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壺,你要參一腳嗎?”胡三看著酒壺說道。
“你覺得呢?”酒壺老神在在的說道。
兩人眼神對峙。
沒有產(chǎn)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對抗。
只是在酒壺旁邊的李臺感覺壓力山大。
因為胡三看著酒壺的時候。
李臺就站在旁邊,那感覺就像胡三盯著自己一般。
坐立難安。
“這種熱鬧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男子臉上一條刀疤從眉毛滑到嘴角,如同蜈蚣一半,恐怖萬分。
“血疤,你也來了?!贝巳苏桥琶诹难?。
本來胡三看到酒壺還好,如今血疤出現(xiàn)倒是給胡三點壓力。
本來占據(jù)著優(yōu)勢,現(xiàn)在沒了。
胡三看向血疤的背后,眼神一愣。
本來一直關(guān)注胡三的酒壺,察覺胡三神情后,也往血疤看去。
赫然,血疤身后站著三個長相基本一致的人。
正是排名第7,8,9的衛(wèi)大,衛(wèi)二與衛(wèi)小。衛(wèi)氏三兄弟。
其實衛(wèi)氏三兄弟的實力只能算是上等,個人能力來說一直低于十人眾里的人。包括第十的易劍都有可能勝他們一籌。
但是衛(wèi)氏三兄弟,最難辦的就是他們?nèi)耸且黄鸬摹?p> 互相相信,配合性極高。
三人加起來的力量甚至比得上十人眾的前五。
因此,眾人排名將其放在了第七第八第九的位置。
胡三沒想到血疤居然能跟衛(wèi)氏三兄弟組隊。
現(xiàn)在是胡三與酒壺落了下風。
胡三與酒壺一個眼神示意,酒壺也是心如明鏡。
當然,長老說不能惡意組隊。其實意思就是表現(xiàn)的不要太明顯就行。
不說出來,自然就什么都沒有。
胡三準備與衛(wèi)氏兄弟談話時。一把飛劍遠處飛來插入地下。
伴隨著笑聲,三隊人馬入場。
正是門內(nèi)十人眾的第一唐毅,第二水原,第三孫湘。
水原看著毫無反應的眾人,深深的嘆了口氣。
拔起插在地上的劍。這是他一路上想了好久的出場方式。
很明顯,沒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既然十人眾的各位都已經(jīng)到齊。不知道各位對這發(fā)光的五個令牌怎么看。”雖然血疤跟胡三的隊伍有些強勢。
但是第一個發(fā)聲的還是唐毅。
十人眾里長久以往的第一人,實力是大家認可的。
“我到這邊的時候,似乎并沒有多少人搶到這個信號牌,我覺得這似乎是個陷阱?!焙€是冷靜的說道。
“陷阱又如何。場內(nèi)又有何人比得上我們十人眾?第一個到的是你胡三,怕不是你胡三設(shè)的陷阱吧?!毖汤浜咭宦曊f道。
這一番說話后,眾人紛紛朝胡三看去。
此乃誅心。
胡三被眾人看著有些冷汗冒出。其他人如果冒然出手,很容易引起另外的人一起出手。
因為大家都愿意見到一個隊伍消失。
少一個競爭對手,至少能分一杯羹。
“你別血口噴人,我可是第一個提出的。我怎么可能設(shè)陷阱。
也罷,那我們暫且放下一旁。就說這五個信號牌怎么分?”胡三引開話題。
眾人心中都是嘆了一口氣,嘆沒人出手。
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出手后,如果有傷亡都是對后面的不利。
所以不出手也有不出手的理由。
“嘿嘿嘿~”血疤突然就在那邊低聲笑了起來。
“血疤,你笑什么?”胡三問道。
“各位應該都知道,各位過來,不是為了僅僅五個信號牌那么簡單吧。大家都是聰明人,胡三你何必說著小孩子的話。”血疤邊笑邊說道。
胡三倒是不生氣。其實胡三想要的不過就是有人出來說引導的話。
組隊的事情誰也不敢提,誰也不敢說。
胡三與血疤一唱一和下。
反而明示暗示眾人。
此時在場的6隊人相互看了一眼,內(nèi)心了然。
同時爆退而出。自閉城的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多個弟子。
但是誰也不敢先動手。
于是人山人海的看著6隊,反而像是看熱鬧一般。
六隊迅速分散開來。
等其他古月門弟子反應過來時。
所有人被6隊人馬包圍在了自閉城。
“各位師弟,你們好,在下乃門內(nèi)十人眾的胡三,現(xiàn)在手上信號牌不多,希望各位師弟能給予支持,謝謝。
但凡交出信號牌,即可全身而退,如果不交出的話,就休怪我們胡三隊無情了?!?p> 此時其他5個地方也上演了此等事件。
當然其他五人隊都是以自己的隊伍名義。而不是十人眾的名義。
免得落一個惡意組隊的罪名。
合理逃避規(guī)則。
“憑什么,憑什么我們要給你。我們?nèi)诉@么多,我們不怕?!币荒凶犹龃蠛暗?。
才剛喊完,男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眼中的胡三不見了。
而且感覺自己的頭似乎在空中旋轉(zhuǎn),居然能看到自己的身體?
