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傳銷biss!
冬獅郎內心罵罵咧咧的鄙視了一句后,把臨行前旗木玲子交給他的6w都砸到了企鵝臉上(大霧)!
快拿走勞資的臭錢。
......
......
打開企鵝交給他的金箱子,入眼便是一柄牢牢鎖在劍鞘中的古樸長刀。
好似手里劍的十字刀鄂以及藍色綁帶纏繞的刀柄,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冬獅郎印象中那柄斬魄刀。
斬魄刀下壓著四張卡片,分別是兩張金色卡片以及一藍一紫兩張卡片(金色ssr,紫色sr,藍色r,白色n)。
金色卡牌里,一張是企鵝剛剛說的十連券,另一張則是名叫能量轉化的卡牌。而那一紫一藍兩張卡牌,一張是日番谷冬獅郎體驗卡,一張則是類似于功法的初級瞬步。
中級日番谷冬獅郎體驗卡(三小時):可獲得日番谷冬獅郎卍解(不完全)能力三小時。
十連券:歐皇的飛機票,非狗的偷渡票。
初級瞬步:能夠快速移動身形,短時間內將身體移動到人物身邊或更遠的地方。
能量轉化:可隨意將體內能量轉化成查克拉或靈力。
“這東西我該怎么用?”
將入手冰涼的卡片拿到手上,冬獅郎目光放在企鵝身上。
“小時候有沒有玩過摔紙牌?只要將卡牌狠狠摔到地上就能用了?!?p> 企鵝抱著一袋子像是錢一樣的東西滾來滾去,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萬能膠囊的使用方法嗎?
冬獅郎根據(jù)企鵝說的將卡片狠狠地甩了出去,緊接著大腦深處便傳來提示。
“是否學習初級瞬步。是/否”
眉頭一挑,在選擇是后,冬獅郎腦海中立馬便出現(xiàn)了瞬步的使用方法。
簡單來說,瞬步便是將靈壓覆蓋在腳底,然后依靠靈壓的爆發(fā)力,達到近乎瞬間移動的技巧。
當然說是這么說,實際上需要注意的遠比他嘴上說的要困難許多。
......
......
“總算是死掉了嗎?”
大口喘息的慎一盯著冬獅郎已經僵硬下來的尸體,嘴角露出一抹譏嘲。
“嗯?那個是什么?”
就在慎一想要用火遁將冬獅郎毀尸滅跡時,眼角的余光卻看到了冬獅郎身下,不知何時竟多出了一柄長刀。
這小子之前有帶著那把刀嗎?
瞳孔中流露出幾分困惑,慎一謹慎的彎下腰,想要將長刀撿起來。
叱!??!
猛然間,一道凌厲的刀芒在慎一面前閃過。
“咦?”
眼看著高高揚起的手臂,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慎一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那個難道是我的胳膊?
扭動著僵硬的脖子,慎一的心臟劇烈跳動著,目光掃向肩膀處如鏡面般的橫切面,原本驚疑的神情漸漸變得惶恐。
不過到底是身經百戰(zhàn)的忍者,悶哼一聲的慎一沒有像預料中的大喊大叫,也沒有去考慮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是急忙對自己的肩膀進行了緊急處理。
“真是無聊!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大喊“我的王之力啊”什么的嗎?反應好平淡?!?p> 而就在慎一傷口處理到一半時,耳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只看到原本應該死掉的冬獅郎,此時又拾起長刀重新站了起來。
“你,你為什么還沒死?”
身體飛速倒退,慎一急忙拉開了和冬獅郎之間的距離,搖曳的瞳孔深處顯得驚疑不定。
“唔,我說我的心臟其實是長在右邊你信嗎?”
抓了抓頭,冬獅郎看了眼視線右下角顯示的倒計時,十分敷衍的回答對方。
“開,開什么玩笑!就算你的心臟長在右邊,你身上的傷勢也不可能痊愈,并且這種壓力......”
慎一激動的話語還未說完,只見眼前人影一晃,霎時間,一把折射著皎潔月光的長刀便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長刀身上散發(fā)著冷冽寒氣,仿佛要將他身上的毛孔全部凍結住一樣,令人遍體生寒。
“我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是你需要知道的,現(xiàn)在需要的只是我問你答,如果你不肯配合或者不肯說實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割裂你的喉嚨?!?p> 此時連吞咽口水這種事情都顯得無比困難的慎一沉聲道:“你想問什么?我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你?!?p> 聞言,冬獅郎歪了歪頭道:“還真是配合呢,既然如此,先將你們砂忍這次的行動理由告訴我吧?我想你們應該不是無緣無故就闖到我們火之國地界吧?”
“這個...我不知道!”
“哦?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呢?”
說著,冬獅郎筆直的手臂稍一偏頗,緊接著鮮紅的血液便順著刀身漸漸滴落。
“我,我真的不知道,任務內容只有隊長才知道,我們只是陪著隊長過來執(zhí)行任務而已?!?p> 感覺到皮膚被割裂的慎一慌張的大喊大叫起來,哪怕這樣只會讓他流出更多的鮮血。
在這種生死壓力下,瞳孔也沒有絲毫渙散,應該是沒有說謊吧,不過也是,雖說是中忍,但這種潛入其他大國的任務,少說也是a級或者s級任務,對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下一個問題,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實力都如何?”
見冬獅郎再次將長刀拿開一定距離,暫時擺脫死亡威脅的慎一松了口氣,急忙回答道:“我們這支隊伍總共有三人,除了隊長一名上忍外,我和另一個人都是中忍實力?!?p> 一名上忍和兩名中忍嗎?難怪這家伙這么快就追了過來。
“那最后一個問題,你剛剛胳膊斷掉的時候很痛嗎?”
顯然沒想到冬獅郎會這么問的慎一有些困惑,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
“痛,我是第一次體會到這么痛的感覺?!闭f到這,慎一身體抖得像是篩子一樣,他始終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被一個下忍逼迫到這個地步,到底是從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的確,胳膊被砍掉什么的,想想都會覺得很痛,但是??!我剛剛可是心臟被你刺穿了,那種已經是烙印在骨髓里的痛,如果不讓你也親身體驗一下,總覺得對不起自己呢?!?p> 話音剛落,還不等慎一瞪大眼想要求饒,只見冬獅郎手臂一伸,長刀在下一瞬間便刺穿了對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