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了朱亮的話都皺起眉頭。一會兒,警笛聲漸漸傳來。翔天從車上走下來,道:“我是負責這起殺人案的翔天。刑偵組快點?!毕杼熳叩酱蠹颐媲?,看看墓地。道:“你們怎么能隨便挖別人的墓呢?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天肖笑了一下,道:“當然不會,你這個警察竟然還這么迷信。”翔天聽見有人說他,便走到天肖面前,上下打量了天肖一番,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鬼,竟然敢罵警察,不想活了。”天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寫著翔天傻事的本子,翔天一看,立刻向天肖跪下,也顧不及面子,“大哥,小的出言不遜,還望哥哥見諒?!碧煨ばπ?,搖頭道:“起來吧!這些人是我的朋友,你必須向尊重我一樣尊重他們,知道了嗎?”翔天點了點頭?!皩α?,還有一件事”,天肖接著說,“你去把這里所有的墓都挖一遍,我想這里可能還有別的人被埋在這。”翔天立刻向天肖敬了個禮,然后便指揮部下開始挖墓。
天肖看看天,又看看表。道:“我們差不多該去神隱村了。喂!你們去嗎?”賀美點點頭,問制作人,“制作人我們也去吧!時間不早了!”清水看了看手表,點頭道:“嗯!走吧!再不去就來不及了。”說著,一行人回到旅店,收拾好行李就去了神隱村。天肖等人將鈴雪和鐵馬送到隧道口就離開了。
在路上,鐵馬回想起昨天晚上抽完簽后說的話,昨天晚上,天肖叫住鐵馬說,“鐵馬,幫我照顧好鈴雪,謝謝。”鐵馬點頭同意,晚上,鐵馬想:天肖果真喜歡鈴雪,只是不肯對她告白。想到這,鐵馬便笑了出來。鈴雪見到鐵馬笑了就問道:“有什么開心事嗎?”鐵馬笑笑,搖頭道:“哦,沒什么?!闭f完,緊跟隊伍走去,鈴雪則笑了一聲趕上隊伍。
快到出口時,安西向田原說道,“等會出去攝影機借我一下。我要去探險。我大概明白符號的意思?!碧镌瓝u搖頭,無奈的說道,“好吧!你別弄壞啦!”說完,從在包里翻找起來。賀美在聽到安西的話后,不禁問道:“安西先生,你說的是什么符號?”安西笑道:“就是這個?!卑参饔檬謩荼葎澇龇?,隨后喊道,“我先出去了。”說完,安西便疾步跑了出去。
安西只顧著那個符號根本沒注意到前面有人。直到撞到一個龐然大物,安西抬頭一看,就嚇了一跳。只見眼前的人高大魁梧,手持權杖,身上穿著厚重的衣服,臉上也帶著一副面具,只不過他的面具沒有身后的人的面具那么滿是瘡痍,而是幾道紅色豎線。與此鐵馬見到眼前的人,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黯淡,似乎在想什么。這時朱亮走上來,向大家解釋道:“這位是教主,大家從這里開始就要戴上面具了。”大家聽后,紛紛取出面具并戴上,跟著朱亮來到梁山泊旅館。在門口,朱亮指了指前面,道:“那里是教主住的地方,請大家盡量不要靠近?!贝蠹易哌M旅館,各自回到房間。鐵馬進到住房,將房門鑰匙往床上一丟,然后坐在窗前凝視遠方。
此時,鈴雪走進房間,想嚇鐵馬一下。等鈴雪走近時,鐵馬便回頭問道:“有什么事嗎,鈴雪?”鈴雪一驚,笑道:“沒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聊一會兒?!辫F馬笑了一聲,點頭道:“好??!你開話題吧!”鈴雪想想,問道:“鐵馬,你對那個教主怎么看?”鐵馬冷笑道:“哼!教主,依我看,他哪是教主,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門面?!扁徰┪⑽⒁恍?,拿出面具,道:“這個面具上面的花紋好奇怪,鐵馬你知道嗎?”鐵馬點頭道:“這根本不是什么花紋,而是20世紀以前最恐怖的疾病—天花。二戰(zhàn)期間,英國士兵的兵力敵不過美國軍隊,于是他們想到一個瘋狂的辦法,那就是制造一種病毒讓美國(此處純屬虛構杜撰,切勿當真!)滅亡。