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吳啟天的野心
幾人立即恭敬的俯身行禮,
“宮主”
云冰看了一眼幾人,
“你們隨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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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
“瑤光”
瑤光一驚就跪了下去,
“宮主”
她知道今日的責(zé)罰是在所難免,若不是她派人保護(hù)不力、小神醫(yī)也不會傷成那樣,
是的,自從宮主喊出小神醫(yī)為師兄時她就知道了宮主的身份,傳說江湖第一美人、神醫(yī)唯一女弟子云冰,
曾經(jīng)宮主說安排人保護(hù)神醫(yī)的弟子們她就疑惑,到如今才明白這原由,這事是她辦事不力,她甘愿受罰,
“瑤光、我記得我曾經(jīng)吩咐過你讓你派人暗中保護(hù)他們,可如今為何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云冰言語中滿是凌厲的逼向她,
“宮主,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宮主責(zé)罰”
此時天樞也明白了過來,也跪了下去,
“宮主”
云冰冷冽的看向他,
“所以呢?”
“宮主,屬下曾派出過幾批人,但是云軒云落兩位公子他們都發(fā)現(xiàn)了且不許我們的人跟著,并且我們的人被他們甩了好幾次,
不過、他們一直以為我們是冷寒宮的人并未懷疑我們,我們的人被甩掉后就一直在找他們,就這樣不斷的循環(huán)、、”
天樞越說頭越低,
云冰聞言深深嘆息,她知道這事不能怪他們,以師兄們的武功有人跟著他們、他們怎能不知,可是、、,
“算了,你們起來吧,這事也不能全然怪你們”
“多謝宮主”
“謝宮主”
“但是、此事畢竟是你們安排人不周”
“是,是屬下辦事不力”
“天樞,本宮現(xiàn)在命你立刻去查清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查到后立刻來報(bào),本宮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聲音猶如來自地獄般低沉,
“是,宮主”
幾人知道此時的宮主怒了,大氣也不敢出,
幾息后、云冰緩下了神緒看向玉衡天權(quán)吩咐道,
“玉衡、天權(quán),你們先帶所有人回宮,這里就留瑤光、天樞就好,短時間內(nèi)本宮不會回宮,宮里的一切就交給你們了,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前來稟告就好”
天權(quán)聞言跪了下去,
“宮主,請宮主讓屬下留下來”
云冰聞言皺起了眉頭,
天權(quán)感覺到凌厲的氣息急忙解釋道,
“宮主,小神醫(yī)曾救過屬下的命,屬下想留下來,還請宮主成全,”
云冰聞言有些訝然的看了他一眼,想到躺在床上的三師兄、沉下眼簾終是應(yīng)道,
“算了,你想留下來你就留下來吧”
天權(quán)聞言一喜,
“多謝宮主”
玉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玉衡,你帶江鳳汐回宮、然后安排她在宮里先住下”
“是,宮主”
“還有瑤光,本宮不希望再發(fā)生今日這種事情”
“是,宮主,屬下瑾記”
“沒事就都退下吧”
“是,宮主,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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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宗
昏暗的書房中,一個五十多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暗桌前,而站立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個年輕的黑衣男子,兩人的長相有些相似,尤其是那眼底下的陰鷙,
這兩人便是吳啟天與他的長子吳修陽,
“父親”
“陽兒,你此去武林盟要謹(jǐn)慎行事,切不可出任何差錯”
“是,孩兒瑾記”
“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本宗坐定了,十年前本宗錯失良機(jī),這次勢必勢在必得”
“孩兒定會完成任務(wù)”
“好,不愧是本宗看重的兒子,雖然江家不肯為本宗所用,但好歹也拿到了他們的煉器方式,本宗就不相信沒了他江家人本宗就不能煉出上好的兵器,哼”
“父親,是江家人不識好歹,如今我們有了這練器方式,我相信到時我們天武宗在江湖上的地位定然超越別的門派成為江湖第一大宗門”
“嗯,不錯,不過此事不急,畢竟江家剛被滅”
“是,父親”
“陽兒,你先行武林盟,為父到時候一定會親自去拿下武林盟主這個位置”
“是,孩兒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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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州
云冰已經(jīng)將這處院落改名為煙雨軒,
房中
云冰替葉塵軒擦拭著手腳,看著依舊不醒的葉塵軒,眼眸暗然,
“三師兄,你何時才能醒來,你已經(jīng)躺了好久了,該醒了,你從來沒有這么貪睡過的”
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起來,
“三師兄,你快醒來好不好,這樣躺著并不適合你,你是小神醫(yī),人們不都說你是落入凡塵的謫仙嗎,你怎么能這樣的躺在這兒呢?
