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關(guān)于電流能否治療病態(tài)強迫癥的“學術(shù)”問題?。?/h1>
“柯南,現(xiàn)在問你這些事是急了一點!不過,你能不能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呢?。俊钡鹊结t(yī)生檢查完,知道柯南沒什么大礙,明天就能出院后,目暮警官急忙出聲問道。
“嗯!”柯南點了點頭,慢慢的向眾人敘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如此!這么說,你是為了避免別人被爆炸波及,才會騎著車帶著炸藥離開的?”等到柯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完,目暮警官才出聲道。
“嗯,對了,那輛借來的自行車被我弄壞了,叔叔你能不能幫我把車子陪給人家呢?”柯南想到了自己的自行車還是“借來”的,因此撒嬌般的對毛利小五郎道。
“先別說這個,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亂來!要是有什么閃失,你這條小命就沒了!”然而撒嬌對毛利小五郎沒有效,他指著柯南就是一頓嚴厲的訓斥。
然而,這時候的岸田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心思看這場戲劇。自從柯南解釋完一切之后,他就一直低著腦袋,思緒翻滾著。
向工藤新一下挑戰(zhàn)?遙控飛機爆炸?寵物箱爆炸?用的還是從東洋火藥庫盜竊的火藥!?這不就是劇場版里發(fā)生過的劇情嘛???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次的兇手好像是個病態(tài)的強迫癥患者?
我想想....兇手好像是因為自己以前的建筑作品沒有做到完全對稱,所以變態(tài)般想要炸掉自己的作品。
嗯,這種對藝術(shù)的追求倒是挺深得我意!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的是,連我的別墅也給燒了!岸田咬牙切齒,表情略微猙獰。
如果到這個時候他都沒有聯(lián)想起,自己那個出自著名建筑師森谷帝二手里的別墅,為什么會被縱火,那他就不如去買根面條到警視廳門口吊死算了!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旁邊的灰原感受到他的異狀,卻不知道他又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
“沒事,我只是在想一個‘醫(yī)療’上的問題!”岸田收斂起了臉色,認真的說道。
???果然是發(fā)神經(jīng)嘛?灰原半月眼的看著他,卻沒有打算搭話,鬼知道這惡趣味的家伙又要玩什么把戲!
“吶,灰原~你是生物學家,這方面你比我懂!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通過電流的刺激,能不能治療好一個人的強迫癥?嗯,病態(tài)的那種強迫癥!”岸田見灰原沒有理他,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道。
當然,他也確實很想知道問題的答案。畢竟他以前沒有做過這方面的實驗,前世的他可是良民一個,而且那個世界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一樣,有這么多符合條件的兇手給自己下手。對這些人下手,岸田可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至于故意對無辜的人下手這種事,岸田表示他是正義的電擊小子,不是雷電法王!
“.......你又想干什么?”灰原聽完后,良久才忍不住皺眉問道。
“我想根據(jù)這個問題,做一個實驗!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學術(shù)’,而不是報復(fù)!”岸田認真的回道。
“符合實驗的小白鼠是誰?”灰原想了想,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有符合病態(tài)強迫癥的患者。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對方不是什么好人!”半蹲著的岸田站了起來,結(jié)束了兩人的悄悄話。
“不過,從犯人特地打電話給工藤新一這點來看,他也許跟新一有私人的恩怨!”目暮警官背著手一直在病房內(nèi)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推測道。
“根據(jù)調(diào)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些被工藤新一所破獲的案件的犯人,現(xiàn)在都還在監(jiān)獄里,接受法律的制裁呢!”白鳥警官拿著一個記事的小本子,邊看邊說道。
“這么說,是犯人的家屬或者戀人好友咯?”毛利小五郎推測道。
“不管怎么說,我們警方目前正在根據(jù)他們所畫的肖像畫,搜查可能方案的對象!”目暮警官指著步美三人說道。
“柯南就是這個,是不是畫很像!”元太把畫拿了出來,遞給了柯南。
“哇,特征都被你們畫出來了耶!”柯南隨口贊揚了一下,但其實他自己也沒有印象。
“除了這些呢,如果你們針對犯人還有別的印象的話,可以盡管說出來哦!”目暮警官和藹的對著步美三人說道。
“這個嘛?”元太和光彥摸著下巴,但卻想不出什么。
“味道!我聞到了香香的味道。是我在他把飛機遙控器交給光彥的時候聞到的!”這時,摸著腦袋思索的步美突然說道。
“有嗎?我怎么都沒有聞到那種味道?”
“我也沒有聞到!”光彥和元太面面相覷。
“香香的味道,難道是化妝品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不知道!不過好像跟香水有點不太一樣!”步美搖了搖頭,否認道。
“會不會是煙香味?”這時,岸田走了過來問道。
“煙香味?對了,那味道確實跟爸爸抽煙的時候很像!”步美眼睛一亮,連忙說道。
“兇手抽煙嘛!我懂了,如果你們還有想到什么可疑的線索的話,隨時告訴我吧!”目暮警官點了點頭,這樣至少能夠先排除那些跟新一有私人恩怨,但不抽煙的人。
“目暮警官,在過去新一所破獲的案件里,影響最大的應(yīng)該算是哪一件案子呢?”這時,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阿笠博士突然問道。
“我覺得應(yīng)該是西多摩市的岡本市長的那件案子,因為那件案子的緣故,岡本市長黯然下臺,至于他一直在策劃進行的西多摩市新市鎮(zhèn)造真計劃,也在新市長繼任之后完全停擺!等等,我記得岡本市長的兒子好像就有抽煙,而且他還是電子工程系的高材生!”
目暮警官說到最后,眼睛驟然一亮。
“警官,您是在懷疑岡本市長的兒子對那次事件懷恨在心嗎?”白鳥警官連忙問道。
“有這個可能!”
“我馬上去調(diào)查!”白鳥警官說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而岸田也沒有叫住他,雖然他知道兇手是誰,但是現(xiàn)在他既沒有證據(jù),也沒有足夠合理的線索向目暮警官推理,難道告訴目暮警官自己掐指一算,算出了兇手是誰?嗯,這樣目暮警官可能會糊他一臉。
況且這么快抓到兇手的話,自己還怎么趁機報,哦不,做實驗?zāi)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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