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不要過來?。?/h1>
“你不要過來?。 鼻雍趦?nèi)心瘋狂的喊道。
可惜事違人愿,三兄弟在指著那道墻以后便直接走到了墻邊。
“大哥,你說這怎么查探啊?要不讓我一扇把這墻毀了?”持扇男子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可不可,這落陽城內(nèi)權(quán)貴極多,稍不注意我們便會惹來大禍!”矮個子的男子連忙搖頭道。
“這還不簡單!咱們?nèi)陀眠@手一直摸過去。那小子身高比我稍矮一點,所以想必隱藏的地方也不過是我身高以下的位置了。因此范圍就小了很多。”大漢把頭一撇,神色自若的說道。
“你這小老弟怎么回事?。≡趺催@下又具有邏輯了!”曲子寒看到就在自己前方七八步距離左右的三兄弟,面色鐵青輕聲嘀咕道。
矮個子男子在一陣仔細(xì)觀察后說道:“大哥和我所見略同,事不宜遲我們開始行動吧!”
說罷,矮個子男人便一馬當(dāng)先開始用手仔細(xì)的撫摸石塊。兩兄弟見到后,也開始了探查。
那大漢剛觸摸到第一個石塊時,便神情認(rèn)真地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了起來。
“咦?二弟三弟你們快過來!這里怎么感覺摸上去有些不對勁呀!”大漢神色沉重地說道。
兩人聽后,立刻走了過來。
“大哥怎么不對勁了?”矮個子男子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我摸到這塊時,感受到它的與眾不同。這一片光滑如玉,猶如女人的肌膚一般。我想可能這人就藏在這里了!”大漢指著圍墻的一處大聲說道。
“大哥你確定嗎?如果那小子就在這,不可能現(xiàn)在還不溜走吧!”持扇男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哼,這就是三弟你見識短了!我行走江湖時聽人談起那誰,使用過一個叫做空城計的方法!總之意思就是他現(xiàn)在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想逃了,可是我們?nèi)耸卦谶@兒哪有這么容易讓他逃掉!于是這小子便在這里一動不動讓我們誤以為自己的判斷出了問題!”大漢有些得意的說道。
曲子寒:“?”
“大哥,請受三弟一拜!你果然不愧是我伊條龍的大哥,看來三弟我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還有很多啊?!弊苑Q伊條龍的持扇男子敬佩的說道。
“唉,看來我張德稠以后再也不敢自稱是我們?nèi)值芾锩娴闹菍⒘耍 泵袕埖鲁淼哪凶右矒u了搖頭,有些慚愧的說道。
“哪里,哪里,有你們兩個兄弟,才是我侯連琵一生之幸啊!”侯連琵聽到兩兄弟對自己如此崇拜后,連忙自謙道。
在三人一陣瘋狂互吹后,突然氣氛安靜了下來。
“小子,都聽見了吧!趕快給老子把你的偽裝去掉!不然可別怪咱刀下無情了!”侯連琵第一個大聲喊道,喊完后還揮了揮手里的刀。
“就是,雖然你小子挺機靈也挺能跑的。但遇到咱們?nèi)值苁悄氵@輩子最大的失??!趕緊麻溜點,雖說薛家要的是活捉你,但也沒說不能在身上留點傷呀,惹惱了我們,小心我們讓你吃點苦頭!”張德稠也陰冷地說道。
伊條龍聽到大哥二哥都留下狠話后也不甘落后,陰笑著說道:“大哥,二哥。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讓我來給他罰酒喝喝吧!”說著便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瓷瓶。
侯連琵聽到這話后,神色一驚。面容逐漸變的凝重了起來,嚴(yán)肅的說道:“三弟,難道這是?”
“嘿嘿嘿,沒錯!大哥,這就是就是你所想的!”伊條龍俊郎的外表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到如此地步!唉。是否有些太過狠毒了?”張德稠也嘆了口氣,有些驚訝的問道。
“哼!二哥我心里有數(shù),這小子既然不肯乖乖現(xiàn)身,那只好讓他見識見識了!”
說著,伊條龍便往圍墻上灑了些許粉末。
“三弟,你用這么多,不會出什么事吧!薛家可是要活人的!”侯連琵見撒上這么的便有些著急道。
“放心大哥,這藥我已使用多年。不會出人命!”伊條龍捂著鼻子,笑著說道。
“讓我們靜等這小子忍受不了后的丑態(tài)吧,哈哈哈!”
“也好,我們看看這小子能熬過多久!”張德稠點點頭贊同道。
“這小子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著張德稠和侯連琵便同時大笑了起來。
“這三個小老弟莫不是想讓我笑死在這?”
原本曲子寒看到張德稠和伊條龍只離自己不過三四步之遙的時候,心都猛然緊了起來。
想著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就只好放手一博了,但是誰知那大漢突然就把這兄弟二人叫去。
直到聽清楚三人的對話后,曲子寒差點當(dāng)場笑出聲。
“這腦子也能出來混?”曲子寒強忍著笑意,在內(nèi)心瘋狂打著問號。
話雖這樣說,可曲子寒心里很清楚,盡管這三人可能腦子有點問題,但是等會兒他們還是會察覺到不對勁,自己到時候可就真的只有聽天由命了。
在曲子寒感慨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時候,他聞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
“這味道是什么?怎么有點奇怪,怎么有點像春藥的味道?臥槽!這天殺的,竟然想給讓我吸入烈性春藥?”