而這種病毒就是天花,方案提出后,英國科學家便開始著手制作病毒。”鈴雪點點頭,聽得津津有味,“那后來病毒制作出來了嗎?”鐵馬點頭道:“制造出來了。制出后,英國軍方便將這種病毒投到美國。據(jù)傳,美國當時是一片死寂,到處都是感染了這種可怕病毒的老人、小孩、年輕人。那時候得了這種病就幾乎沒有希望了??珊髞?,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扁徰┞牭竭@,不解的詢問,“什么意想不到的事?”鐵馬繼續(xù)道:“那時,病毒傳播的很快,很快就傳到了英國,而英國科學家也因這種病毒而不幸身亡。所以英國后來似乎就將這種病毒封存起來。”鈴雪點了點頭,又同時搖了搖頭。好像在說,人果然不能做太過分的事啊!不然老天會懲罰的。
此時,明數(shù)正在網(wǎng)上查找資料,可突然的一項秘密文件引起了明數(shù)的注意。于是明數(shù)打開文件。一打開后,明數(shù)更加驚訝,著居然全是數(shù)字。奇栗看著電腦,問道:“這是什么東西?”明數(shù)搖頭道:“暫時不清楚!不過我想這應該是暗號。我盡力破解!”與此于曉、連金、南美坐在桌前想符號。南美望著桌上的符號,實在想不通這是什么,“這到底是什么?。俊边B金笑笑,指指符號,“依我看,這應該是一個橫著寫的8。”而天肖從包里拿出一本本子,隨后在某頁紙上畫出了面具的樣子,隨即問道:“大家有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水靈想了想,喊道:“啊~!我知道了,這面具上的痘痘,特別像一種疾病的發(fā)病狀。”天肖點頭道:“不錯,這就是天花?!逼胬踝龀錾钏紶?,道:“那么,面具上怎么會有天花呢?這兩個村子究竟有什么秘密?”這時,明數(shù)抱著電腦跑過來,喊道:“暗號我解開了!先看看這個?!弊匣菘纯措娔X上的數(shù)字,歪歪頭問道:“這不都是數(shù)字嗎?”明數(shù)淡淡一笑,按了一下回車,將電腦放在桌上。大家看了以后都十分驚訝。原來這個葫蘆村就是制造天花的地方。這時,翔天拉開門,道:“各位,你們好。天肖大哥,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做了。你說的沒錯,這幾年來失蹤的七個大學生全部都在墓地找到?!痹捯魟偮洌R鈴從后面走上來,笑道:“各位!我拿來了點心,你們要不要吃?”真天站起來接過點心盤,笑道:“要!你們吃不吃?不吃我全拿了。”天肖笑了笑,點頭道:“你個吃貨。馬鈴、翔天一塊兒來吃吧!”兩人點了點頭,一塊兒坐下來吃點心。
晚上,田原跑進餐廳,道:“制作人,有沒有看到安西先生?他問我借了相機之后就沒有回來。”賀美聽后,覺得有些震驚,“安西還沒回來嗎?”田原點了點頭,看向清水。而清水則表示沒有看見。這時,朱亮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相機,道:“田原先生,這攝像機是你的嗎?這是村民送來的。”田原接過來攝像機,點頭道:“是的,太好了!”說著,開始查看起了錄像機,可是此時的相機已經(jīng)摔壞了??粗鄼C摔壞,田原不由露出一絲憂傷,畢竟沒有那個攝影師不愛自己的相機的。接著,田原又檢查了一下錄像帶,見見帶子還算完好后,露出安心的神情,哦~!錄像還可以看。”清水見狀,起身說道,“田原,你把帶子播出來,看看安西有沒有留下什么?”田原點點頭,來到一間有電視的房間,打開錄像播放起來。
畫面上,安西將頭放在攝像機前,道:“大家好!我是安西?,F(xiàn)在我將要前往村民所說的寶藏所在地。從這里開始走的一段路都是泥路,沒有什么好報的,所以為了節(jié)省電源我就先關掉了?!敝蟮暮荛L一段時間,電視都處于“咝咝咝”的聲音。五分鐘后,電源打開了,安西笑道:“我應該離寶藏不遠了。哦!這里有障礙物?!卑参鲃傄豢邕^障礙物就“啊”的叫了一聲,被抓到空中,這一場面被弄得像空中出現(xiàn)什么一樣。朱亮見狀,笑道:“這就是懲罰,教主大大發(fā)怒了?!辫F馬聽后,看著錄像總覺得不對勁。
