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國時間20:00,某酒吧內(nèi)。
文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穿梭在酒吧的人群中,不時還回望一下酒吧角落的某個卡座,在那里,白月和傅心蓮等人正在投給他一個鼓勵的微笑。
鼓勵你煤啊!為什么我身為一個老師要來做這檔子出賣色相的事情!
文軒內(nèi)心早就將他們這桌人問候了個千百遍,但還是罵罵咧咧地四處搜尋Marry的蹤跡。
“Hey~文老師,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會放我鴿子呢~”
Marry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扭著水蛇腰,柔弱無骨似地黏在文軒的身上,朝他輕輕吹氣。
說實話,文軒其實長得挺不賴的,別看他名字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實際上長期鍛煉,一身爆發(fā)性的肌肉加上有些小帥氣的臉龐,作為老師性格也是不錯的,這讓很多女孩對其都趨之若鶩。
“呵呵呵...我說話算話的,說來就來嘛?!彪m然是老師,但文軒還是個純情大男孩,至今都沒談過幾次戀愛呢,也很少到酒吧這些地方流連,在這地方總歸是全身都不怎么舒服,說話也有些不自然。
看出了文軒一副愣頭青一般的窘迫,Marry對他就更感興趣了,給文軒點了一杯酒,就纏著他聊起天來。
大多數(shù)時間還是Marry找話題逗弄他居多,文軒這小伙子倒是拘謹?shù)暮?,話沒說幾句,酒倒是被Marry灌了不少。
“這文老師到底靠不靠譜啊,我們讓他來借機支走Marry,現(xiàn)在這狀況我感覺沒等他支走,就已經(jīng)先被這Marry給灌得不省人事了?!?p> 白月看著文軒被Marry勸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那張臉漲得越來越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沒關(guān)系,我們再看看,反正只要他們離開,我們總有機會堵住她的?!备敌纳徑o白月點了一杯果汁,遞到她面前寬慰道。
“唉,只能見機行事了?!卑自马樖纸舆^那紅彤彤的飲料,本以為是雞尾酒,怎么卻沒有酒精味?
“你給我點的是什么酒?怎么都沒有酒精味?!?p> “你是小孩子,小孩子不能喝酒?!备敌纳徖硭斎坏卦谝慌猿灾泻玫乃?。
“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白月有些炸毛,她哪里小啦,老是拿她年紀小說事,平常怎么不見他把自己當小朋友,白月氣鼓鼓地把傅心蓮面前的水果都移到自己面前,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傅心蓮,一塊一塊地把盤子一掃而空。
一口都不留給你!哼!
還真是小朋友,傅心蓮看著白月這幼稚的舉動,差點笑出了聲,捏了捏她的小臉,繼續(xù)觀察著文軒那邊的動向。
“他們走了,我們快跟上。”白月、傅心蓮、海天三人趕緊起身,尾隨著遠去的那兩人。
只見被灌到醉醺醺的文軒被Marry攙扶著,跌跌撞撞地朝不遠處的酒店走去。
一路上,Marry還不忘調(diào)戲著文軒,不斷地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嘴巴更是貼近文軒耳邊,輕聲說道:“文老師,你好壞哦,別人不知道,人家可是知道你可是有夫之婦哦,你就不怕你在國外的妻子知道嗎~”
文軒的臉上已經(jīng)通紅一片,這女人竟然在他的酒里下了藥!現(xiàn)在他渾身上下燥熱的難受,Marry的身子越是貼近,他就越是沒辦法推開她,只能任由她擺布。
進到酒店房間內(nèi),Marry把文軒丟在了床上,轉(zhuǎn)身把外套一脫,露出了性感火辣的身段,她全身上下只被一件被黑色薄紗遮蓋,讓迷糊的文軒瞬間有些氣血上涌。
Marry上了床,慢慢地爬向文軒的方向,扯著他的衣衫,嘴里念念有詞。
“你說,如果我把跟你今晚一起的照片賣出去,會不會得到一筆不錯的傭金?”
文軒聽得有些暈乎乎的,但是還是勉強清醒了一點點,他看到Marry竟然不知從何處拿來了相機,正在拍他衣衫不整的畫面,嚇得趕緊抓住了她的手臂,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驚慌失措地說道:“不、不、不行!住手!你不能這樣亂來!”
“哈哈哈哈...我就是要亂來!你管的著嗎!”marry看到文軒這幅慫樣,更是得意,笑得花枝招展的,“我不但要把照片賣給你的妻子,還要把這張照片賣給報社,然后讓那些記者們評價評價你這個'老師'的品德!看你以后怎么做老師!你說是吧~”
“你不要太過分了,要是你敢拍,我就告你!”文軒被她撩撥得有些欲罷不能,他不斷地掙扎著,想要擺脫她的鉗制,可惜他渾身的力量好似都被抽走了,根本抵擋不住她的侵襲。
“哈哈...就你這種窩囊廢還想告我?”Marry像只狐貍似的,在文軒身上蹭啊蹭,惹得他渾身一顫。
“不要......求求你不要......”
文軒感覺自己就要堅守不住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昏半醒,只能憑借著最后的一絲理智來抗拒著marry,可惜,那根理智的弦已經(jīng)崩潰,就在他快要繳械投降的時候,白月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突兀地出現(xiàn)了。
“我們坐在這里吃瓜吃這么久了,你們怎么磨蹭了到現(xiàn)在還沒開始?我都困了?!?p> 白月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從暗處走出。
“你,你是誰?你什么時候進來的?”Marry后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白月,雖然看樣子只是個小女孩,但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也是夠讓人驚悚的。
“我只是個學生而已,我來,當然是找老師啊?!卑自聰[出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
“別在那里說瞎話!是誰派你來的?!你想做什么?”
看著白月走近,Marry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雙手悄悄摸向了腰間藏著的槍支。
“不用那么激動嘛,我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而已,或許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wù)???p> 說到這,白月還真的搬來了一張椅子,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她,詭異的氣氛在這一坐一站一躺的三人中升起。
“我想問你,今天下午你在涂鴉街區(qū)那里看到的那個孩子,你們把他帶到哪里去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今天一天都不在學校,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么孩子。”Marry矢口否認著,臉上還故作鎮(zhèn)定,心里卻在思考著怎么解決面前的這個女孩。
“別裝了,明明是你叫那些人把那個孩子帶走的,現(xiàn)在又裝什么傻呢!”
“我沒有!那是他們自作主張把他帶走的,你不要在那里胡說八道!”Marry被白月這么一說,頓時急了,趕緊反駁。
“哼!我們那邊根本就沒接到人,不是你叫他們帶到另一個地方去,那孩子還能人間蒸發(fā)了不成?!”
“不可能!我根本沒指使過他們,他們也不會聽我的,他們明明已經(jīng)把這孩子送到澳國這邊的據(jù)點去了,還跟我說明天就會聯(lián)系好買家,怎么可能跟收不到人!”聽到白月的消息,她有些抓狂,如果那邊收不到人,那她的傭金也就打水漂了。
“你以為我們會信你的鬼話嗎?!”白月冷冷地回應(yīng)了她一句。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找他們算賬??!找我有什么用!你不會自己去調(diào)查嗎?!”Marry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破罐子破摔。
“我當然可以去調(diào)查,可是我現(xiàn)在根本找不到他們,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更換了?!?p> “什么!他們居然換號碼了?!”Marry有些慌亂地拿出手機,他們這些人不會拿到貨就反手把她賣了吧!
白月看著Marry拿出手機要撥通的那個號碼,眼神一黯。
“噗通!”Marry還沒來得及按撥通按鈕,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再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