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人當晚就發(fā)現(xiàn)蘇瑧和蘇珣的出逃,派人前來探查關(guān)押蘇家家將阿大他們的地牢。幸好蘇瑯早早感知到,領(lǐng)著一行人繞過邊境軍,躲進之前入住的悅來客棧。
周牧飛鴿傳書而來,找到眾人。蘇瑧幾人經(jīng)過幾天的休養(yǎng),也完全恢復(fù)了。蘇瑯也時不時回一趟軍營,應(yīng)付彭奎。
“謝統(tǒng)領(lǐng)已到達邊境五里內(nèi)駐扎,邊境軍的巡邏部隊疏于防范,還毫無察覺?!敝苣粮娙苏f明情況。
“軍中現(xiàn)在都由彭奎掌控,有不服他的大多也和阿大他們一樣的下場,底下的士兵也只能聽命行事。”蘇瑯解釋,“還是得盡快奪回兵權(quán)!西戎那邊定是已經(jīng)通知彭奎,大哥他們已經(jīng)逃出來的消息,所以前來探查的除了西戎人還有軍中的士兵!”
“如今謝建已到,我們今晚就趕去與他回合,然后突襲!清珞你回去軍營,今晚先將彭奎擒住,剩下的就不足為懼。等我們重掌邊境軍,再第一時間進攻西戎,打他個措手不及!”蘇瑧傷勢痊愈,又恢復(fù)了以往運籌帷幄的模樣。
“邊境軍多年與西戎對抗,大多是血性之人,我相信彭奎一派的在少數(shù)。所以今晚有清珞在,只要擒住彭奎,也費不了多少心神。重要的是之后重振大軍與西戎的一戰(zhàn)……”蘇珣向來是蘇瑧的左右手,同為兄弟,他也能讀懂蘇瑧的打算。
“咦,周牧?”鈴櫻一回客棧就見到一個熟人。
“縣主。”周牧與她行禮,問,“縣主不是留在蘇府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邊境?”
“嗯……”鈴櫻撓撓腦袋,不知道怎么回答。
“周牧,你去與大哥討論接下來的安排吧!”蘇瑯過來支開周牧,然后問鈴櫻,“我說城內(nèi)人煙稀少,沒有可玩的,現(xiàn)在相信了吧?”
鈴櫻神秘一笑,然后轉(zhuǎn)過身去掏身后宇宸手中的袋子,道:“所以我們又去了趟西戎的營帳,找到許多的果子和烤肉!”
鈴櫻把自己的戰(zhàn)利品一一擺在桌上,道:“快叫蘇大哥他們過來吃呀!”
“這些你不能偷吃。”宇宸按住她偷偷往嘴里塞的手。
“我不吃,這些都是給蘇大哥他們的!”鈴櫻快速將沾滿油的手藏在背后,迎來宇宸一個暴栗。
蘇瑧過來時,鈴櫻正坐在旁桌慘兮兮的剝葡萄。她將剝了皮的葡萄都攢起來,然后全被宇宸一口吃了。她只好剝一顆往嘴里塞一口,偶爾再乖巧伶俐的喂宇宸一顆。
“多謝縣主的惦記。”蘇瑧朝她道謝,“縣主喜歡什么,回京后我送你。”
鈴櫻朝他桌子上看了一眼,噘嘴。
蘇瑯回營后,發(fā)現(xiàn)彭奎正在與喬裝而來的西戎人接頭。
“這是何人?”蘇瑯裝作一臉驚訝的模樣。
彭奎用笑掩飾差點被撞破壞事的尷尬,向前兩步為他介紹:“這位是前去打探西戎境況的探子,回來稟告近況的?!?p> 蘇瑯察覺到周圍有人包圍,裝作不知,與他虛與委蛇:“那最近可有什么動向?”
“這都涉及軍中機密,不合適告知大人。大人今日在邊境巡查得如何?”彭奎向那人打了個手勢,那人即刻退出去。
“哦,我看有許多地方,士兵的巡查都不夠嚴密,恐怕會被西戎乘虛而入啊!”蘇瑯一副愁思茫茫。
“從未聽說過有這種狀況,定是下面的人欺上瞞下,我一定嚴查整治!”彭奎皺眉,義憤填膺。
“如此甚好,我一定上書皇上嘉獎將軍?!碧K瑯展開笑顏。
“那就多謝大人了!”彭奎向他抱拳。
“這帳外是什么動靜?怎么吵吵鬧鬧的?”蘇瑯聽見一陣嘈雜的行軍腳步聲。
“我們一同出去看看?!?p> 主帳外,一群士兵手舉武器,刀尖朝著營帳圍了過來。
“這是做什么?”蘇瑯皺眉,話音未落一把劍就從背后架到他的喉口,“彭將軍,你這是做什么?”
“大人怕是回不去皇城,若讓你活著回去,我們就活不成了!”彭奎一臉邪笑。
“聽說蘇瑧和蘇珣都跑了,正好把你抓住,就不怕他們不出來!”他的軍師領(lǐng)著一群士兵圍過來,怕他不小心跑了。
“果真是你們害我兄長!”
“你知道又如何?如今你在我手上,這么多人不信你還能逃走!”彭奎緊握手中的劍不松手,“也不知那群西戎人是怎么做事的,絕對不能讓你們活著回京!不然我這么久的謀劃就功虧一簣了!”
“明知是死路一條,為何還要和西戎勾結(jié)?”蘇瑯問。
“你們蘇家在邊境一手遮天,從不將旁人放在眼里!我在他們手下多年,毫無建樹,還不如放手一搏!”彭奎滿是憤恨。
“報!南面來了一群軍隊!”一個小兵火急火燎的跑來報告。
“可看清是何人帶隊?”軍師焦急詢問。
變化突生。趁眾人分神,蘇瑯抬手奪下彭奎手中劍,在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劍尖一轉(zhuǎn)就架在他脖子上。
“剛剛他親口所說的話你們未聽見嗎?怎么,你們也想做通敵叛國之人?”眼看周圍的士兵妄圖舉刀相向,他一句話呵斥他們。
軍師還妄圖叫人上去抓他,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兩軍對壘處,邊境軍一看對面領(lǐng)軍的是蘇瑧,就不敢出兵相戰(zhàn)。
“戰(zhàn)士們!彭奎勾通西戎,妄圖掌控邊境,為西戎自由出入!我們來這兒不是與你們自相殘殺的,只是來抓住那個通敵叛國的賊子,交予皇上定奪!”蘇瑧站在陣前大聲吼道。
他一番話令邊境軍們亂了方寸,蘇瑧統(tǒng)領(lǐng)邊境軍多年,余威猶在,也有許多兵士信服他。
“別信他的話!蘇瑧消失這么久,怎知他不是那個與西戎勾通之人?”一個彭奎的親信混淆視聽。
“是誰大言不慚?我蘇家祖輩開始就與西戎斗爭,朝廷上下,唯有我蘇家不可能與西戎勾通!”蘇珣拉弓搭箭,將剛剛信口胡謅的人一箭射死。
“彭奎狼子野心,如今我已將他擒下!”蘇瑯挾持彭奎緩緩出來,身后是押著軍師和幾個彭奎親信的士兵。
“元帥!”原先信服蘇家的士兵一律放下兵器跪拜。
“將彭奎一行人押下,回京后再問罪!”蘇瑧吩咐下去,然后帶著謝建帶來的軍隊進營。
杞夏糖安
邊境的劇情寫得一團亂麻,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