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xiǎn)脫困境,地獄修羅現(xiàn)本性6
然后側(cè)身按住機(jī)關(guān),在陸淮進(jìn)來后合上了假山。
陸淮:“嗯?!?p> 假山入口的地方漆黑一片,越往里走卻是越發(fā)明亮,燭火映在墻上,照出兩人的影子。
順著通道下樓,底下光景一覽無余。
數(shù)間大小適中的房間被一道道鐵欄圍住,看起來絲毫不臟亂,墻上卻掛著多種刑具,包括但不限于烙鐵、釘床與夾板——這里儼然是一間地牢。
每間牢門皆有黑衣人把守著,即便有些牢房空著。見他來了,黑衣人抱劍,異口同聲道:“主子。”
陸淮淡淡“嗯”了一聲,腳下不停。
走到一間牢房門口,里面關(guān)著的人已暈倒在地,雙手以奇怪的姿勢別在身后。頭上干枯的血跡斑駁著,衣服也已然破爛不堪,卻絲毫沒有血腥氣息,想來是被人提前清理過了。
他看了阿嶼一眼,后者立刻領(lǐng)會,上前將門打開。
陸淮用腳尖踹了踹地上趴著的男人,他毫無反應(yīng)。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他身上橫貫著的傷口,道:“潑燙鹽水?!?p> 阿嶼一愣,迅速回過神:“是?!?p> 朝門口站著的人招招手,黑衣人立刻去提了一桶水,放在陸淮面前。
陸淮面上看不出神色,對黑衣人下令:“潑?!?p> 得令的黑衣人立馬持起水瓢,一瓢瓢的往地上的男人潑去。
“啊!”凄厲的慘叫傳來,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滾。
他已經(jīng)醒了,黑衣人卻并未停下手中動作。他們做影衛(wèi)的,無令不可擅自做主。
那男人一邊打滾,一邊求饒:“別、別潑了!我說!我都說!”
若是細(xì)看那骯臟的面容,不難發(fā)現(xiàn),這便是今日在茨竹林的那個(gè)壯漢。
陸淮冷笑一聲,眼珠都不曾轉(zhuǎn)動一下:“繼續(xù)?!?p> 影衛(wèi)動作不停,一桶水漸漸見了底。他恭敬地低著頭:“主子,是否還要繼續(xù)?”
地上翻滾的壯漢一聽這話,立馬張開了那雙小眼:“別、別再繼續(xù)了!我說,我都說!”
“退下吧。”陸淮勾起嘴角,眼神卻是冷冷的。
“是?!钡昧畹挠靶l(wèi)向他抱拳,再次回到了門口,不動如山。
陸淮瞥了一滿身肥膘的大漢,走到一旁的火爐中取了烙鐵。而后回到他旁邊蹲下身子,逼近他的胸膛:“說?!?p> 壯漢感覺到膛邊熱氣,滿眼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如地獄修羅一般的男人,絲毫不敢隱瞞:“是、是一個(gè)宮女!都是她指使我這么做的!”
陸淮眉間帶著一絲不耐,冰冷道:“名字?!?p> 壯漢咽了咽口水,語氣瑟縮:“叫、叫什么翠……”
見眼前的男人瞇起了眸子,意識到危險(xiǎn)的壯漢立刻出賣了那宮女:“叫遲翠!是叫遲翠!就是她帶我去的客院!”
遲翠?
那不是昭陽公主的貼身宮女?之前來遞帖子那個(gè)?
陸淮眉宇間的褶皺更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連身后的阿嶼都忍不住打了個(gè)寒顫。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陸淮嘴角噙著笑,手下用力,四四方方的烙鐵完完全全地印在了壯漢胸膛上。
“?。。?!”地上的男人發(fā)出凄慘的叫聲,凌厲不已。
顧棲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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