白笑了,哪里有這種忌諱!

  吧臺小伙子清清瘦瘦的,筆直挺拔的站在酒架前。

  不愧是門面擔當,都有點流量小生的氣質(zhì)。

  花月白望著面前的門面擔當,嫻熟的調(diào)酒動作,像在進行一場魔術表演,一杯杯帶有魔力的雞尾酒,從他手中出生又溜走。

  楚詞歪坐在高腳凳上,舉著酒杯,“今天讓我們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花月白搖頭,前一秒還告誡自己不能說“醉”字,后一秒她倒“醉”字不離口,“你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杯了,親愛的。”

  楚詞把玩著酒杯,眼神迷離,笑的嫵媚燦爛,“沒有啊,就是覺得活得不夠瀟灑、不夠爽快,所以才想要把酒言歡,對酒當歌啊?!?p>  說話間,她將酒杯舉過頭頂,對著調(diào)酒小伙子說:“你說是不是?!?p>  調(diào)酒小伙兒微微一笑,并不搭話。

  “你喝呀,月白,怎么到現(xiàn)在還是這杯酒,難道是我的酒不好喝嗎?”楚詞嘟囔著,聲音中透著幾分朦朧醉意。

  花月白抿了一口,算是回應,“我倆總得有一個清醒的吧?!?p>  楚詞指著她,笑得莫名其妙,“呵呵,清醒一點也不好玩,糊涂才好玩,糊涂了就不用想那么多,不用想那些有的沒的,不再斤斤計較?!?p>  花月白看出了她心情不好,只是不知道為何,“好,好,我的大小姐,你哪,想喝就盡情的喝吧!”

  兩人又喝了會兒,聊了會兒。

  趁著楚詞不注意,花月白輕聲對調(diào)酒小伙子說:“麻煩你把我朋友酒的度數(shù)調(diào)低一點,我怕她喝的太猛。”

  一個OK的手勢,算是應答。

  花月白在楚詞的勸解下,已經(jīng)喝了三杯,些微有點上頭,不能再喝了,趁腦袋還清醒,要趕緊回去。

  這時,兩名中年男子朝吧臺方向走來,坐在了她們身側(cè)的位置。一個啤酒肚,另一個頂上缺塊頭發(fā)。

  啤酒肚男將等著又朝她們的方向拉了拉,首先開口:“喲,兩個小姑娘喝酒哪?這頓哥哥我請了?!?p>  花月白并不理會,拉起楚詞打算走掉。

  禿頂男一臉壞笑,伸腿擋住了路,“誒,別走啊,怎么我們剛來,你們就走,是不是太不給哥哥們面子了。”

  楚詞推開花月白的手,又坐了下來,“我不走,我還要喝?!?p>  花月白又攙起楚詞,點頭笑著,“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醉了,我們還有事兒,改天吧、改天。”

  啤酒肚男不依不饒,“哈哈,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兒,難不成有男人等著你們回去睡覺嗎?”

  “是啊,回去睡覺多沒意思?。 倍d頂男附和著,說罷,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花月白已知他們是有意戲謔,可,畢竟他們也只是說話,并沒做過分的事兒,所以不好怎么樣。她悄悄從背包里摸出手機,略微低頭,借著酒吧昏暗曖昧的燈光迅速地劃拉著,她要找救兵,而首選之人便是——梁一寬

  看到梁一寬名字便撥了電話,手機也沒放在耳邊,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撥通,不過,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她還在與眼前的兩個男人斡旋。

  花月白放大分貝,“我朋友一會兒就到,我們早就約好了來國王酒吧喝酒的,只是他臨時有事兒,所以晚到一會兒。”

  禿頂男色瞇瞇的掃著她們,不懷好意地說:“剛才還說有事兒要走,怎么現(xiàn)在又說朋友一會兒就到,你逗哥哥們玩哪,還是不想跟哥哥們玩兒?”

  花月白心中一驚,還真是難纏啊,也怪自己口不擇言,能有什么辦法,楚詞已經(jīng)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自己也強不到哪兒去,怎么辦?她將目光投向調(diào)酒的小伙兒,小伙兒根本就沒理會她,只是專注著自己手中的波士頓搖酒壺,這種場景在酒吧中簡直再正常不過了,客人聊天而已。

  花月白收回了求助的目光,抬了抬拿手機的手臂,繼續(xù)大聲喊道,“你們再這樣騷擾我們的話,我可要叫國王酒吧經(jīng)理了?!?p>  下意識的每句話都帶有地點提示,萬一梁一寬的電話接通了,他也能知道她們倆在哪里!

  “哈哈,經(jīng)理?經(jīng)理來了也不能說不讓人聊天吧?!倍d頂男狡辯著。

  碰到無賴了,于是,花月白將手機拿到眼前,打算從新?lián)艽螂娫挕?p>  啤酒肚男眼疾手快將她手機奪走,道:“妹妹,你這樣不會是要報警吧,我看啊,為了防止你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哥哥我先替你保管一下?!?p>  花月白欲奪手機,啤酒肚男的身法非常靈活,將手機從左手傳到右手,又從右手拋到左手。奪了幾次,她始終沒有夠到手機。

  啤酒肚男笑著說:“這才對嗎,哥哥就喜歡這么玩兒。”

  花月白一聽,便不再執(zhí)意奪手機。拉著楚詞就往外走,不想再糾纏,只想要逃離這里??蓜傋邘撞?,覺得兩個喝酒的女生就這么走在大街上,后面還有兩個心懷叵測的男人尾隨,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瞬間腦子清醒,她抓起吧臺的一瓶酒,“哐當”一聲,砸的稀巴爛,又揭翻了鄰座兩桌客人的酒杯。這下動靜鬧到了,人聲屏沸。

  “??!”

  “干嘛哪?”

  “干嘛哪?想找事?”

  “砸場子的,也不看看是誰的底盤?!?p>  “神經(jīng)病啊,摔我們的酒干嘛?”

  “咔、咔”燈光亮起,楚詞下意識的擋了一下眼。

  花月白大聲嚷道:“叫你們經(jīng)理出來,不然叫警察也行?!?p>  她的聲音剛落,就聽到另一個尖銳的聲音壓著她的尾音響起:

  “誰是花月白?”一身韓式緊身西服裝的中年男性急忙跑來。

  聲音中還帶著焦躁的喘息。

  花月白吃驚,怎么會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中年男子又抬高分貝,喊道:“誰是花月白?”

  花月白回答:“是我!”

  眾人目光又都投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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