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白大哥,我還是打算多買一些丫頭小廝,簽死契的那種,有繡工的著重培養(yǎng)成繡娘,伶俐的就當(dāng)侍女,小廝也同樣,只要是身份背景都清白的就不妨買下來,反正日后的生意肯定不會單單這一個店鋪,用人的地方多,需要的人才也是形形色色的,不怕浪費(fèi)。”
“嗯,長遠(yuǎn)來看,這的確很有必要?!卑自獣熧澷p的點(diǎn)頭。
“現(xiàn)在還得麻煩白大哥幫忙先把店鋪開起來,買人的事慢慢來,回頭讓我干娘也幫忙,后院用人的時候多,一般的當(dāng)家主母與人牙子都熟,也好挑選,至于培訓(xùn),等我回去就派丫頭過來,不過先期這一切還都得指望您?!?p> “嗯嗯,你這丫頭跟我倒是客氣,別忘記這里面不是還有二弟一成利么,談什么幫忙,都是應(yīng)該做的?!卑自獣煋u頭笑道。
“嘿嘿,白大哥是未來的當(dāng)家人,銀錢肯定是不缺的,白家那么大,日后還有很多事要忙,也顧不上我這小本生意不是,至于白二哥,就當(dāng)是賺個玩樂的零花錢而已。您不會覺得我厚此薄彼吧?”薛暢心虛的笑了笑,試探的問著。
“哈哈哈,你這丫頭,你白大哥像那種狹隘的人嗎?我替二弟謝謝你!”白元暉鄭重的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薛暢一杯。
“白大哥,你可別逗我,這里您的功勞最大,我只是出個主意而已,您才是最大的功臣,然后還沒有利潤可拿,所以該是我謝謝您才對。”
“你們倆行了,別謝來謝去的,就這生意你們還覺得是小本生意嗎?”焦二酸酸的問道。
“當(dāng)然不算,這可是大買賣,是吧焦二哥?!彼就酵饚颓?。她現(xiàn)在決定跟焦二聯(lián)盟了,這倆人讓來讓去的,搞得好像她跟焦二是局外人似的,其實(shí)就是局外人,本尊表示有些受傷。
“嗯,利潤大的買賣,關(guān)鍵是根本就不用本錢,你說氣人不?用那些小姐的錢賺那些小姐的銀子,偏偏那些小姐還哭著喊著的往這兒送,咱們不收都不高興,你說氣人不?生意做到這個份上,妹妹!你是大熠朝第一人,也是沒誰了。”焦二說著還豎起大拇指,表示服氣。
“酸,聞到?jīng)]?滿屋子的酸氣啊。”
“二哥,我是你妹妹!”
“哈哈哈?!?p> “走吧,這邊一切順利,帶你去白家的布樁看看,日后你們六福用的布料多,如果可以,還煩請薛姑娘多照顧我們白家的生意?!卑自獣煷蛉さ恼f著,還鄭重的給薛暢作了一個揖。薛暢趕忙跳開,“白大哥你可別調(diào)笑我,走吧?!币恍腥苏f笑著走出了銀莊。
“娘,娘你看,那不是小啞巴嗎?”司徒靜眼尖,一下子就看到從銀莊里走出來的司徒宛。
“她怎么在這里?”大夫人連忙拉住小女兒的手,示意在外面切不可亂說話,生怕拖累了女兒的名聲,也疑惑的看向司徒宛。
“娘,她們肯定認(rèn)識,我就說么,她怎么夜宴上就穿了這六福霓裳閣的衣裳呢,娘,大哥肯定跟他們都認(rèn)識,娘你這里排著,我去喊她?!彼就届o說著便跑了過去,
“姐姐。姐姐。婉兒姐姐~”。
幾人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司徒靜“郡主小心些,怎么哪里都有她?”司徒宛的丫鬟小聲嘟囔,臉是寫滿了討厭二字。
“靜兒妹妹,你也來預(yù)訂牌子呀。好巧?!彼就酵鸩焕洳粺岬膶ε苓^來的司徒靜說道。
“姐姐,您認(rèn)識這個大管事呀?靜兒來的遲了,怕是這個月的牌子都買不到了呢,怎么辦?”司徒靜拉著司徒宛的袖子,可憐巴巴的說著眼睛卻看向薛暢。一副我是她妹妹,你快點(diǎn)優(yōu)先賣給我一塊牌子吧的表情。
“那就排到下個月好了呀,不急,這里的衣裳啊不重樣,下個月又是新款式,遲早都能排到的。”司徒宛不咸不淡的說。
“姐姐,你就跟這位管事的說說嘛,妹妹求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下月初有幾個宴會,妹妹要參加的呢,姐姐就幫幫妹妹吧,好姐姐...”
“二小姐,您就別為難我們郡主了,她手里也沒有牌子,這么多人都在這里排隊(duì),總不能拉出去一個讓您站到前面去吧?”宛兒的丫鬟煩死這個司徒靜了,原來就欺負(fù)小姐不能說話,心眼兒最壞,用到的時候就裝出姐妹情深的樣子,用不到就一口一個小啞巴的叫,這樣的人頂頂討厭了。
“放肆,你算什么東西?我跟你主子說話有你個丫頭什么事兒?”本來司徒靜訂牌子就心急,再看到司徒宛跟這管事的如此熟就更嫉妒,若是自己認(rèn)識該有多好,不用排隊(duì)就有牌子可以預(yù)定那是一件多有面子的事兒呀。她有火無處發(fā)還不得不耐著性子求這個討厭的小啞巴,內(nèi)心早都糾結(jié)成一團(tuán)麻了,結(jié)果這個丫頭一句話瞬間就點(diǎn)燃了她心中壓抑的怒火。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八度。引得排隊(duì)的那些小姐紛紛側(cè)目看過來。大夫人見狀也顧不得排隊(duì)了,連忙過來,這是什么地方,排隊(duì)的都不是普通人,這要是傳出去,靜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呦,是宛兒呀,你怎么在這里?”大夫人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拉過宛兒的手,顯得很親近的樣子,其實(shí)是怕司徒宛自顧自的走掉了,自己這火爆性子的女兒再做出什么過激的事兒來傳出去不好收場。
“大伯娘!”司徒宛福了福身,便沒有下文了,她沒打算解釋什么,遇到這對難纏的母女,好心情瞬間沒了,真讓人頭疼。
“宛兒,什么時候回國公府看看你祖母,她年紀(jì)大了,想你的緊,你妹妹呀這幾天也見天的念叨你呢,這不就遇到了,要么說你妹姐妹情深呢,真是巧。呵呵...”大夫人自顧自的說著,見眾人沒反應(yīng),還熟絡(luò)的笑了兩聲,任誰都看出她那一臉的尷尬,豈是一個手帕就能擋住的?
“......過幾天我跟姑母說一聲就回去看祖母,大伯娘你這跑過來,不是白排了那么久嗎?看,位置都被別人給占了?!彼就酵鹬钢沁叺年?duì)伍說道,企圖轉(zhuǎn)移這母女二人的注意力。古代最講究孝道,任你百般理由萬般苦楚,一個大逆不道,名聲可就毀了,所以再討厭,再不耐煩,長輩再可恨,司徒宛作為小輩,表面也得做出一副敬愛長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