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小蘭的神情頓時僵住了,然后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云山。
看到小蘭眼中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云山心軟了,盡管他不知道小蘭為什么不想愛做飯。
“好吧,我去做飯,也來幫我打下手吧?!?p> “嗯!”小蘭高興的應了聲,挽著云山的手臂進了廚房。
小五郎頭腦還有些不清醒,但也發(fā)覺了小蘭的怪異,疑惑道的問道:“小蘭她這是怎么了?”
柯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晚飯過后,云山覺得自己也差不多該回,于是跟小五郎打了個招呼后就準備回去,結(jié)果小蘭跟了上來。
她委屈的說道:“云山君,我要跟你睡!”
“……”云山、柯南、小五郎三人呆呆的看著小蘭,不明白曾經(jīng)那么容易害羞的小蘭怎么會處說這種話來。
“為…為什么?”云山不解的問道。
小蘭嘟著嘴認真的說道:“我聽別人說,跟喜歡的人一起睡覺是件很快樂的事情!”
轟隆??!
云山三人瞬間被小蘭的話給雷到了。
“小蘭姐姐,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柯南臉色通紅的問道,復雜的心情可謂一言難盡。
小五郎過來用手摸了摸小蘭的額頭,疑惑道:“沒法發(fā)燒???腦子怎能就燒壞了?”
“爸爸,你干嘛??!”小蘭不滿的甩開小五郎的手掌,從云山的后背抱著了他,不讓他離開或者跟他一起離開。
“臭小子,你是不是對小蘭做了什么?”小五郎直接對云山怒道,他不介意小蘭跟誰在一起,但他介意別人用非常手段去得到小蘭。
況且現(xiàn)在的小蘭還只是個十七歲的高中學生,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呢。
“我也不知道道小蘭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云山苦笑道,露出了一臉無辜表情。
接著他又說出自己的猜測,道:“不過我覺得跟工藤新一有關(guān)吧?!?p> “工藤新一?跟那小子有關(guān)?他對小蘭做了什么?”小五郎疑惑道。
“其實是這樣的……”云山將小蘭去找工藤新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是個女人假扮的事情說了出來。
“假扮工藤新一的是一個女人?還擄走了小蘭?”小五郎驚詫道。
“難道是老媽?”柯南這般想道,也只有他媽既會易容又愛惡搞了。
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因為他明白自己老媽可沒有什么身手,又怎么可能從云山的手下逃過。
唯一讓柯南松口氣的是,那個冒牌貨工藤新一的事終于敗露,而小蘭也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唯一讓他不安的是小蘭這么奇怪的轉(zhuǎn)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個,小蘭姐姐,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云山哥哥了?”柯南好奇問道,試圖套出一些真相出來。
小蘭一只手指放在唇邊,想到想,道:“情人節(jié)那天呀!”
柯南不死的心地再次問道:“那么你為什么會喜歡云山哥哥?”
“喜歡就是喜歡,還需要什么理由?”小蘭迷惑的問道。
“……”柯南算是被小蘭打敗了,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才好。
最后還是云山說道:“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小蘭兩眼汪汪看著云山,楚楚可憐的說道:“不要,我跟云山君一起睡?!?p> 小蘭突然變成跟小蘿莉一樣的軟萌妹子,說實話云山是很心動的,但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啊!
只好言不由心的說道:“小蘭啊,女孩子需要跟喜歡的人結(jié)婚后才能一起睡的哦?!?p> “那我們現(xiàn)在結(jié)婚吧!”小蘭突然說道。
三人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不由一陣無言,不知該什么好。
“小蘭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比藢嵲谙氩煌ā?p> 由于小蘭死活不肯跟云山分開睡的緣故,最終遠山只能陪她在沙發(fā)上睡著,有小五郎盯著他可不敢隨便亂來。
另外,他覺得小蘭遲早會變回正常人,到時候想起自己趁人之危,搞不好會怨恨自己。
第二天,放學回到偵探所,毛利小五郎接了一通電話后,就要準備出門,云山不由好奇的問道:“老師是接到委托了嗎?”
“沒錯,這是警方請我協(xié)助他們一起查案的,沒想到目暮警官也有求我的時候,真是難得啊?!毙∥謇砷_心的笑道。
“哦?是什么案情,要勞煩目暮警官親自打電話請您?”云山驚詫道。
“好像說是密室殺人案,有點麻煩的樣子?!毙∥謇擅掳退妓鞯馈?p> “那你先去吧!”
小五郎點了點頭,正要出門忽然看了眼云山與小蘭,不知道聯(lián)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不放心跟他倆說道:“你們也跟我一去吧?!?p> 云山知道小五郎在想什么,只是笑了笑,沒有抗議,加上柯南,一行四人來到了有名的鋼琴家二瓶信澄家里。
“怎么又是鋼琴架出事?”小五郎嘀咕道,上次月影島之行調(diào)查麻生圭二的事情,可不是一件愉快的經(jīng)歷。
二瓶信澄是日本有名的鋼琴架,在東京有座自己的小別墅,妻子高山良美,五個傭人,暫無兒女。
這些信息是目暮警官偵訊后告知云山等人的。
據(jù)高山良美等人的口供說,當時二瓶信澄并無任何異狀,只是如往常一樣來到鋼琴房,練習鋼琴。
至于死亡的具體時間也并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上午的那個時間段,而是發(fā)現(xiàn)尸體時間正是過來叫他吃午飯的那個時候。
“目前確定的是被害者是死于頭部太陽穴受到強烈撞擊,兇器是把調(diào)音錘,被兇手丟棄在地上,但是上面只有被害者的指紋。除此之外,現(xiàn)場沒有任何打斗或者掙扎的痕跡,也沒發(fā)現(xiàn)其他可疑線索,疑似是自殺,但是據(jù)家屬所說,被害者的狀態(tài)一直很好,不可能自殺?!?p> “那么被害者是否有什么仇人之類?!毙∥謇蓡柕馈?p> “據(jù)被害者妻子高山良美說,被害者曾經(jīng)大概與三個人有一段恩怨,有一個已經(jīng)病死,一個身在米國,只有一個身就在東京,已經(jīng)派人去傳喚了?!蹦磕壕僬f道。
“那么被害者的妻子與五名仆人的嫌疑洗掉了麼?”毛利小五郎又問道。
“不確定,她們都能為彼此做不在場證明,所以暫時洗脫嫌疑人的身份,不過我想她們不太可能聯(lián)手殺害二瓶信澄吧!”
“我看難說啊,也許妻子為了獨吞家產(chǎn)也不一定哦!是不是云山哥哥?”柯南插嘴道,還對云山賣了一個萌。
“你懷疑就懷疑,扯上我干嘛!”云山拒絕配合柯南演戲。
“額?!?p> 柯南白了云山一眼,心道配合一下會死嗎?
咚的一聲,小五郎在柯南頭上狠狠敲了一下,不滿說道:“你這小鬼,就會搗亂!”
“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隨即小五郎又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