你還要教我醫(yī)術(shù)藥理,還要吹蕭給我聽呢,你答應(yīng)我的,你醒來啊三師兄,你說過會永遠(yuǎn)陪著我、永遠(yuǎn)不離開我的,你怎能言而無信”
“三師兄、、”
看著躺在床上蒼白的臉頰,想起曾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想著與他在一起的時光,他教她學(xué)醫(yī)、認(rèn)藥理,一起上山、一起練武、一起游歷,一起合奏,
每次有麻煩都是他將她護(hù)在身后,每次她傷心難過了都是他陪著她,每每她受傷了他總是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給她療傷,生怕弄疼了她,
每每想到他那擔(dān)憂的眼神,她的心就忍不住抽痛,他是那個最疼愛自己的人啊,此時卻無聲無息的躺在這兒,
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恍然間想到、合奏,琴、簫
'對,琴'
“來人”
“宮主”
云冰看著進(jìn)來的天權(quán)急忙說著,
“天權(quán),立刻去找把琴過來”
“是,宮主”
'
不多時天權(quán)就拿了把琴走了進(jìn)來,
“宮主”
云冰接過他手中的琴,
“好了,你先出去吧”
云冰將琴拿到桌子上放下隨著也坐了下去,看向床榻上的葉塵軒,
“三師兄,那么我彈給你聽好不好”
說著雙手便搭在琴弦上開始來回?fù)軇樱瑑?yōu)美的琴音婉轉(zhuǎn)而出,
門外天權(quán)等人也擔(dān)憂的看著那扇門,
云冰就那么一邊彈琴,一邊看著床榻上的葉塵軒,回憶起當(dāng)初的一點(diǎn)一滴,淚卻在不斷的滑落,琴聲中有無盡的思念與不舍,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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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后,床上的葉塵軒悠悠轉(zhuǎn)醒,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向琴音來源處。
“冰、冰兒”
“冰兒”伸出了手
云冰沉浸在回憶中,卻恍惚間好像看到床上的人朝她伸出了手,
猛然間驚醒,看到床上的人真的醒來,
“三師兄”
猛然起身,三步并兩步快速往床榻上走去,就連身后的凳子打翻在地都顧不得了,
“三師兄”
“三師兄,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淚水此時怎么也收不住,
“冰、冰兒”
“三師兄,我在、我在、、”
云冰此時壓根沒注意,他的稱呼都不一樣了,依舊沉浸在喜悅中,
“三師兄,太好了,你終于醒了,你知道嗎?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你醒來了”
“三師兄”
“冰兒,你怎么哭了?”
“沒事,我只是太高興了”
胡亂的擦了擦淚水,
“只要你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葉塵軒卻一副懵懂好奇道,
“你為什么高興啊”
云冰手一頓,看向他那懵懂的眼神,一副不知道的神情在看著她,
“三、三師兄”
“三師兄是什么”
葉塵軒一副好奇的眼神看著她,云冰心一驚,
“三師兄,你怎么了?你別嚇我”
葉塵軒卻還用那懵懂的眼神看著她,云冰見此心顫抖了起來,
“三、三師兄”
葉塵軒卻不為所知,對著云冰笑著,
“三師兄、冰兒,三師兄是什么,哦,我知道了,我就叫三師兄對不對”
云冰見此心更沉了,
“三師兄,不、不會的,不會的”
說著就開始替他檢查一遍,查看著他受傷的頭部,輕輕按了按,
“疼疼疼,冰兒,好疼啊”
淚水瞬間涌了出來,云冰見此心徹底沉了下來,喃喃道,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三師兄,不、三師兄,怎么會這樣,不會的,三師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來人”
天權(quán)走了進(jìn)來,
“宮主”
看見躺在床上的人已醒來,心中一喜快步上前,
“恩公,恩公醒了,太好了”
云冰卻不理會他,一臉的害怕與不相信,對著天權(quán)立即說道,
“天權(quán),你現(xiàn)在立刻去城中找最好的大夫過來,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