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她事先叫人將他們調(diào)開,并且命令他們不論聽到任何動靜都不準靠近,因此才錯過了循跡的最佳時機。
見他們離開,昭陽公主這才微微降了火氣。
見狀,安卓藝上前一步,在她耳邊低聲道:“公主,你不覺得這兩人嫌疑甚大嗎?好巧不巧,偏生這時候回來了?!?p> 說著,她悄悄地指了指剛回來的秦棲與舒婳。
聞言,昭陽公主耳朵動了動,皺眉看向兩人:“你們?nèi)ツ膬毫???p> 秦棲一臉無辜:“如廁去了,難不成公主還懷疑我們將人藏起來了?”
她負手走了兩步,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昭陽公主:“剛剛也搜過了,附近都沒有,難不成我有通天的本事將這么大個人藏起來?于我何益?”
昭陽公主瞇了瞇眼,冷哼一聲,沒再說什么。
舒婳看了看天色,眨眨眼,溫馨地提示道:“公主還是快些去尋人吧。若許小姐真是讓賊人擄走了,偌大個京城可不好找,天黑了就更麻煩了?!?p> 昭陽公主握緊了拳頭,厲聲朝身后瑟縮著想要降低存在感的安卓藝怒吼:“還不快派人去找!小心本公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安卓藝被她吼得一震,連聲答應(yīng),去找人了。
好好的年初詩會變成了尋人大典,眾女也沒什么興趣再留下了,紛紛向昭陽公主告退。
昭陽公主臉色陰沉如水,連面上的功夫都懶得裝了,狠狠地掃了一眼,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棲與舒婳夾在人群里,神色自若地往外走著,手心卻出了薄薄的汗。
后者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咱們得走快些?!?p> 秦棲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是得走快點,否則許恣真讓“賊人”擄去可就不好了。
兩人加快了步伐,往馬車所停的地方走去。
而他們到時,就看見“賊人”正雙手撐著下巴,緊蹙著眉頭盯著睡著的許恣看。
這“賊人”不但不是兇神惡煞之流,反倒生得俊俏,跟個白面書生似的。
好巧不巧,這人與她們還很熟。
舒婳掀開車簾,看見車內(nèi)的兩個人,眸子倏地一亮,語調(diào)喜悅地喚道:“哥哥!”
舒展抬起頭,松開了眉睫,將她拉上來:“快上來?!?p> “哥哥,你們怎么來了?”舒婳看著陸淮跳下馬車,牽著秦棲往后面走去。
舒展抬頭望天,調(diào)侃兒道:“還不是陸長決這廝不放心媳婦兒,非要來接她,我也就跟著來了。咱沒媳婦兒,可還有個俏生生的妹妹呢!”
舒婳賞他一個白眼,嘀咕道:“又在胡說八道。”掀開簾子往秦棲的方向看了一眼,舒婳轉(zhuǎn)過頭問他:“他們這是去哪?”
摸出腰后別著的折扇,舒展在她頭上敲了個爆栗:“笨蛋!你看這車廂這般小,我們四個人坐已是很擠了,何況現(xiàn)在還有個不省人事的小姑娘,他們不去后面難道坐車頂上嗎!”
分明還未開春,他卻還是隨身攜帶折扇。可見有的人為了耍帥,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嘶——”
顧棲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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