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其他大貓沒有過這種眼睛被震傷的例子?”馬庫斯不是很能理解。
“首先是因為king的主要攻擊方式是掌擊,還有就是king的主要目標就是攻擊頭部,平時大貓互相直接打架在遠距離時還能攻擊頭部,但是一旦肉搏起來就是攻擊肩膀還有前肢外部,然后開始摔跤,你可以看看視頻?!北瓤四托慕忉?。
“對了,還有就是king的臂展開度更大,掌擊威力更強,主要還是數(shù)量問題,一頭獅子或者老虎挨個幾巴掌或者幾十巴掌都沒什么事,最多也就臉上有爪傷,可是如果被攻擊幾百掌甚至上千掌,即便是獅子老虎也無法承受,眼球一定會受到損傷。”比克補充道。
“原來如此,這個也是量變引起的質變?!瘪R庫斯明白了。
“打擾一下,馬庫斯兄,我叫的救護車來了,能否進來將king帶走?”大衛(wèi)禮貌的向馬庫斯問道。
“這個沒有問題,請他們在上面稍等一下?!瘪R庫斯也是頗為紳士。
“你們把king放進擔架,抬到外面。”馬庫斯對幾個工作人員吩咐道。
幾位工作人員剛剛為king包扎時已經(jīng)給它注射了麻醉劑,現(xiàn)在馬隆還渾身沒有知覺,但是大腦還是有意識的。
馬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五花大綁到擔架上了,然后用白布蓋住,不由得有些擔心,不知道自己要被如何處理,它記得只有死人才用白布蓋住。
它感覺自己進了電梯,在往上走,隨后感覺自己被抬進了一部車里,然后自己身上的白布被拉開,馬隆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在救護車里。
“馬庫斯兄,我與king先行一步,我們有空再聚?!瘪R隆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它記得這是個金發(fā)男子,還給自己加油來著,莫非自己要跟著他一起離開這了?
“大衛(wèi)兄,有空再聚,”
隨后大衛(wèi)走進救護車后的勞斯萊斯幻影,兩輛車一起離開。
“莫非這個人要帶自己去治前肢?”救護車平穩(wěn)的行駛著,馬隆不禁思索。
逐漸馬隆恢復了身體的知覺,但它并沒有試圖掙脫捆綁,而是老老實實的躺在擔架上。
坐在奢華舒服幻影后排,大衛(wèi)心情非常好,這次約翰內斯堡之行收獲頗豐。
不但白賺上億美元賭資,找到了king并且活著帶走,還與不少世界級商業(yè)大佬們拉近了關系,可謂是一石三鳥,收獲頗豐。
大衛(wèi)在想現(xiàn)在要不要告訴凱麗king現(xiàn)在在他這里,他怕凱麗會做出什么世界皆知的事情,后果他也無法預料。
仔細想了想,大衛(wèi)還是決定告訴女兒,只不過要她不能在網(wǎng)上說這些事情,隨后拿出手機
“喂凱麗,在干嘛呀?”大衛(wèi)關切的問道。
“沒干什么,有事么爸爸?!眲P麗心情一般,語氣平靜。
“我要告訴你一個事情,但是你要必須先保密,不能再網(wǎng)上說這些?!贝笮l(wèi)語氣突然嚴肅。
“什么事啊,我會替你保密的?!眲P麗也有點好奇,她爸爸很少這樣,還保密。
“你之前說king很可能沒有死,我當時還覺得你是不能接受現(xiàn)實才那樣想的,我要先給你道歉?!贝笮l(wèi)想到之前他不相信女兒,先向女兒道歉。
“沒什么好道歉的啊,我也是猜測,還有詹姆斯博士幫我分析,你干嘛道歉啊,啊,莫非你有了king的消息!”凱麗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后突然尖叫道。
“不錯,我找到了king?!?p> “??!在哪里,我現(xiàn)在過去!”凱麗心情激蕩,靈魂似乎都得到了呼吸。
“我現(xiàn)在在約翰內斯堡,你直接去彼得斯堡吧?!?p> “為什么???”凱麗有些不解。
“king受傷了,等做完手術我會帶它去彼得斯堡?!?p> “?。ing怎么傷的,嚴重嗎?”凱麗又緊張了起來。
“具體怎么傷的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傷的不嚴重,只是一只前掌骨折了?!贝笮l(wèi)沒有太清楚的告訴凱麗具體情況。
“好的,我現(xiàn)在訂票,估計明天可以到彼得斯堡。”聽到king的傷勢問題不大,凱麗馬上恢復了雀躍的心情。
掛掉電話,又行駛了一會,兩輛車停到一家豪華私人醫(yī)院。
幾個工作人員打開救護車尾門,給馬隆又蓋上白布,推下車子,大衛(wèi)也與一名保鏢一同跟著擔架走進大樓。
當白布被掀開,馬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進了手術室,那個叫大衛(wèi)的金發(fā)男子與一名保鏢也穿著無菌服在室內。
保鏢主要是為了保護大衛(wèi),預防king突然逃出捆綁后的危機。
“近距離看這豹子真是帥氣?!贝笮l(wèi)感慨道,隨后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了凱麗。
“大衛(wèi)先生,需要對它進行重新麻醉和鎮(zhèn)定?!贬t(yī)生指揮麻醉師注射麻醉劑與鎮(zhèn)定劑。
“由于捆的比較結實,我們嘗試注射鎮(zhèn)定,進行左前肢局部麻醉,這樣對它身體的傷害幾乎沒有?!瘪R隆聽著醫(yī)生的解釋,感覺還挺不錯的,起碼還挺為它著想。
“好的,醫(yī)生你看著辦吧。”大衛(wèi)也不是很懂,就按照醫(yī)生的意見來了。
馬隆本來就沒有想著掙脫,畢竟它知道這是在給它治療腳掌,于是安靜的看著麻醉師給自己進行注射。
“它還挺乖的,是不是之前麻醉劑藥效還沒過?”醫(yī)生問道。
“有一個多小時了。”
“那應該恢復知覺了啊,竟然還這么安靜,會不會是之前麻醉劑注射過多?”醫(yī)生要了解好具體情況。
“這個我不知道,我接手時候已經(jīng)是這樣捆好的?!贝笮l(wèi)并不清楚馬庫斯的人給king注射了多少規(guī)格的麻醉劑。
“算了,反正也只是進行局部麻醉,捆結實就好?!贬t(yī)生不再問這個問題,開始打開被鮮血浸紅紗布。
麻醉藥注射一段時間后,醫(yī)生開始對腳掌的毛進行修剪,不一會整個腳掌上的毛都被剪的差不多沒有了,隨后對傷口進行清洗,沖洗掉大量血漬,露出滿是齒痕的腳掌。
“情況怎么樣?”大衛(wèi)關切的問。
“還可以,應該是可以復原的?!贬t(yī)生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