原來胡三聽到男子的話,一個閃身加上一個甩扇便是斬斷了這個人的頭顱。
扇子上鮮血淋漓。
“如果各位聯(lián)合,在下確實不敵。但是要在下殺幾十隊,應該還是可以的。
如果各位聯(lián)合。我就答應聯(lián)合中的人,但凡殺3隊以上,我就獎勵一個信號牌??纯茨銈冇秩绾文軋F結(jié)?!焙脑捵屧趫龅谋娙巳細獾男挠衷俅螠缌?。
確實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誰能保證所有人是團結(jié)的。
有幾隊覺得大事不妙,拔腿而出,準備逃跑。
其余的弟子也開始蠢蠢欲動,想要趁亂離開。
幾把飛刀,快!極快!
一下就刺穿了逃跑中的幾隊。那幾隊人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下。
本來還在騷動的眾人一下子便是停住了準備逃跑的腳步。
太快了,那飛刀。在場能發(fā)出那么快的飛刀的只有一人。水原。
水原出刀的瞬間。胡三與酒壺幾人都是心中一陣警惕。
因為,水原的刀,似乎比以前,更快了。
“好了,各位,希望大家不要磨蹭了。我想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焙婧⑿φf道。
眾人開始排隊上繳自己拿到的信號牌。
大約1小時過后。全部弟子都已經(jīng)上繳了。但是大部分都沒有離開。
反正現(xiàn)在離開并不會帶來什么收益,還不如先吃了眼前這一個瓜。
6隊就這樣各自站著一角對峙著。
大概就這樣過了5分鐘。沒有一個人出手。
“咳...既然都已經(jīng)達成目標,而且也沒有人敢出手。不如各位各自離開,大家有緣在見時,再拔刀相見如何?”酒壺看了半天形勢說道。
“酒壺的說法我同意?!焙胶偷?。
“那留下的五個令牌怎么辦?”
“我胡三愿意退出,你們五人各拿一個令牌?!焙蒙茸诱谧∽约喊霃埬樥f道。
眾人驚訝的看著胡三,當然,由于扇子遮住,眾人看不見現(xiàn)在胡三的表情。
其實胡三是因為知道自己,已經(jīng)獲得夠多的信號令牌。
當然主要是因為,胡三一直對莫名出現(xiàn)的五個令牌警惕著,到底是誰放了五個令牌,又是誰讓五個令牌提前亮了起來。
這個未知的危險,才是胡三控制不了的。
少一個信號令牌又如何。
靠。
一直躲在屋內(nèi)的許淡忍不住心里罵了一聲。
本來是期望眾人搶奪的,最后,還得自己出去。
許淡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的時候。
慢慢走了出去。
“嗯?誰?”唐毅第一個轉(zhuǎn)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白衣少年。手持木棍,緩緩朝眾人走來。
唐毅看向其他隊伍。
其他隊伍都搖搖頭,表示不知。
只有胡三的心思開始狂轉(zhuǎn)。
這個人就是五個令牌的主人嗎?還是派出來的小嘍啰。
沒錯,胡三此舉還是想把五個令牌的主人刺激出來。
只是胡三本以為是十人眾的一人。
“來者何人?”酒壺開口問道。
“在下想為眾生討個公道!”此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說的許淡自己都差點信了。
“討何公道,又憑何討公道?”酒壺還未還口,酒壺后面的小弟就忍不住嘲諷道。
“在下剛剛在觀察許久,各位聯(lián)手取門內(nèi)弟子信號令牌,此舉乃不恥。
在下憑一身正氣想為大家討個公道?!痹S淡神情堅定。
“好一個漢子?!彼劬σ涣?。當然只是欣賞許淡如虹的氣勢罷了。
“哈哈,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可以隨便打倒你,你信不信?!焙氖窒抡f道。
但是胡三卻是皺了皺眉,其實胡三并不想卷入這場紛爭。
“既然如此,小人!你可敢與我一戰(zhàn)!”許淡拿著棍子豎直的敲在地上。大聲喊道。
“你也敢罵我小人?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焙氖窒卤闶菦_了上去。
胡三雖然想阻止,但是阻止又會讓隊伍里失去士氣。
就這樣在猶豫中,胡三錯失了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