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是神奇不已,唯有那老太婆才知道,自己被林業(yè)這般逼著變臉,有多痛苦。
林業(yè)所敲擊的位置,是他變臉的關鍵所在,也就是位于頭部的一個很重要的穴位。
這個穴位雖說可以控制他的變臉,能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改變容貌的效果,但同時,也是有副作用的。
當變臉的次數(shù)太過頻繁的時候,這個穴位就會受到刺激,產(chǎn)生副作用。
而副作用的結果就是,她的五官和臉皮,會隨之被扯動,產(chǎn)生十分劇痛的感覺。
此刻,她已然是疼的臉話都說不出來,整張臉火辣辣的燙,像是被人放在火堆上炙烤一樣。
她要抓狂了,她堂堂蠱族變臉始祖,竟然被人當眾這般戲弄,這口氣,讓她如何能咽得下去?
“刷——啪——”
“啊!”
眾人正在驚嘆之際,突見那老太婆朝著林業(yè)出手,不知道要做什么。
但很可惜,她的手還沒伸到林業(yè)跟前,就被林業(yè)一把擒住。
林業(yè)順勢抓著她的手腕向外一擰,一根手指按壓住她手腕上的穴位,那只手,赫然張開。
一只黑色的毛茸茸的小蟲子,便在那只掌心中,驚慌地躥來躥去。
看到那只長相怪異身形丑陋的蟲子,周圍的人群,無不驚嚇不已,不少人都退到了很遠的地方。
就連那幾名警官,也是嚇的變了臉色。
“這、這是什么?”
“這是蠱蟲,也是她用來害人的東西。適才,她就是準備用這東西來害人的。”
“吸……”
幾名警官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他們想將那老太婆拷起來,又畏懼她的身份,迫不得已,只好向林業(yè)求救。
“這位先生,你可否跟我們走一趟,幫我們將她押回去?”
“啪”的一下,林業(yè)一巴掌劈在那老太婆的后脖子上,將其打暈,“這樣,你們就不用怕了。她身上的蠱蟲,也全都被我收走了,放心吧,她沒辦法再害人了?!?p> 幾個人都是不約而同地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當下,幾人押著那老太婆,轉身離開。
那老太婆是被抓走了,但是林業(yè)留給眾人的震撼,卻是久久不能散去。
人群再次圍攏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著林業(yè)問題。
林業(yè)笑著搖頭,“各位,我累了,想休息了。”
“哦哦哦,先生請?!?p> “咱們還是別打擾先生了,快讓先生好好休息休息吧?!?p> “了不起,真是太了不起了啊?!?p> “年紀輕輕,卻如此厲害,真是個神人啊?!?p> 人群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慢慢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唯有一人,徑直來到林業(yè)身邊坐下。
楚希蕓心中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想問林業(yè)了,但真的坐下了,反倒是不知道該從哪里問起了。
轉頭看向林業(yè),卻見那家伙閉著眼睛,一副很裝逼的樣子。
她不由得冷笑,“你既然早就看出來那個女人有問題,為何不早點出手幫忙,這樣,那位大姐也就不會慘遭不測了?!?p> 林業(yè)淡淡地說,“那位大姐命里該有此劫,我若是幫了她,那就是在幫她逆天改命,會折她的壽的?!?p> 什么?
楚希蕓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你是在給自己的不作為找借口吧,你不覺得你這借口找的很爛嗎?”
“自己冷血就自己冷血,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我真是沒見過比你更厚顏無恥的人了?!?p> 林業(yè)“嗤”的一下笑了,“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再說太多也沒什么意義。你走吧,我要睡覺了?!?p> “睡什么睡,我還沒問你呢,為什么你會在這?你是不是跟蹤我?”楚希蕓不依不饒地問。
林業(yè)倒也不隱瞞,徑直回答,“沒錯?!?p> “下一站給我馬上下車?!?p> 林業(yè)無動于衷,“別白費口舌了,我是不可能下車的。你走哪,我就跟哪。”
“你……”
這個無恥的混蛋家伙,真是像狗屁膏藥一樣讓楚希蕓討厭至極。
特別是他那副永遠很裝逼的樣子,越看越讓楚希蕓來氣。
真是一句話也不想跟他多說了,再說下去,怕是就要氣出心臟病來了。
楚希蕓懶得搭理他,徑直轉身離去。
一路無恙。
夜里凌晨三點,動車終于抵達了京都。
楚希蕓去哪里找酒店,林業(yè)就跟去哪里。
好巧不巧的,找了好幾家酒店,都是只剩下一間房間。
再找下去,怕是天都要亮了。
無奈,楚希蕓只好要了那個房間。
不過,她警告林業(yè)不許跟著。
“開玩笑,我不跟著,難道睡大街上去?別忘了,你我現(xiàn)在可是合法夫妻,就是睡在一起,那也是合理的。”
“你要是趕不讓我進去,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虐夫?!?p> “無恥!”楚希蕓實在困極了,懶得跟他再爭辯什么,提著行李,轉身離去。
林業(yè)連忙跟上。
自然而然的,楚希蕓想攔著林業(yè)不讓他進屋,是根本不可能的。
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楚希蕓再阻攔,也沒什么意義了。
索性,她跟林業(yè)把話說清楚,“你要進來住可以,但是,你只能睡沙發(fā)。衛(wèi)生間你不能用,要用,就去外面的公廁去。以床為中心一米范圍內,你不許進入,這是我的地盤?!?p> “ok?!?p> 見林業(yè)答應的爽快,楚希蕓便也就沒說什么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便上床休息。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動車,真是疲乏極了,現(xiàn)在她就想好好睡一覺。
從浴室里出來,倒是見林業(yè)乖乖地在沙發(fā)上躺著,并沒有別的舉動。
不過,楚希蕓還是不放心,暗暗在被窩里藏了一把刀子,以防萬一。
林業(yè)呢,始終躺在沙發(fā)里閉著眼睛,看上去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但其實他腦袋清醒的很,一點睡意也沒有。
五年了!
整整五年了!
他和楚希蕓一直都是有夫妻之名而沒有夫妻之實,甚至,連楚希蕓的房間都不能踏入。
而現(xiàn)在,他們居然能同住在一個屋子里面,就在剛才,他還聽見了楚希蕓洗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