第二天,鐵馬來到鈴雪房門前,敲了敲門。鈴雪打著哈欠下床開門。鈴雪揉揉眼睛,道:“早!有什么事?”鐵馬笑笑,問候道:“早!陪我一起去調查昨天安西一案怎么樣?”鈴雪點頭道:“好的!我先換一件衣服?!闭f完,鈴雪便關上門換衣服。鐵馬便靠在墻上等鈴雪出來。
五分鐘后,鈴雪穿著一條粉色連衣裙走出來,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走吧!”鐵馬搖搖頭,跟鈴雪來到小樹林。鐵馬拿出照相機,道:“鈴雪,你能回憶起昨晚看片子是的情景嗎?”鈴雪搖搖頭,認為自己不行。鐵馬嘆了口氣,搖頭道:“算了吧!走吧!往里走或許還能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扁徰c了點頭,跟著一起走進樹林。
鐵馬一路上,邊走邊看照相機對照路線,走到田野時,鐵馬清楚的看到路中央有一個用樹枝搭成的障礙。接著拿出照相機看了看,笑道:“這個應該就是了??蛇@個噪音到底是什么啊?”鈴雪見狀,把耳朵湊過來聽了聽,“這是起重機的聲音?!辫F馬一聽,當即露出笑容,“原來如此!這根本不是什么神隱,而是偽裝成神隱的殺人案。如果我推理沒錯,安西先生當時應該是從十米多的高空摔下來,恐怕是當場身亡。所以,跟我一起找找血跡。”鈴雪點了點頭,于是兩人一塊兒蹲下來分頭尋找血跡。突然,鈴雪大叫,“鐵馬,這塊土有點奇怪?!辫F馬走過蹲下看了看,用手把土往兩邊堆。不一會兒,全貌便顯露出來,只見它呈現(xiàn)出淡淡紅色,“這應該是血跡?,F(xiàn)在快點回去告訴大家吧!”兩人一起跑回旅館對眾人說道,“這不是什么神隱而是偽裝成神隱的殺人案?!贝蠹乙宦牰际煮@訝。此時田原跑進來,道:“抱歉,剛才偷聽了你們的對話。我已經(jīng)找到尸體,就在稻草堆?!辫F馬點了點頭,走到電話前打往另一個梁山泊旅館。
另一方面,于曉正坐在床上盡全力破解暗號。于曉看著這個符號總覺得跟什么東西很像。這時,馬鈴拉開房門,道:“天肖先生,鐵馬先生打電話找您。”天肖站起身,來下樓去接電話。天肖拿起電話,問道:“鐵馬,有什么事嗎?是不是。。。?”鐵馬點頭道:“是!我們這里又發(fā)生了殺人案。而且是偽造成神隱的殺人。”天肖微微點頭,道:“果然如此嗎?那手法及犯人就應該是。。。”鐵馬點頭道:“嗯!案件的手法我已經(jīng)破了,只不過······”鐵馬話還沒說完,就有幾個人站在后面用手杖不斷敲擊著地面。朱亮走出來,道:“教主大人請你們過去?!辫F馬點點頭,掛掉電話跟著朱亮離開了旅館。
天肖見狀,也掛掉電話走上樓。奇栗看著天肖,淡淡問道:“鐵馬怎么說?”天肖搖頭道:“他那邊也發(fā)生了殺人案,現(xiàn)在有一點很奇怪。如果沒錯的話,兇手就只可能是。。。”真天不解,詢問道:“哪一點?難不成你們認為教主是兇手?”天肖點頭道:“對!這個教主可疑!他現(xiàn)在把鐵馬和鈴雪叫過去了。”水靈搖搖頭,無奈地說道,“那只好但愿鈴雪和鐵馬沒事了?!逼胬跣π?,擺手道:“這不用擔心,鐵馬是空手道2段高手”。天肖微微點頭,似在沉思什么。。。
這時,鈴雪和鐵馬,還有那幾位電視臺也被帶到大門前。鈴雪看看,詢問道:“鐵馬,你覺得這個教主叫我們來有什么事?”鐵馬沒有回答鈴雪的話,只是將雙手插進口袋里,靜靜的凝視著大門。不一會兒,大門打開了。所有村民立刻用手杖敲擊著地面恭候教主。教主走了出來,朱亮便走過去,恭敬地請示教主,“教主大人,這些人老是不戴面具在村里走動。”教主將手杖往地上一摔,將其插進地面,隨后打了手語。鐵馬一看覺得這很奇怪。朱亮看了以后,點了點頭轉身對大家說道,“教主大人說,這一次先放過你們,要是下一次再這樣就要有殺身之禍?!鼻逅宦?,怒發(fā)沖冠的將面具丟在地上,手指著教主,大罵道:“你個什么狗屁教主!我一定要為我死去的同行報仇?;厝ブ?,我一定要將你的身份公之于眾。田原、賀美我們走?!闭f完,清水便氣呼呼的離開了。