曲子寒看到伊條龍打開小瓷瓶后那猥瑣的笑容再加上這股熟悉的感覺,便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
但曲子寒毫不慌張,他雖然現(xiàn)在內(nèi)力盡失,可是體魄早已修煉到百毒不侵的境界。
“可是像這種烈性春藥,不是只要吸入就會發(fā)作嘛。怎么那三人只有那用藥之人捂住了鼻子?其他人兩人莫非也已經(jīng)至少修煉到了百毒不侵的無垢境界?怪不得這腦子出來混還沒有被全滅?!鼻雍娖渲袃扇硕际呛敛辉谝膺@春藥便大笑起來后,有些感慨道。
“栽在這三人手里,就算被帶回去也不算是辱沒了我,畢竟擁有能修煉到百毒不侵的人可是罕見呀!唉,只可惜內(nèi)力盡失,不然誰能攔我!”曲子寒認(rèn)命般地?fù)u了搖頭。
想到薛靈兒在食物中下的專門為克制他的體魄所制成的藥,曲子寒就有些郁悶。如果稍微有一點防范之心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模樣了。
就在曲子寒都抱著能逃最好,逃不了便罷了的打算,準(zhǔn)備先發(fā)制人的時候。侯連琵突然開口道:“二弟,三弟。我怎么感覺身體有些發(fā)熱呀!”
張德稠也面目通紅地說道:“大,大哥,我也是!”
伊條龍見狀連忙問道:“大哥,二哥,你們剛才沒有屏住呼吸嗎?”
“為,為,為什么,要屏住,呼吸?”侯連琵說話也愈發(fā)吃力,眼睛也開始有些發(fā)紅。
“我灑了媚人醉這種烈性春藥呀,你們不都知道我要灑什么藥了嗎?怎么還不屏住呼吸呀!”伊條龍有些不理解的大喊道。
剛剛他就有些納悶,為什么大哥二哥兩人大笑都不捂住自己的鼻子。他還以為是他們已經(jīng)屏住呼吸了!
“什,什么!三弟,你,你灑的不是化尸粉嘛!”張德稠雙眼已經(jīng)有些迷離地說道。
“對呀!不是,不是化尸粉嘛!我好熱啊!”侯連琵含糊不清的說著,同時開始撕扯自己的衣物。
“臥槽,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灑化尸粉了!那東西能亂灑的嗎?萬一那小子人都化沒了怎么辦!”伊條龍焦急的大聲說道。
“大哥,二哥,你們,你們清醒點!”伊條龍面帶恐懼大聲喊道。
可那兩人早已被烈性春藥沖昏了頭腦,誰會在乎伊條龍到底說了什么。兩人一步一步地向伊條龍逼近。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呀!”眼看身后已經(jīng)退無可退,伊條龍色厲內(nèi)茬的大聲喝道。
“嘿嘿嘿,就讓大哥我看一眼!就看一眼。”侯連琵吞了吞口水繼續(xù)淫笑道。
“沒錯,我也就摸一下,只摸一下?!睆埖鲁聿亮瞬磷旖钦f道。
“你們,不要,不要過來呀!”伊條龍靠住身后的圍墻右手持扇驚恐地說道。
在看兩人離自己不過一丈左右的時候。伊條龍知道如果不在沉默中爆發(fā),那就只有在沉默中滅亡了!何況這比滅亡還要恐怖!
伊條龍張開紙扇,大喝道:“面對疾風(fēng)吧!”
話語剛落,一陣大風(fēng)從吹了過來,張德稠和侯連琵二人被風(fēng)阻擋了前進(jìn)的腳步,身后的衣物更是早已不知飛向了哪里。
伊條龍見狀,立刻斷定這是逃跑的絕佳機會,便想趁著兩人被風(fēng)攔住的時候逃跑。
打定主意先跑為上策的伊條龍,瘋狂晃動起了紙扇,同時每晃動一下就要大吼“風(fēng)刃”二字。約莫再喊了二十多下后,伊條龍臉色蒼白的大聲吼道:“起飛!”
只見兩字剛說完,他腳下便有一陣狂風(fēng)由地面向上吹起。就這樣,伊條龍起飛了!
可三弟有如此實力,作為二哥的會差了嗎?
“哪里走!”張德稠見狀大聲喝道。
只見說完這句話后,張德稠又再次大吼道:“反復(fù)橫跳!”
四字一出!張德稠猛然向左邊圍墻沖了過去然后跳了起來踹在左邊圍墻上,隨后借助其當(dāng)作踏板,再跳到了右邊圍墻上。
反復(fù)如此,直到第六次后,張德稠終于一只手抓住了伊條龍的褲角。
“你放手?。 币翖l龍焦急的吼道。
“想都別想!”張德稠眼睛充血地說道。
“臥槽!你不要過來呀!救命呀!”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
就在兩人在空中相互對罵的時候,侯連琵已經(jīng)握住了刀柄,臉色通紅地說道:“你們居然雙飛都不帶上我?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
說罷便用刀在地面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然后大聲喝道:“猛虎出山!”
說完便用用力把刀劈砍在符號上,然后刀也掉落在了符號旁。但就在那一瞬間,刀旁邊出現(xiàn)了一股罡氣,借助著這股罡氣,侯連琵他也起飛了!
“二弟,三弟,大哥來了!”
“來吧!讓暴風(fēng)雨再猛烈些吧!”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啊!”
“哈哈哈,就讓我們?nèi)值芸鞓返娜w吧!”
空中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子,拉扯著一個沒穿褲子男子。好一幅盛世奇觀啊!
伊條龍由于他的飛行方法需要全神貫注地掌控自身內(nèi)力。
但是遇到身下有兩個大漢正在扒他褲子的這種情況,又怎么可能全神貫注?
伊條龍下墜了!
帶著兩人一起墜落。
伊條龍是第一個掉落在地上的,其余兄弟兩人便都是砸在了他身上。
伊條龍暈倒了!
張德稠和侯連琵還醒著!
醒著的兩人,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