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男朋友在等你
快到小區(qū)門口時,秦升看到湯元白在小區(qū)門口揚(yáng)長著脖子四處張望著。
“你男朋友在等你了?!?p> 阮綿綿迷茫的一下:“什么男朋友?”
“吶”秦升示意阮綿綿看前面。
阮綿綿往前彎了彎身子,往擋風(fēng)玻璃上探了探腦袋。
“他是我朋友,不是男朋友。”
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湯元白的面前,阮綿綿搖下玻璃窗問:“你怎么在這???”
“等你??!”
“有事嗎?”
“你怎么坐在副駕駛啊?”
秦升看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冷冷地說道:“下去再聊?!?p> 阮綿綿回過頭來,眨巴著那圓圓的杏眼,不解地問道:“不是應(yīng)該你走嗎?”
這鳩占鵲巢的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車我明天還你,你先回家,臭死了。”
秦升一邊說一邊斜過身,幫阮綿綿解了安全帶,還拉了門鎖。
然后對窗外的湯元白說道:“誒,那個,她喝酒了,記得送她回家?!?p> 湯元白拉開車門,順手扶起了阮綿綿的胳膊。
“我沒醉,就喝了點(diǎn)。”說著甩開了湯元白要扶她的手。
“真沒事?”湯元白的眼里滿是擔(dān)心和焦慮,“怎么這么遲回家,打你電話也不接。”
秦升靜靜的看著兩人的互動,心里揣測著倆人的關(guān)系,同一小區(qū),半夜等候,還有看人的眼神,感覺哪里有點(diǎn)不對,但又覺得說不上來。
阮綿綿摔上門的那一刻,秦升看見放在副駕駛腳下的文件包,拎起從窗戶上遞了出去:“包。”
湯元白說了聲:“謝謝。”
“哎~”阮綿綿還想說什么,秦升已經(jīng)一腳油門走了。
四次見阮綿綿兩次是上班,兩次是下班,每次下班都見她喝了酒,她是有多喜歡喝??粗L的挺甜美清秀,沒想到是個酒鬼。
遇事時的不慌不忙,上班時的嚴(yán)謹(jǐn)正襟,趴在朋友肩上時哭的委屈脆弱,拿著鋼管揍向來人時的兇悍勇猛樣,和蘇盛聊天時自然熟,和自己聊時的欲言又止。
這是一個怎么樣的姑娘,看來得重新評估這個人。
轉(zhuǎn)頭瞟了眼被靜靜放門縫的鋼管,在路燈的晃悠下顯示著它的冰冷和剛硬。
等秦升走了,阮綿綿才想起來,自己又沒跟他要電話,忘記問什么時候還自己的車了。
“綿綿,他誰???”
“被我追尾那個?!?p> “你就這么把車給他開走了?你就不怕他不還或者干壞事?”
“我這不喝多了,沒想那么多?”
“你是律師,你應(yīng)該知道萬一出個事,車主是要負(fù)全責(zé)的?!?p> 阮綿綿扶了扶額頭,“我以為把我送到后,車就還了,哎呀,不管了,明天再說吧?!?p> 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找我什么事?”
“我媽給我寄了點(diǎn)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回來,我想拿給你,你電話不通,家里也沒人,我怕你出事?!?p> 阮綿綿看了看手機(jī),已經(jīng)沒電了,真的被秦升說中了,自己是真的喝多了,還一直以為自己清醒的很。
“現(xiàn)在很晚了,你明天給我吧,我還得洗澡,臭死了。”
說完管自己跑回家了。
晚風(fēng)吹過,撩起那飄逸的長發(fā),看著輕盈的身子,留給自己的完美背影,說好的送她回家呢?
湯元白目送著阮綿綿穿過長長的通道,進(jìn)入公寓樓的單元門。
低頭看看路燈將自己的身影拉成長長的影子,和旁邊的行道樹的影子融在一起。
湯元白自嘲的微笑著搖了搖頭,等了那么久,不過是見個面,知道她安好罷了,現(xiàn)在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也就完成了。
.........
秦升回到家,看見里面的燈還亮著,余筱媚穿著綢緞的真絲睡衣,雙腿盤在沙發(fā)上,半倚在沙發(fā)扶手上,手里捧著一包蜜餞,一邊往嘴里送,一邊對著電視哈哈的笑。
看到秦升回來,眼睛不離電視的說了聲:“回來啦?”
秦升看了眼電視,是枯燥的相親節(jié)目,對于這么腦殘的節(jié)目他實(shí)在沒什么興趣,在他眼里就是個秀,劇本式的表演罷了:“怎么過來了,跟你說我今天會回來很遲的。”
余筱媚坐正,拉了把站在沙發(fā)前的秦升,示意他坐下來。
從袋子里拿了一塊芒果干塞進(jìn)他的嘴里,撅著嘴說:“人家想你嘛,你看我連吃零食都想著你,我逛商場剛買的,韓國進(jìn)口的,好吃不?”
“嗯”
秦升邊說,邊解手上的手表。
“你先吃我去洗個澡。”
“你先陪我一會兒嘛!你就不好奇我今天拿了你的卡和車,去哪了?”
“去哪了?”
秦升不冷不淡的問著,其實(shí)他知道她去了商場,剛剛不是已經(jīng)說了嘛,連零食都不忘買,還用說嗎?
拿了自己的卡,每一筆消費(fèi)都是明明白白有信息的,隨口問不過是順著她的意思吧了。
這一天又是上班,又是去接蘇盛,而開著阮綿綿那輛二手的小白,手感、腳感連坐著的感覺都像是在開玩具車,不做筋骨那才是騙人的。
余筱媚將兩條光溜溜的大白腿擱到秦升的腿上:“你幫我捏捏,穿著高跟鞋在商場逛了一下午,到現(xiàn)在腿還在抖?!?p> 秦升薄唇緊抿,劍眉漸漸擰起,胸口有一股不耐煩的怨氣在胸口涌過,但是他就知道自己不聽完余筱媚那些瑣事,她肯定不會讓自己洗澡,到時還會和余美仁那去吐槽說秦升虧待她。
接著余美仁會有意無意的用后母的身份來說教自己,還會故做說漏嘴的和父親抱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升就機(jī)械的給余筱媚慢慢的捏著,耳邊傳來余筱媚興致高亢的演講:“你看我這新買的睡意,真絲的,穿著超滑,又透氣。還有今天商場護(hù)膚品打96折,你看我這口紅好看不,聽說是今年最流行的斬男色,男人見了都想親一下?!?p> 說著,就掰過秦升的頭就往他的嘴上親了過去。
秦升將頭往旁邊別了一下,錯過了余筱媚撅的高高的紅唇,他沒覺得有什么魅力讓自己有想親她的欲望,真不知道不就是紅色嗎?干嘛要叫斬男色,有魅力的不是顏色,是唇膏后面的那張唇。
余筱媚一臉的委屈,明明營業(yè)員跟她說了,只要是男人見了都想一親芳澤的,為什么秦升能抵抗住自己的誘惑,是哪里出了問題嗎?
“秦哥哥,你怎么了?”
“不是和你說過好幾次,以后叫秦升?!?p> “叫習(xí)慣了?!?p> “習(xí)慣可以改的,我去洗澡,你也早點(diǎn)把妝卸了,晚上對皮膚不好?!?
咆之幺幺
湯元白:說你醉,你就當(dāng)醉了,做人何必那么清醒 阮綿綿:要是真阿湯哥在面前,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