鐵馬咽了口氣,望向教主笑道:“教主,我就直說了!我認為你就是迄今為止所有殺人案的兇手。因為在場所有人恐怕只有你有時間可以作案?!苯讨饕宦?,立馬轉過身來向朱亮傳達了信息。朱亮看了后,向鐵馬轉達,“教主說,既然你認為我是兇手,就請到隧道口的那間小屋來證明吧!”鐵馬和鈴雪點了點頭,去了隧道口小屋。
兩人走后,教主又向朱亮傳達了信息,朱亮向教主掬了躬,也走向隧道口。鈴雪和鐵馬來到小屋。鐵馬進小屋后,便立刻坐到窗前監(jiān)視著隧道口的一舉一動(原指動作,這里指出入情況)。此時朱亮經(jīng)過,往窗戶那瞥了一眼,然后走進隧道。之后朱亮來到梁山泊正館,對馬鈴說道,“馬鈴小姐,你去神隱村代替我。教主說這里會有神隱出現(xiàn)。”馬鈴點頭道:“好的,你們有什么東西要我?guī)湍銈儙幔俊碧煨ち⒖膛苌蠘菑陌锬贸鲆话闶撑芟聵?,道:“把這個給鈴雪。晚上打電話給我行嗎?我有點事想問?!瘪R鈴點了點頭,去換了一件衣服,準備出去??沙鋈r正好被怒氣沖沖的清水撞了一下,清水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自己撞到人了,頭也不回的上樓回了房。賀美見狀,上前把馬鈴夫扶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問道:“對不起,制作人生氣了。沒有撞疼到你吧!”馬鈴站起來搖搖頭就離開了。
這時,真天連打了幾個哈欠,美鈴見狀,詢問道:“你怎么了?打了這么多哈欠,不舒服嗎?”真天搖頭道:“沒有,只是在想夏真是不是在跟連雪約會呢?!边B金一聽,微微點頭道:“難怪我妹妹每個休息日一大早就穿著打扮,原來她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泵懒嵝Φ溃骸半y道說你羨慕夏真嗎?這也難怪,我們兩個從開始交往之后就沒有約過會。對不起啊!真天?!闭嫣煨χ鴵u了搖頭,示意沒關系。
這時,馬鈴已經(jīng)走出了隧道,來到小屋。鐵馬見狀,拉開窗戶,淡淡一笑,“馬鈴小姐有什么事嗎?你這身便服很漂亮噢!”馬鈴一聽,俏臉一紅,“是嗎?這是天肖讓我給鈴雪的?!闭f完,馬鈴小姐就跑向梁山泊別館了。
晚上,天肖站在大廳里打電話。水靈打著哈欠,道:“天肖這么晚了你還不睡嗎?”天肖笑道:“你先睡吧!紫惠你陪水靈睡覺去吧。我在這打電話。”紫惠點點頭,道:“好!水靈走吧!天肖,你也早點睡吧!”說著,兩人一起走向樓。不一會兒,馬鈴便打來了電話,“抱歉!天肖,讓你久等了!”天肖搖搖頭,問道:“馬鈴小姐,你應該在這工作很長時間了吧!”馬鈴點點頭,道:“是?。∥沂畮讱q就開始工作了!算算也有好幾年了?怎么了嘛?”天肖點頭道:“嗯!那我問問,那幾個電臺的人是不是經(jīng)常會過來?”馬鈴點頭道:“是的!他們說是來錄節(jié)目的,但其實就是出來尋寶的。每次都把村子搞得一團糟,這讓許多村民都感到頭疼?!碧煨ばπ?,繼續(xù)問道:“那幾個人平常有什么。。。舉動嗎?”馬鈴想了想,道:“也沒什么,就是亂拍照什么的。你也知道我們有點閉塞,沒有跟外界有多交流,看到外人這樣多少會感到反感?!蓖nD了一會后,馬鈴又想到了什么,“對了,有件事我覺得挺重要的。就是田原他之前是隔壁村的信徒,后來不知怎么回事就跑了。等他再次回來時,就已經(jīng)電臺攝影師了?!碧煨の⑽Ⅻc頭,繼續(xù)追問,“那其他人呢?”馬鈴搖頭道:“其他人倒沒什么!”天肖點點頭,像是明白了什么。
這時,于曉正坐在樹上想暗號,連金爬上來,笑道:“我找了你好久,原來你一直在這??!”于曉笑了笑,道:“想不出問題的時候,就換個角度想一想。這是我爺爺跟我說的。”連金笑笑,點頭道:“哦!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庇跁孕χc點頭,繼續(xù)望著手上的暗號。幾個小時后,一米陽光漸漸升起,于曉手上的紙突然一亮,于曉一看眼前一亮破解了暗號。于曉高興的站起來卻忘記自己在樹上差點倒下去。
與此稍早的時候,突然一陣窗戶破裂聲打破了夜的寂靜,于是眾人立刻跑到清水先生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