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一下!”
許莫臣眼看著應傾心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顧不得程軒還站在自己身邊,快步上前查看狀況。
“哎呀!”應傾心一個回身立刻就撞進了許莫臣的懷中,然后急急地看著他,“剛剛就在這里,有個人拿著手機在偷拍你,我想過來看看,但是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沒事,先回去?!痹S莫臣敏銳的眼神看了看四周,這里沒有監(jiān)控,看樣子對方躲避的是一個監(jiān)控死角。
“是不是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這是為什么呀?”應傾心有點焦慮,這種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真的不好。
“可能只是看錯了,不會有問題。”許莫臣安慰了老婆兩句,然后拿出手機聯(lián)系林楚,將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對方。
“你是說有人在這里監(jiān)視你?這里的安保人員都是我精挑細選過的?!?p> “也許并不是安保人員,而是裝成這里的服務生混進來的?!痹S莫臣明白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昨天在超市就有人在監(jiān)視,今天居然又有人在監(jiān)視,看樣子對方的賊心不死。
“那你說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林楚正在忙碌別的事情,只能通過手機和許莫臣進行交流。
“現(xiàn)在并不清楚對方到底是沖你來的還是沖我來的,很可能是ace組織的人,也可能只是來監(jiān)視我的商業(yè)間諜?!痹S莫臣想了想說道:“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對方引出來,你找?guī)讉€人配合我一下?!?p> “行?!绷殖M口答應。
許莫臣安排好一切,這才轉頭,又對應傾心道:“你先去跟我爸我媽待在一塊,我處理一下這件事情,馬上就回來。”
“會不會有危險?”應傾心有點擔心。
“放心,我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痹S莫臣不動聲色地將應傾心送到父母的身邊,然后才轉身假裝一個人去洗手間。
他確信如果對方真的是在監(jiān)視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應傾心目送許莫臣獨自離開,心里懸起一塊大石,十分憂慮。
許父正在和人討論工作上的事情,全然沒注意這件事。許母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將兒媳送到這邊。
“你最近和莫臣相處的怎么樣?”許母確定許莫臣完全離開之后才主動和應傾心說話。
“我們挺好的,沒吵架?!睉獌A心連忙回答。
“我沒有問你有沒有吵架的事情?!痹S母施施然道:“準備什么時候生個孩子?上次那個孩子的事情大家都很難過,尤其是老爺子,他近來身體也不是很好,一直在家里休養(yǎng),滿心期盼著可以早點抱重孫子?!?p> 應傾心立刻不說話了,這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生孩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怎么樣?趁著年輕,早點生孩子,也是很好的事情,到時候老爺子一開心,說不定身體可以好很多?!痹S母難得好好和應傾心說幾句,內容卻全都是催生,應傾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應傾心實在不屬于電視里那種雷厲風行的兒媳婦。
她想了想才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跟莫臣說的?!?p> “不是讓你去跟莫臣說,是讓你好好的,爭取早點懷上?!?p> 許母的一番話成功地轉移了應傾心的注意力。
許莫臣剛剛拐入一條無人的走道,就馬上感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人正在觀察自己。
他向來是一個十分敏銳的人,對于這樣的狀況更是警惕,因為他以前也沒有少被人跟蹤。
幾乎每一個跟蹤過他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今天這個想必也不會例外。
許莫臣走了幾步,拐進了洗手間。
果不其然,他在門口躲了一分鐘,立刻就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跟著進入洗手間,然后就聽門哐當一聲,對方已經(jīng)被突如其來的狀況整個砸暈了。
下一秒,外面就來了好幾個安保人員,林楚也跟著過來了。
“就是這個人?這是什么人?”林楚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男子,看上起三十幾歲,顯然不是安保人員,因為對方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我不認識,交給你了,審問清楚?!痹S莫臣一邊洗手一邊說道:“最近的狀況都很不對勁,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沖著你來的?”
“那為什么不跟蹤我?”林楚皺著眉頭想了想,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大明星,怎么這些人突然就轉移目標了?
“你問我?還是趕緊去問問那個家伙才對。”許莫臣沒好氣地切了一聲,惱火道:“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于攪合進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里?!?p> “話說清楚,我也很倒霉,我才是那個莫名其妙被上賊船的人?!绷殖贿叡г怪?,一邊和許莫臣一起返回葬禮的主祭會場。
整件事情前前后后不過五分鐘,人被帶走了,許莫臣等著聽消息,林楚則是繼續(xù)去應付今天來的親友。
“老公!”應傾心一直在關注許莫臣剛才離去的方向,看見他回來立刻跑了過去,完全將許父許母拋在了腦后。“怎么樣了?”
“解決了?!痹S莫臣露出一個讓認安心的笑容。
“人呢?”應傾心看看許莫臣的身后,只有匆忙離開的林楚。
“被林楚的安保人員帶走了,現(xiàn)在應該在審問?!痹S莫臣對于這件事倒不是很在意,因為人既然已經(jīng)抓到了他就一點都不擔心掏不出信息來。
兩人才說幾句,許母便湊上前來,“我剛才和兒媳婦聊了幾句,聊得挺開心的。”
許莫臣有點奇怪地“哦”了一句,很難想象自己這個不好相處的母親會和應傾心聊的很開心,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聊的挺開心的?!睉獌A心主動幫忙附和,希望有機會可以緩和他們母子之間的關系。
許莫臣立刻露出了一個恍然的表情,自己的母親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過了,至于自己這個老婆,向來就是心軟的小白花,總是會主動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即便自己早就已經(jīng)提醒過無數(shù)次,讓她不要這么干,依然還是很難改正她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