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回了屋,見秦淮茹在收拾些小當(dāng)?shù)哪蚱惖臇|西,心中一動。
“淮茹啊,傻柱家不知道在忙什么呢,一大早就在搬動屋里的東西。”
“你跟何雨水不是關(guān)系好么,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順便搭把手。”
?????
秦淮茹眨巴下眼睛,疑問道:“媽,你是說,讓我去幫雨水他們搬東西?”
賈張氏老臉一黑,頓時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傻啊?一點腦筋都不會動?!?p>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大著肚子,不能干重體力活。”
“可只要你去干,哪怕僅僅只是作個樣子,難道這不是個人情?”
“幫了忙,有了人情,回頭不就可以順理成章從傻柱那得到點好處拿回來?”
“這都要我給你想辦法,你還真想氣死我不成?”
“咱家現(xiàn)在沒多少收入,你又馬上要生產(chǎn)了,不想法從外面折騰點好處回來,到時候喝西北風(fēng)??!”
“你也跟閻家人好好學(xué)學(xué),瞧瞧人家,沒機(jī)會都能找著機(jī)會沾點便宜回去。”
“如今有了這機(jī)會,他們還真敢讓你干活不成?”
“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棒梗他們,還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啊!”
秦淮茹鼻子一酸,只能放下手中的東西,施施然出門。
沒錯。
就婆婆那性子,本身廠里發(fā)的補(bǔ)助就不多,她還要扣留部分當(dāng)養(yǎng)老錢。
這也就罷了,省吃儉用也能過。
可,要她跟三大爺家學(xué),怎么感覺臉都有些燙呢?
嗯,都是為了孩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臉皮嘛,丟了一次,就不怕再丟一次。
反正都丟過了,只要有好處,臉不臉的,有啥?。?p> 也沒見三大爺他家的人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秦淮茹給自己加油打氣,很快換了張笑臉,來到院中。
“哎,雨水,你們這是在忙什么呢?”
何雨水剛想回答,又想起哥哥那副嘴臉,最后只能氣鼓鼓地說道:“淮茹姐,我哥要整修屋子,這不,好些東西都得搬到我屋里呢?!?p> 秦淮茹見狀,上前幾步。
“這樣啊,就你們兩人可得忙活大半天呢,我也來看看。”
她可沒明說要幫忙什么的,否則,雨水再傻也會攔著她的。
至少得等她動手了,雨水給勸阻下來,這人情不就有了么。
何雨柱剛把床給拆了,拿著床板出來,就見著秦淮茹要往里進(jìn)。
“賈家嫂子,能不能麻煩你回家歇著去?”
“柱子,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就這么討厭我么?”
秦淮茹說著,那委屈的小眼神,那怯怯地語氣,讓雨水頓時心生憐憫之情。
然而,當(dāng)雨水見到何雨柱冷目一瞥后,剎那間打消了剛要脫口而出的話語。
“賈家嫂子,非要我把話說明白么?”
“柱子,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p> “我不管你是真懂,還是裝不懂,但是,請你不要往我家這邊來。
你說你肚子這么大,都快要生產(chǎn)了,還敢四處走。
你走不走動的,我也管不著,但,你能別往我家來么?
要是在我家出點什么事,難道你還想訛詐我不成?”
秦淮茹一副很受傷害的表情,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沒那個意思?!?p> “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地方,真沒有其他想法?!?p> 哼,還幫忙?
就你這肚子大的,你能幫什么忙?。?p> 嘴上說的好聽,全特么是糊弄鬼呢!
何雨柱朝賈家方向看了眼,窗戶那頭很快閃過一道影子。
果然,他就知道是那個老妖婆在作怪。
等會兒看你怎么收場!
