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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濃千古復(fù)念一人

第八章 被困祠堂

情濃千古復(fù)念一人 單細(xì)胞阿呆 3144 2020-09-18 12:02:48

  窗外陸遠(yuǎn)青的叫喊聲拉回了陸青梧的思緒,她快速的起床刷牙,將房間整理好后,才緩緩的下樓。

  迎面就看見了陸遠(yuǎn)青,她望著老人遲暮的姿態(tài),與之重合就是那個青年,她的眼神充滿疑惑的膠著在陸遠(yuǎn)青身上,后者見陸青梧呆呆的立在那,又陌生又熟悉。

  “怎么了,昨晚沒睡好”,陸遠(yuǎn)青眉眼含笑的看著陸青梧。

  陸青梧死死的盯著陸遠(yuǎn)青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什么,但讓她失望了,她撇了撇嘴,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默不作聲的,徑直走進(jìn)廚房,一個人吃起了早飯。

  陸遠(yuǎn)青見她情緒低落,就放下竹梢掃帚,打了桶井水,洗凈了雙手方才坐下來吃飯,她見陸青梧坐那,時而氣氛,時而輕嘆,時而疑惑,時而煩惱,也不知那巴掌大的臉是怎么做出的這么多表情。

  他好笑的搖了搖頭,收回視線,起身往灶膛里又添了一把柴火,回頭時陸青梧早就走掉了。

  陸家村不大,一共也就二十多戶人家,但平時人來人往的,倒也挺熱鬧的,村里有兩口池塘,平時村民洗衣服多是去大塘,那里塘水清澈,而且在村子中間,人多熱鬧,婦人們又多喜歡嚼舌。

  陸青梧離家之后本打算去散散心,沿著塘邊,結(jié)果就走到了宗祠旁邊,自從陸青梧記事以來,就沒見過祠堂開門,聽老一輩的人說,這里荒廢了,本來鄉(xiāng)里說是要重建,硬是幾十年過去了,也沒人提了。

  祠堂看上去破敗不堪,屋檐下全是蜘蛛網(wǎng),門口的石階上結(jié)滿了青苔,雙開的老式大門緊閉,上面落了一把大鎖。

  祠堂的南面和西面墻上各開了一扇大窗,窗戶上大部分的玻璃都已經(jīng)碎掉了,只剩幾塊,從外往里看,可以看見里面擺放著一排排的靈位,還有一些破舊的桌椅,桌子中間有一本書,高高的房梁上畫有飛龍的圖案,紅色的顏料已經(jīng)有些褪色。

  本以為祠堂是用來擺放靈位和祭祀的地方,會是陰森漆黑的,跟電視上一樣,但真正看到了,感覺就是一處荒廢的舊房子,因為采光好,看上去亮堂堂的。

  想到這,陸青梧眼珠子一轉(zhuǎn),朝四周望了望,見沒人,將手從破窗中伸進(jìn)去,拉開了插銷,打開窗戶,雙手撐住,輕輕一躍就跳進(jìn)祠堂里了。

  就在她雙腳落地的霎那間,祠堂門口懸掛的牌匾一震,上面緩緩出現(xiàn)高臺二字,但也只是一閃而逝。

  陸青梧一進(jìn)去先是大致的掃視了一周,祠堂很小,一目了然。

  她拿起桌上的冊子,輕輕的撣去了上面的浮塵,封面上寫著族譜,寫的不是很好看,但也算是工整,輕輕的翻開第一頁,映入眼簾的內(nèi)容讓陸青梧頓時面紅耳赤。

  那哪里是什么族譜,分明就是一副手繪的春宮圖,繼續(xù)往后又翻了幾頁,竟然還有更過分的,前面的還僅僅只是男女之事,后面的是不堪入目的男風(fēng)。

  陸青梧看著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嫌棄的將冊子隨手一丟,騰起的灰塵嗆的她直咳嗽。

  這時候外面剛好有人經(jīng)過,聽到祠堂里似乎有咳嗽聲,便大喊一聲:“誰在那?”。

  說完跑到祠堂門前,檢查了下鎖,見沒有撬動的跡象,就走到窗戶邊,仔細(xì)的看了下,連人影都沒找著,才低頭嘀咕著:“明明聽見了咳嗽聲,奇了怪了,難道是我聽錯了”。

  這人不放心的四周都看了下,直至什么都沒有,才離開。

  聽著窗外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臥在地上的陸青梧吁了口氣,原來剛才情急,祠堂里又無處可躲,陸青梧只能賭一把,她側(cè)著身子,背貼靠窗的墻,利用墻壁和人的視線,相對于地面形成的盲區(qū),才堪堪躲過去了。

  現(xiàn)在都還心有余悸,生怕那人回來,硬在地上多趴了幾分鐘。

  確定人已經(jīng)走了,陸青梧才起身,她沿著屋子轉(zhuǎn)了一圈,實在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祠堂關(guān)閉之前,很明顯是打掃過的,至于那本另類族譜就不清楚了。

  陸青梧出門的時候看了下時間,大概8點半的樣子,現(xiàn)在估計得十點多了,想著高中繁重的作業(yè),差不多要回去了,不然晚上又得加班加點了。

  她從墻后小心翼翼的探出了一個腦袋,見四下無人,正準(zhǔn)備翻窗而出,結(jié)果一頭像撞上了氣囊一樣,一股排斥之力,直摔了陸青梧一個大屁股墩子,雙手因為后撐摩擦破皮了。

