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傾心圍觀了一陣,實在是沒有搞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許莫臣突然就說要報案把這個呂穎抓起來?
她看看呂穎,又看看許母,終于還是忍不住疑惑?!暗降自趺椿厥拢俊?p> 許莫臣搖搖頭說道:“情況都這么明顯了,你看不出來嗎?”
應(yīng)傾心搖搖頭,她是真的沒看出來。
許莫臣有點無奈,解釋道:“就是這個家伙偷了項鏈,藏在洗手間的水槽后面,先是想要嫁禍給你,結(jié)果沒有成功,后來又嫁禍說是我媽主使的,這女人的腦子可能不太好。”
應(yīng)傾心依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可思議,許莫臣為什么就可以直接斷定是這個女的搞的鬼?
“少爺,少爺,你不能這樣,你不能為了保護夫人就這樣把我推出來當替罪羊!”呂穎很是不服氣,惡狠狠地瞪著許母,一口咬定就是許母指使。
“你想要證據(jù)是吧?”許莫臣切了一聲,淡淡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家到處都有攝像頭嗎?”
“可是洗手間又沒有攝像頭,你憑什么說是我做的?”呂穎依舊表示不服。
“洗手間沒有,可是我媽放首飾的地方有啊,而且有好幾個!”許莫臣這句話說出徹底斷了呂穎狡辯的念頭,“我告訴你吧,我媽放首飾的房間可不是只有明面上兩個攝像頭,里面那么多貴重物品,所以當然有幾個隱藏的攝像頭,每一個都會把你拍的清清楚楚,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呂穎再也說不出一句狡辯的話,只是震驚地看著許莫臣,“少爺,我不想這么做的,我就是一時之間沒想開……”
“你想沒想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許莫臣更是冷淡,最后看看母親說道:“媽,這就是你養(yǎng)出來的人,有事一口咬定是你指使的?”
“我哪知道這丫頭會干出這種事?我雖然對兒媳婦沒什么好感,也不至于去污蔑她。”許母看看應(yīng)傾心,明白這個呂穎就是看出自己不喜歡兒媳婦才會如此栽贓嫁禍。
“可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許母終究還是有點難以置信,自己用了幾年的人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還將自己拖下水,真是讓她在全家人面前丟臉。
“我就是氣不過!我就是氣不過!”呂穎可憐兮兮地看著許莫臣,帶著哭腔說道:“我從小就喜歡少爺,可是少爺看都懶得看我一眼,還娶了這樣一個女人,我聽到夫人和先生說不喜歡她,所以我才想讓她出丑,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想偷東西的,我就是想著借用一下,讓她趕緊滾出許家!”
呂穎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忍不住伸手指著應(yīng)傾心,怒火中燒道:“這件事說到底都怪她,她根本就配不上少爺!”
應(yīng)傾心沒想到事情到了最后還是落到自己身上,但她不想背鍋,立刻惡狠狠地瞪著對方。
“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偷東西嫁禍別人就是違法的,你給自己找一百個借口依然是在犯法,再者,你也沒有資格摻和我和莫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