“呵呵,我就明言直說了,你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只要離我家遠(yuǎn)遠(yuǎn)的,就算是幫我大忙了呢?!?p> 見秦淮茹手背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副被欺負(fù)不敢反駁的模樣,何雨柱又說話了。
“咋滴,還不走?要不,你躺下訛我一次試試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秦淮茹可沒那臉真躺下耍賴。
要是換了賈張氏,呵呵,可能就真的順?biāo)浦?,就勢躺下呢?p> “柱子,雨水,你們相信我,我真沒那么想?!?p> “我知道,我婆婆得罪過你們,我代她跟你們道歉了?!?p> “你們能不計前嫌,還請我和孩子們吃飯,我很感激你們,所以才想著...”
“算了,既然柱子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先回去吧。
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們吱個聲,我隨叫隨到?!?p> 說罷,秦淮茹裝作氣餒心很受傷的樣子,委屈巴巴地往回走。
這下子,何雨水忍不住了。
她想了想,狠心從衣兜里掏出幾塊奶糖來。
看都不敢看哥哥一眼,順勢靠近秦淮茹,然后將奶糖塞入對方口袋中。
“淮茹姐,我哥不會說話,他也是為你著想而已,你別多心啊?!?p> “這是幾顆奶糖,你拿去吃著,我代我哥給你道歉了哈?!?p> 秦淮茹心中一喜,故作推辭地說道:“雨水,你可別這么說,我能理解的?!?p> “奶糖你拿回去,你讀書費腦呢,好好補(bǔ)補(bǔ),我不需要的。”
“別,淮茹姐,我這還有呢,你盡管拿著就是了?!?p> “...”
幾番推辭,或許是見何雨柱還在身后黑著臉的關(guān)系,秦淮茹最終收下了奶糖。
她剛想再次道謝來著,突然聽見一聲尖叫!
“?。”
“東,東旭,你別過來,媽,媽還不想走呢。”
就在眾人詫異之時,賈張氏跌跌撞撞從屋里跑了出來,甚至還當(dāng)場摔了一跤,然后又飛快爬起來。
直到見著秦淮茹后,她一把捏住對方的手臂,將其推到身前。
然后又對著屋里哭喊道:“東旭啊,你要是寂寞了,你把你媳婦帶走吧,媽還得幫你看著棒梗呢?!?p> “???”
賈張氏的驚叫聲很快引來院里的人。
“怎么了?”
“誰在大喊大叫來著?”
“就是,一大早的,差點嚇得我把手里的碗都給摔了?!?p> “沒聽見么,張大媽可能看見,嗯,你們懂得?!?p> “哈哈,誰叫她老是說要跟著她兒子走呢,這不,找她來了?!?p> “不會吧?這...,這可是封建迷信......”
“誰知道真假呢,說不定又是賈張氏在瞎鬧騰什么呢,沒聽她說讓秦淮茹去死么?”
“嘖嘖,這人可真狠啊,她難道忘了秦寡婦肚子里還有她的孫子或者孫女?”
“...”
二大爺明明在后院,來得居然比一大爺還要快。
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跟要去搶險救災(zāi)一般。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誰家又出事了?”
“啊,張大媽,你這又是怎么了?”
“嗯,算了,秦淮茹,你來說說。”
二大爺有些后悔,他為啥要來這么早呢?
早知道是賈張氏鬧出來的事,他才懶得管呢。
啥好處沒說,還可能被弄得下不來臺,麻煩的緊呢。
秦淮茹自己都莫名其妙呢,好端端的,婆婆居然還說什么讓東旭帶她走,這不是讓她去死么?
“二大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p> “我婆婆突然在屋子里驚叫一聲,然后...”
或許是想到那些話一說出來,可能會造成極壞的影響,秦淮茹不敢繼續(xù)說下去了。
唯有賈張氏,她此時腦子沒那么清醒呢。
她剛透過窗戶玻璃往里看,就隱約見著賈東旭站在屋里看著他,還微笑著朝她招手來著。
“媽呀!~”賈張氏嚇得直往秦淮茹身后躲。
“...”
初秋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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