  陸青梧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右手捂著屁股,左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顧不上掌心火辣辣的疼痛,走到窗戶前,抬起右手,撐直手臂,手掌往前慢慢摸索著,終于在即將透過窗欞的時候,受到了一股無形的阻力。

  那是一層透明的壁障,觸摸的感覺就像很粘稠的水一樣,當(dāng)手碰到的時候,會蕩起層層漣漪,抽離的時候也會看到一個漩渦,但手上沒有水漬。

  陸青梧反反復(fù)復(fù)的試探了下,直至確定這壁障沒有什么攻擊力,且不會將人吸進(jìn)去之后,她好奇的將臉埋入,里面可以睜開眼睛。

  入目是刺眼的光亮,她微瞇著眼睛,直至適應(yīng)后,方才大膽的四處望,這壁障里好像另有一番天地,延伸到無窮盡,里面布滿了絲狀物,錯綜復(fù)雜,但深入其中的研究又有跡可循,就像陸青梧玩過的翻花繩一樣。

  她盯著這些絲線,正要伸手進(jìn)去撥動一下,超強的阻力將她整個人都彈開了,眼看窗戶這是出不去了,她跑到東邊靠樹林的那個窗戶看了下,跟這邊是一模一樣。

  陸青梧頹喪的直嘆氣,她心急如焚的在里面直打轉(zhuǎn),兩個窗戶如今都被封死,難不成她要被困死在里面。

  完了完了,年紀(jì)輕輕的我,就要和歷代列祖列宗一起長眠于此了嗎,我還年輕啊,我才活過來沒多久,這是天要亡我啊,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哎,但是,我命不該絕,我還有大把的帥哥要泡,有遠(yuǎn)大的志向要實現(xiàn),要不,我還是大聲呼救吧。

  陸青梧在心里一番吐槽和感嘆,心情才稍微好轉(zhuǎn)。

  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路只有一條,就是大喊叫人來,雖然被發(fā)現(xiàn)很丟人,但是面子這個東西嘛,對我也沒用。

  她思忖了下,便貼在窗戶上大聲喊道:“有沒有人啊,來人啊,救命啊,祠堂吃人了啊”。

  雖然她不要面子,但是日后還是要在村子里混的,只好扯謊說是吃人的祠堂,不過科學(xué)世界,蒙混的可能性不大。

  喊了大概都有幾分鐘了,外面沒有任何動靜,祠堂周邊是有人家的,按理說會有人聽見的,但是遲遲不見人來。

  陸青梧愈發(fā)覺得這間祠堂詭異,每當(dāng)她呼喊的時候,屋里的回聲特別大,雖然說密閉的空間里,回聲會稍微大點,但完全蓋過了她的聲音,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除非這間屋子里,聲音根本就傳不出去,那為何之前我的咳嗽聲外面能聽見。

  陸青梧這樣一想,就扯著嗓子咳嗽,直到看見張奶奶家的大孫子跑過來,才停下,她頓時熱淚盈眶,猛咽口水來潤嗓子,顫抖干啞的聲音發(fā)出。

  “你終于來了啊,我的白馬王子”。

  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可以說是陸青梧這輩子,目前為止,經(jīng)歷過的最大的打擊,沒有之一,畢竟反轉(zhuǎn)來的太快,就像暴風(fēng)雨。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旁邊的草地里,一只小狗在咳嗽,對,就是一只狗,地上還有半截剩下的骨頭,消失的半截,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看樣子,那只狗是卡著嗓子了,恐怕之前那人聽到的動靜并不是我的,而是這狗東西,陸青梧心想著。

  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端著一個破碗,里面盛著水,正在替小狗順毛,陸青梧在窗戶前又是揮手,又是做鬼臉,終于少年向這邊看來,耀黑的眼睛里帶有一絲疑惑。

  明明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少年心里有點毛骨悚然,放下破碗后轉(zhuǎn)身就跑了。

  直至視野中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只舔碗的狗,陸青梧已經(jīng)意識到,恐怕這輩子是真真要完了,什么美男,什么千秋大業(yè),都沒關(guān)系了。

  既然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那老子我干脆就豪橫一把,只見陸青梧大步的走到桌子前,兩眼放光的盯著族譜,拿起來就翻看了起來。

  從剛開始的非禮勿視,到從容淡定,再到目不轉(zhuǎn)睛,繼而津津有味,陸青梧的臉上充滿著敬佩,甚至贊嘆不絕。

  “這書的作者真是學(xué)富五車啊,這種精妙絕倫,極富想象力的內(nèi)容都能畫出來,還有那些五花八門的動作,此乃天人之作啊”。

  越到后面,贊嘆之聲余音繞梁,不絕于耳,更極致的是,陸青梧甚至悟出了一絲真理,男人跟男人之間那才是真感情。

  隨著最后一頁看完,她才意猶未盡的合上書,眼里還有尚未褪去的興奮,砸吧著嘴,仿佛在嘆息太短了,一下子就結(jié)束了。

  而離這不知多遠(yuǎn)的一間房里,正在翻箱倒柜的陸長生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嘀咕道:“是誰在想我,知玉姑娘?書瑤姑娘?還是我心心念念的筱函”。

  一想到這里,陸長生頓時興奮,翻找的動作更快了,心里想著等找到了那本珍藏戀愛寶典,非要狠狠的疼她們。

  

單細(xì)胞阿呆

不好意思,今天斷更一天!!   今天去看了八佰,回來又補了下淞滬戰(zhàn)役的知識,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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