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元西城
走在白城的街道上,白梓悟一個人冷著臉的走著。
周邊環(huán)境傳來的交談聲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嗨,聽說了嗎?白家少主今年16歲已經是劍道宗師了?!?p> “那可不是嘛,聽說還是挑戰(zhàn)的還是江豐海這位老宗師了。”
“哎,你們還記得幾年前有位富豪傳出消息說那黑山寨被人滅了嘛?有消息流露出來說是白家少主當初路過的時候看不順眼就滅了的。”
“這個我知道,前段時間我還聽說了那西梁路那里不是有一窩土匪嘛,有消息傳來,說是很早以前白家少主就將那我土匪給擊潰了?!?p> “哎,我就說為什么近幾年去那路段都沒人出來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了?!?p> ……
聽到這些聲音,白梓悟將竹編帽又往下壓了壓。
回到了白府,白梓悟將來福喊到身前。
“來福,你近幾年給我收集一下那些國家比較繁榮?!?p> “少爺,您想玩我們白城麾下也不止主城一個地方啊,您可以去別的城區(qū)玩啊,就比如鄭小姐那里?!?p> 白梓悟聽到來福又提那鄭白竹,頓時就火氣蹭上來了。
“好,那就去那鄭白竹所在的城區(qū)玩玩,不過我要易容,你不能露餡,不然有你好果汁吃?!?p> 白梓悟說完臉部就產生一陣旋渦,沒多久就變成了一臉上稍多麻子,五官也不太均衡的樣子,就連那雙鳳目明澈的雙眼也變成了小眼中的大小眼。
來??吹阶约疑贍斠兹莩蛇@樣,嘴角咧了咧。
“少爺這是真不要形象啊?!?p> “來福,去叫人抬轎,牽最好的馬,用黃花梨木制作的轎子抬我去那城區(qū)。”
“少爺,這個老爺知道了怕是會責怪?!?p> “責備也是在我,又不管你等事,下去安排就是了?!?p> “我就是這么一個相貌丑陋且浮夸無比的公子,我看你鄭白竹見到這一幕心理想的不都是退婚!”
來福辦事一向講究快速,不一小會那用黃花梨木制作的轎子就在白府門外等候了。
那抬轎之人也是略微講究,看他幾人手臂微微隆起,那隱藏在衣裳中的可都是層層肌肉。
白梓悟走進轎子內,來福在旁騎著一喲黑駿馬,看到白梓悟進入轎內,大聲呦呵!
“起轎!”
這般聲勢浩蕩的出行,必然是瞞不住白闝的。
“老組織,我兒子,您們的后代有出息了,他終于開始敗家了,那黃花梨木制作的轎子做好了許久,那小子就是死活不用,就放在那里生灰,現在終于用了,求老祖宗保佑,讓這樣的事情再來多一點吧!”
白闝說完上述的話,對著祖宗拜了又拜。
白梓悟坐在轎中,那城中的行人自然也是看到的。
“哇,這么香,這人誰啊竟然給轎子噴香水。”
“住嘴,沒看旁邊那是來福大人嗎,來福大人都只能引路,這里面是誰還用說嗎?”
“這香氣是純正的,這是用黃花梨木制作的轎子啊,這也太富了吧?!?p> 一路走過都是這種聲音,白梓悟在轎中略感無聊,便不多想閉眼小息。
這些抬轎之人手那是相當穩(wěn)啊,白梓悟在轎中絲毫沒有感到抖動,就連上下左右的傾斜都沒有。
“少爺,前方不遠就是元西城了。”
“嗯,繼續(xù)前進?!?p> 白梓悟幾人要進城的時候那城衛(wèi)軍將幾人攔了下來。
那城衛(wèi)軍攔住白梓悟的轎子之后伸手出來。
“十兩,你們就可以進去了?!?p> 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城衛(wèi)軍的表情還很囂張。
來福因為大多數在白城里面跑,這周邊城市還真沒怎么好好來過。
這城衛(wèi)軍也是剛剛上任的,因為他叔父的朋友的侄子的二舅爺的外孫認識一個白家主家弟子,所以憑借著關系幾乎來這元西城的人都被他敲上了幾兩銀子。
就因為元西城和主城近,但不是入主城的必經之路,所以那些有本事見到白殍的人都不會來這元西城。
這城衛(wèi)軍也算有點見識,從那轎中問到一絲香氣,知道這木材是上好的,所以開口直接10兩。
但很可惜,他惹錯人了,現在的白梓悟心情正煩悶,此時他將臉湊到跟前來讓你打,這不得不打。
轎中無聲,但是來福已經得到旨意了,一巴掌就對著那城衛(wèi)軍扇過去。
那城衛(wèi)軍被這一巴掌打蒙了,或許是因為人緣不好,其他執(zhí)勤的人紛紛轉頭,當做沒看到這件事。
“告訴你我叔父的朋友的侄子的二舅爺的外孫認識一個白家主家弟子,你敢動手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p> 白梓悟在轎中聽到這話極為不爽,到底是主家的誰,這般放肆。
在轎中拍了拍,來福將簾子拉開,白梓悟從轎中走了下來。
那城衛(wèi)軍看轎中是這般丑陋之人,更是直接破口大罵。
“他奶奶的,丑八怪一個,竟然還有臉面出來嚇人,真是不知道你娘怎么生出你這個丑鬼的?!?p> “看你娘莫不也是一個丑鬼喲?!?p> 在旁的來福聽到這里,嚇得直流冷汗。就連看那城衛(wèi)軍的眼神都變得憐憫起來。
白梓悟聽到眼前的城衛(wèi)軍膽敢說他母親,混聲上下那宗師境界的氣息籠罩著城衛(wèi)軍。
在元西城中有一老者感受到城門有一陌生的宗師氣息,便和身旁的一公子哥打扮的人說了一聲。
那公子哥好像挺感興趣的,對那老者點了點頭,便一起朝著城門前來。
白梓悟握劍在手,想一劍斬了此人,但感覺這有便宜他了,便對著來福伸了伸手。
來福見狀從身后拿出“斬”令牌,并讓抬轎之人出列兩人,按住那城衛(wèi)軍。
他就拿著令牌,對著那嘴瘋狂抽去。
周圍的路人也都都低聲互傳。
“打的好!”
“打死這狗日了,就知道坑老百姓!”
白梓悟聽到周圍的聲音,原本憤怒的眼神中又混入了一絲暗淡。
就在來福將那城衛(wèi)軍抽吐血的時候,遠方有一老人帶著一位年輕人飛速而來。
就在近前之時,那年輕人好像瞇了瞇眼睛,大喊。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