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康可真不是個東西!”孟星瑤罵了一句。
“哎呀,這弄的我都不想查了,真是越查越來氣。”孟歡也跟著罵了一句。
“他吃的是海鮮,在海城有海鮮的并不多,但是按照王康的性子,他是不會去普通的海鮮店的?!?p> “我知道他是總裁嘛,當然不能去普通的海鮮店了。”
孟星瑤瞥了她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是沉玉樓,沉玉樓是海城唯一個淫穢會所?!?p> “同時也是可以享用的海鮮的會所?!?p> “你和我一起去沉玉樓?!闭f完孟星瑤就拉著孟歡一起來到沉玉樓。
沉玉樓。此時天已經半黑,太陽也都下山了。兩人來到沉玉樓。
沉玉樓的老板在看到孟歡的時候,就認出來了,倒是她身邊的人,她沒什么映像。
沉玉樓老板,穿著一條紫色旗袍,走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扇子,扇阿扇的。
“呦,孟警官,今個兒怎么來我這了?我也沒犯什么事啊?!背劣駱抢习逭f著。
“你確實沒犯什么事,我們就是來查一下昨天晚上有沒有一個叫王康的人來你這?!?p> “呵呵”老板笑了兩聲,“抱歉,我們從不透露顧客的信息?!?p> “我正在辦案?!泵蠚g說到,“希望霍老板,見諒?!?p> “孟警官也不是我不讓你去查,可是如果我那些客人要是不樂意了,可就不好辦了?!被衾习逡荒樓敢獾恼f道。
而站在孟歡一旁的孟星瑤,有點聽不下去了,她實在是沒有時間和這個姓霍的老板在說些什么。
于是直接問道:“那霍老板的意思是,今天就是不讓我們查了?”
霍老板沒說話,算是默認,要是她開的是普通店鋪,她還能讓她們去查,可是她做的可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豈能讓他們查。
“哎,這里有沒有監(jiān)控?”孟星瑤問著孟歡。
孟歡回頭說:“是有的?!?p> “能查嗎?”孟星瑤問。
孟歡回:“可以。”
“那就去查監(jiān)控,我不想再在這浪費時間?!闭f完孟星瑤就走。隨后孟歡也跟著走了。
見兩人走了,霍老板也松了口氣,說實話,她不知道這一次又有什么事。
不過只要孟歡來找她,就指定沒好事,她可是還記得,當初孟歡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也是來問。
只不過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她這店就被封了,最后可是花了不少錢才買回來的。
監(jiān)控室。孟星瑤倆人從沉玉樓出來就來到了監(jiān)控室。
“沉玉樓那邊的監(jiān)控,我們能看看嗎?”孟歡問面前的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回到:“這個比較難,因為沉玉樓的那個地方的監(jiān)控,大多數的監(jiān)控都掌握在霍老板一個人手里?!?p> “沒想到,這沉玉樓都被查封一次了,還這么厲害?!泵闲乾幷f到。
“也是按照沉玉樓這幾年的收入,可不小?!奔夹g人員說道,“現在就連我們警方想要動他們之前,也是要想一想動了之后的后果?!?p> 技術人員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在那調查監(jiān)控,整了半會兒,技術人員雙手離開鍵盤,說著:“好了,點出來了?!?p> 孟歡和孟星瑤看著監(jiān)控視頻,視頻里有一個身材肥胖,走路一搖一晃的,從沉玉樓里出來。
一直走向沉玉樓的東邊,沉玉樓的東邊路口沒有路燈,所以是黑漆漆的一片。
就連在視頻里都看不清楚,東邊里面有什么。
就在這時監(jiān)控里的王康突然轉身就要跑,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然而就在這時,視頻里的王康面前突然出現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站到他面前。
就在下一瞬間,王康倒地,而他也被穿著黑衣的人,抓著一只腳拖向黑暗。
在此視頻結束。
“呃,你看見那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是怎么出現的?”孟歡問道。
孟星瑤搖搖頭,“不管了,先去看看?!?p> 說著起身就走,倆人來到沉玉樓東邊,沉玉樓東邊這里沒有路燈,孟星瑤倆人就各自拿了手電筒。
兩人來到東邊開始找,孟星瑤抬頭看向一邊,發(fā)現這里是去龍橋山的必經之路。
而且周圍也是荒無人煙,住在這里的都很少,按理來說這里很適合行兇。
孟星瑤看見遠處有一地方有燈光亮著,離這里并不遠,于是便叫著孟歡一起去。
“孟歡,哪里好像有人住,去看看。”說著孟星瑤就拽著孟歡來到亮著的地方。
來到亮點就看到,這個亮點是一家酒店。兩人走進酒店里。來到前臺。
孟歡走到前臺,率先說道:“你好,昨天有沒有看到一個人穿著黑衣服,還拖著一個人。來這里?”
前臺抬頭,因為酒店的位置不怎么好,開這里的人兩只手都能數過來,所以對一些來這里開房間的人,他大多數都記得。
“有的有的,昨天是有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來這里,只不過他是背著一個人?!鼻芭_說到,“而且那個被背著的人長的有點胖。”
“那能給我那個人的房卡嗎?”孟歡說到。
前臺猶豫了一下,問:“你是誰?”他得要確認對方的身份,才能給房卡。
“我們是警察。”
前臺愣了一下,隨后立馬從抽屜里拿出房卡。遞給孟歡。
孟歡接過房卡,隨著前臺一起來到房間里,推開門就是一股洗潔精和消毒水的味道。
孟星瑤一聞就聞出來了,孟歡的鼻子雖然有點不靈,但也聞出來了。
“怎么消毒水味這么濃?”孟歡問。
“哦,是在那個客人在退房的時候我們去打掃的時候,發(fā)現這間屋子有點亂還有點問道?!鼻芭_說“所以我們就收拾了一下,用的消毒水也就用了很多。”
孟星瑤走進去,來到一把椅子面前,說到:“他來的這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
前臺想了想,隨后說到:“沒有啊。什么都沒聽到。”
孟星瑤不語,從兜里拿出一次性手套繼續(xù)擺弄著那把椅子,隨后走到孟歡身旁。
說到:“長命說死者在死前曾受過四個小時多的虐待。”
“可是這里的人卻說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