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彈的飛速迫近,讓對風感知無比靈敏的二鎖如芒在背,刺的腦仁快要炸裂一般。
鞭長莫及的幾位雄兵連戰(zhàn)士,哪怕一心救援,但是缺少足夠的空中行徑手段,除了奮力嘶吼,毫無辦法。
“釣了條大魚!”
路障領(lǐng)著幾個機械雜兵,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看著其他人焦急的模樣,自然知道這個小娃娃有多重要。
通過二鎖,限制了幾個急速迫降的雄兵連戰(zhàn)士。
為了救援,劉闖三人放棄了直線加速迫降落地,都在拼命撲騰著,企圖利用能力讓自己考經(jīng)二鎖一點點。
路障自然毫不客氣的指揮著手下把導彈瞄準其他人。
炮口剛剛對準其他三人,危機預警立馬響徹心頭。
不同于另外糾結(jié)的兩人,劉闖當機立斷,放棄了不現(xiàn)實的救援任務(wù),推動能力把自己加速砸向地面。
腦中的刺痛感近乎瘋狂,終于在一個在到達一個臨界值之后,‘?!囊宦暺屏蚜?。
渾圓的風之壁盾,遵循莫名的規(guī)律,圍繞著二鎖流動。
風中的每一分壓力,都換做一條條信息提示,在二鎖心中響起。
下意識的,二鎖輕輕揮動起了雪淺。
風!大風!
無所不在的風一縷縷,一股股,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它們歡愉的跳動,靈巧的扭曲打著旋兒,如同一個個歡脫的精靈,在二鎖耳邊嗚嗚直訴,想要告訴他自己等人有多快樂。
二鎖能清晰的辨別出它們每一縷的不同,但是又不盡然。
這些數(shù)據(jù)對于他來說還是太神秘,太拗口,太復雜。
他只知道,這些風不是整體,而是一個個細微的個體,從新組成的新形象罷了。
好似在風中,時間都變得好慢好慢一般,飛速行進的導彈,開始在他眼中變得如同蝸牛爬行一般。
或許不是在他眼中,而是在所有人眼中。
“怎么回事?”
瑞萌萌感到體內(nèi)符文的躁動,似乎很親昵,所有的風屬符文都在雀躍升騰,想要擁簇過去一般。
“那是風!”
易大師看了二鎖一眼,明白對方已經(jīng)找到自己的真諦。
正真的天才便是如此,他們無法從別人的領(lǐng)悟中學到什么,因為太過淺薄的領(lǐng)悟,在他們看來如同1+1=3一般,面對一直錯誤,他們本能的就會抗拒去學習。
易大師沒有教他任何本事,冥想練氣時更是背著二鎖,深怕錯誤的道路,會引導這個天才走向深淵。
他只傳授最基礎(chǔ)的劍道思想,天人合一,從心揮劍!
現(xiàn)再,對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心,揮出了自己的劍道。
不同于自己的化氣為刃,銳利無當,甚至核心思想完全背道而馳!
二鎖的第一劍,便是大風起兮,化整為零。
每一道風之軌跡,都與眾不同,與導彈攜帶的風障系數(shù)一一對應,相互抵消。
每一道風都是輕盈的,歡愉的。
它們和對應的風流相互糾纏,就如同好朋友一般愉快的相擁融合,隨后就把心心念念的老母親人在一旁,獨自離去。
如此溫柔的攻擊,輕輕的相抵,讓導彈的速度無限下降。
最終,失去所有動力的導彈,輕輕懸停在二鎖面前。
就在眾人松了一口氣的時候。
二鎖卻沉浸在風的感悟之中,雪淺前行軌跡輕輕,穿行于每一處風之間隙,最后‘?!囊宦?,撞在了導彈尖端的引信上。
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怎么?怎么會這樣?導彈不是已經(jīng)停下了嗎?
沒有解釋,意外就這么發(fā)生了!
火焰瞬間彌漫,彈片、次聲波、沖擊波、真空扭曲撕扯、強輻射。
導彈攜帶的所有危機,一一在二鎖身上應驗。
漫天的血霧蒸騰、骨血拋灑、能量潰散。
二鎖別說如同一塊破布娃娃,現(xiàn)在只剩下一堆殘渣。
易大師蒙了、瑞萌萌傻了,劉闖也癡癡地看著這一切。
“呼呼呼~”
每一次喘息,都如同內(nèi)燃機抽壓,似乎噴吐出的空氣都帶著火花。
最先降落到地面的劉闖,瘋狂了!
猛地從地面炸起,不斷爆炸前行,泥濘的山路被他踩踏出一個個巨坑。
“高能能量反應,我靠,我他嗎系統(tǒng)檢測到的是核在途打擊?。。 ?p> 路障看著不斷奔跑過來的劉闖,顯示屏一片高危猩紅警示。
“跑跑跑!”
路障顧不得威總的命令,我們在這搞生搞死為什么?不就是為了東紅49嗎?但尼瑪這家伙都核在途打擊了,打個毛?。?p> 我們要真不怕核彈,還搶個屁的東紅49!
“跑你媽,給我死?。?!”
劉闖猛然躍起,弒神之力再次具現(xiàn)化弒神之狼,包裹著劉闖狠狠砸向路障。
危機時刻,路障顧不得這么多,這些機械雜兵就當做炮灰,留下來阻攔劉闖,而自己就變?yōu)橐惠v警車,趕緊跑路!
轟!
能量宣泄完成,七八個三米多高的機械雜兵軍團,在弒神之力下統(tǒng)統(tǒng)被擠壓腐蝕成為齏粉,不留一絲痕跡。
“你他媽還想跑?。?!”
劉闖已經(jīng)殺紅了眼,自然不可能就此停歇。
路障身上公安的文字,更是刺痛了劉闖。
“你他媽竟然敢......?。。?!”
手中巨斧無情旋轉(zhuǎn),呼呼呼的破空聲越發(fā)急促刺耳,急的路障只想踩爆油門!
只是云山多歧路,又爛又滑盡是泥巴。
路障一個用力過猛,直接打滑失足,開始告訴旋轉(zhuǎn)起來。
當他再想變化作戰(zhàn)形態(tài)逃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無情巨斧斜插進他的胸膛,把變化到一半的路障死死釘在路上。
弒神之力不斷侵蝕輻射,讓路障根本提不起勁兒來。
看著沉著臉不斷前進的劉闖,他真的怕了。
于是顫巍巍的擺著手,激動的說道:
“不要,不要殺我,我把我知道的都給你,全部都給你,只求你不要殺我!”
看見劉闖眉頭微挑,似乎有所意動,隨后對方一把抽出鑲嵌在他胸膛的斧頭,更是讓他放心不少。
“謝謝!”路障感激的說道。
“別客氣,我他嗎沒想放過你!”
說吧,劉闖斧頭猛然砸下,路障碩大的機械,頓時猶如滾地葫蘆,旋了一圈落到劉闖身前,被他狠狠踩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