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
孟九過的很腐敗。
白天賞舞聽曲,晚上美男在懷。
差點忘記自己還有一個身份,是七殺老大了。
汀蘭小筑。
一陣陣琴聲從后院隱隱約約傳來。
孟九繞過回廊走到后院,然后抱著手臂往柱子上一靠,
“真美?!?p> 半年不見,王伶之風情更甚從前了。
他身形隱藏在花間,綽綽約約看不真切,可有些人不必看個清楚,只需坐在那,風流之意傾瀉而下,叫人怎么都移不開目光。
男人好看有很多種。
美成他這樣的,還是很少見。
一曲終了,他抬起眼眸,
“好久不見,回來了!”
他的聲線很低很沙啞,好像不是青天白日在說話,而是羅帷錦帳里的私語。
聽了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孟九唇角一勾,走過去在石桌上坐下,自顧自倒了杯茶水,
“嗯,他們人呢?”
自她單獨行動后,除必要一月一次的解藥,她很少主動聯(lián)系他們。
故此不知他們在忙些什么。
王伶之推開琴,從匣中取出幾個信封,遞了過去,
“忙去了,還記得當初在鷹嘴寨被山匪禍害的女人們嗎?”
孟九指尖摩挲了一下信封,點點頭,
“怎么了?”
當時她走的時候,確實跟段瓊叮囑過,要安頓她們。
只是這些年她太能跑了。
一直沒問過。
王伶之不緊不慢道,
“那一次受害的總共有二十人,段瓊看她們可憐,將她們都收留了,然后安排她們拜師學藝,有些學了刺繡,有些學了醫(yī),有些做了廚子?!?p> 孟九訝然,
“這么厲害!”
王伶之笑了起來,
“是啊!她們還自主以你的名義幫助了很多人?!?p> 孟九:“……”
倒不必如此。
就在這時候,擎霄提著一籃子葡萄過來了,
“伶之,葡萄我給你買來了。”
孟九一愣,隨即眨了眨眼,
“你們這是?”
叫的這么親昵,天,難道是她想的那樣?
王伶之接過籃子,將里面的葡萄都倒進水晶碟子里,似一捧鮫人的淚,
“忘了告訴你,我和他在一起了?!?p> 孟九:“?。?!”
擎霄仿若才看到孟九一般,警惕的像只炸毛刺猬,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告訴你,王伶之現(xiàn)在是我的了,你別想搗亂?!?p> 孟九:“???”
天地良心,她對王伶之沒有任何想法。
最多看他長的好,對他有幾分寬容罷了!
她能做什么!
這不是莫名其妙嗎?
孟九輕咳一聲,試探著問,
“什么時候的事?”
王伶之好一會才答道,
“南玄山?!?p> 孟九一邊喝著茶一邊靜聽著,原來當初南玄山還有一只落網之魚。
在她走后才回來。
那人武功很強,王伶之根本不是他對手。
為了救他,擎霄險些死了。
或許是第一次感覺到有人如此在乎他吧!
擎霄表達心意的時候。
他同意了。
孟九看看他,又看了看擎霄,然后真心實意摸出一個瓷瓶,
“錢財你們都不缺,我也想不出送什么,這是束心丸終極版解藥,相信你們很需要!”
王伶之聲音低下來,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