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公主奇怪地皺了皺眉,扔下一眾隨從,跟上了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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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棲扶著陸淮回到了院子里。
她眉目間是掩飾不住的心疼:“怎么不多穿幾件衣服就跑出來了?”
陸淮正想為自己辯解,卻咳了起來:“咳咳、咳……”
秦棲擰眉,急忙將他扶到床上躺下,為他掖好了被角。
樂樂走到她面前跪下:“小姐贖罪,是奴婢去請的姑爺,奴婢甘愿領(lǐng)罰。”
樂樂行事向來沉穩(wěn),為她省去了不少麻煩。
秦棲沒有責怪她,伸手將她拉起來:“無礙,只是藥涼了,得再煎一副了?!?p> “奴婢這就去!”
樂樂說著便要往外走,卻被陸淮攔住了。
“不用。我就喜歡喝涼的?!?p> 秦棲有些生氣:“你別鬧!你得快些服藥才能好,讓樂樂再去煎一副,你也能好得快些。”
“咳咳……”陸淮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可是我就是喜歡喝你煎的?!?p> 秦棲愣住了,臉上飄上幾朵紅云,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那……那我再去煎一副……”
“不必麻煩,溫一下就是了?!彼n白的嘴角含著笑意,臉上因可是稍微有了些血色:“辛苦你了,秦棲?!?p> 她搖搖頭,恪盡本職罷了。
余光觸及到身后一聲不吭的包包,發(fā)現(xiàn)她居然低著頭偷偷抹眼淚。
秦棲奇怪地看著她:“你怎的了?哭什么?可是有人欺負你了?”
包包一邊揉著紅彤彤的眼睛,一邊搖頭不肯說。
秦棲擰眉,加重了語氣::“說?!?p> 畢竟是自己伺候了多年的主子,秦棲一施威,包包就被震懾住了。她哽咽道:“都是奴婢不好……若不是奴婢莽撞,姑爺也不會、也不會冒著風寒出來……都是奴婢的錯……”
秦棲了然,原來是小丫頭太敏感了。
包包比她和樂樂都要小上兩歲,如今才十有五。從小與她一起,她早已將她當成妹妹一樣看待。雖不如樂樂一樣沉穩(wěn),但她動若脫兔的性格也為秦棲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
秦棲起身,摸摸她的頭:“傻丫頭,我并沒有怪你,何苦自責?”
聞言,包包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小姐……奴婢、奴婢……嗚嗚嗚……”
樂樂見狀,怕吵到陸淮休息,連忙將她帶了出去,順便去將昭陽公主走之前留下的那碗藥溫一溫。
屋內(nèi)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秦棲目送兩人出門,無奈的笑了笑。一回頭,便看見陸淮一雙星目正幽怨地盯著她。
秦棲:“……”
她挑了挑眉:“有事?”
他癟了癟嘴,語氣酸酸的:“你都不摸我的頭……”
秦棲雙手抱胸,看著他表演:“你還有臉說。你倒是講講怎么就著風寒了?”
聞言,陸淮眼神有些躲閃:“我……”
一旁的阿嶼突然開口:“少夫人,我我我,我知道!少爺他是因為昨夜……”
“咳咳咳……”陸淮一邊咳嗽,一邊眼含警告地盯著他。
阿嶼遲疑了:“少爺他……”
秦棲挑眉看向阿嶼:“嗯?”
阿嶼:“其實也沒什么……”
顧棲枝
補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