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江梅的事情在學(xué)校里傳開之后,人們對對于姜楓的誤解也都解開了。當話劇社重新在宿舍樓下擺臺的時候,同學(xué)們踴躍報名,姜楓也在現(xiàn)場,不少人都對姜楓的勇氣表示贊賞,甚至有女生對姜楓表達了好感。
“哇,姜楓,我以后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一聲楓哥了?”有個社員調(diào)侃道。
“不用,以后叫我楓導(dǎo)?!苯獥鞯匦Φ馈?p> “對了,我們的翔導(dǎo),李翔呢?”
“不知道啊,這幾天也沒來過活動室,在群里也不說話?!?p> 劉靜那邊忙得額頭都是汗,無意間聽到了有人說李翔的名字,馬上扭過頭來尋找李翔的身影,“李翔人呢?”
“沒來好像!”
劉靜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直接拿出了手機給李翔撥打了電話,“喂,你在哪呢?”
“社長,我要退出話劇社了?!崩钕枵f道。
“你這幾天就在思考這個是吧?”劉靜有些不耐煩道。
“是啊,我覺得就算沒有我,話劇社也能很好,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就退了?!崩钕韫首鳛⒚摰卣f道。
“行吧,那你的位置,就由姜楓頂替了?!眲㈧o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什么,他……”李翔放下手機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變得陰沉了起來,“又是姜楓!”
其實李翔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很想重回被其他人關(guān)注的焦點,所以想靠退社來博取同情,然而劉靜連挽留都沒有,更別說安慰了。
“都是該死的姜楓!”李翔咬牙切齒,“等著吧,我李翔會踩在你們所有人頭上的!”
……
“現(xiàn)在我正式宣布,姜楓就是咱們話劇社的導(dǎo)演了?!眲㈧o放下手機后,拍了拍手,講其他人叫了過來,公布道。
“啊,翔哥呢?”
“他退出話劇社了。”劉靜一提起他就有些生氣,“你們誰以后要是不積極,也不用你們自己提,我直接把你們踢出去,聽到?jīng)]?”
“那肯定不能?。 ?p> “對了,姜楓哪有導(dǎo)演的經(jīng)驗???”有個社員問道。
“試試就知道了,不合適再換?!眲㈧o也沒說那么多,就去忙了。
“你小子,真成楓導(dǎo)了??!”一社員笑道。
這時,張素民走了過來,一邊喊道:“大家都要好好排隊啊,千萬不要擁擠!”
只不過他的眼神有些躲閃,神態(tài)和語氣都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直到張素民來到棚子內(nèi),看向姜楓的眼神有些躲閃,動作也有些不自然了,“那個什么,你小子還是不錯的?!?p> 說完,張素民就走了,用“灰溜溜”來形容也不過分。
“臥槽,張素民那是道歉了?”
“楓導(dǎo)你牛啊,強如張隊長都跟你道歉了!”
“你沒看到張隊長那張臉,就跟小姑娘似的,哈哈哈哈!”
“你小聲點,被他聽到,給你丫一個眼神暴擊!”
姜楓也是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張素民的背影,沒想到這個人也并非那么迂腐頑固,還是能辨別是非的。
由于接下來有課,所以姜楓就提前走了,直到傍晚的時候才過來幫忙,不過那時候就臨近收攤了。一下午的時間,話劇社此次活動取得了豐厚的戰(zhàn)果,一共兩百七十多個報名的。
……
一家KTV里,黃澤然正和曲江市其他公子哥喝酒唱歌,在他們中間,還坐著很多穿得很少、濃妝艷抹的女人,男人們一邊喝酒唱歌聊天,一邊手還在女人們的身上游走,而女人們也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十分享受地陪男人們說說笑笑。
只有一個黃毛的年輕人單獨坐在一個沙發(fā)上,看著屏幕上的MV出神。
“我們的黃少爺這是怎么了,沒精打采的,不會是被榨干了吧?”一個黑色襯衫敞開著的人調(diào)侃道。
黃澤然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唱你們的歌,少特么煩我?!?p> “黃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說出來啊,哥幾個幫你出出主意!”另一個說道。
黃澤然想了想,問道:“你們聽說過內(nèi)氣武者嗎?”
“那是啥?”
“你看小說看暈了?”
“我好像是聽說過。”最開始那個調(diào)侃黃少的家伙說道。
“秦少,你倆看的一本小說吧,哈哈哈!”
“滾,老子之前參加過一個我爸的飯局,好像隔壁包間里就有位內(nèi)氣武者,后來我也沒多問,反正就是厲害就完事了!”秦少思索道。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
這時候,門被打開,一個男生怯生生地走了進來,“請問,黃澤然在嗎?”
黃澤然挑了挑眉毛,也沒搭話。
那個秦少看了黃澤然一眼,又打量了一下門口的男生,“你誰啊?”
那個男生走了進來,將門關(guān)上,深呼吸了一次后,語氣有些緊張道:“我是曲江大學(xué)大二的李翔,來找澤哥是想當社團部的部長。”
“這人你認識?”秦少看向黃澤然。
黃澤然搖了搖頭,玩味地看著李翔,“這個名字我怎么好像有點印象呢?”
“澤哥,我以前是話劇社的?!崩钕栾@得很激動的樣子。
然而一聽到話劇社,黃澤然的臉色就變了,“你是話劇社的?”
“是??!”
由于包房內(nèi)較暗,李翔也看不清黃澤然的神情,只看到他忽然站起身來,一腳就給自己來了一腳。
“草泥馬,就是那個姜楓和劉靜的話劇社?”
李翔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叫道:“澤哥,我已經(jīng)退出話劇社了,我對那個姜楓也恨之入骨??!”
黃澤然這才停了手,“為什么?”
“他一來話劇社,就各種出風頭,還搶了我導(dǎo)演位置,讓我從話劇社最重要的人,變成了透明人!”李翔滿是怨恨地說道:“而且他還得到了言雨霏的青睞!”
“你也喜歡言雨霏???”黃澤然按著李翔的頭問道。
李翔連忙搖頭,諂媚地笑道:“澤哥笑話了,像我這種癩蛤蟆怎么敢喜歡言雨霏那種女神,那是您的!”
“算你會說話?!秉S澤然將李翔拽了起來,忽然惡趣味地問道:“你有往那方面想過言雨霏嗎?”
李翔看了看周圍人的神情,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這時,黃澤然近距離端詳李翔,“長得還不錯啊?!?p> “嘿嘿,澤哥謬贊了。”李翔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知道江梅為了當上社團部部長,做了什么嗎?”黃澤然笑瞇瞇地問道。
“不,不知道?!崩钕栌行┎话?,咽了口唾沫。
“跪下!”黃澤然忽然叫道。
“干什么?”李翔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黃澤然要做什么,但還是跪下了。
“你說呢?”黃澤然笑了起來。
……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姜楓也正在往家里走。
剛出電梯,便看到一個老者站在門口,姜楓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繼續(xù)往家門走去。
“小伙子,你就是姜楓吧?”老者問道。
“關(guān)你屁事?”姜楓挑挑眉頭。
“年輕人說話可不能這么沖,不然,是要付出代價的!”老者說道。
“哦?!苯獥麟S意地答了一聲,便沒再理會這老頭。
老者正要動手,姜楓那邊已經(jīng)開了門,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老頭。
老者的神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在下鳩天寧,閣下何人?”
“煞筆?!?p> 這是厄焰新學(xué)的詞。
鳩天寧的臉色一變,“在下也是內(nèi)氣武者,閣下這么說話,未免有些太過狂妄了!”
“少爺,您先進去吧?!倍蜓孓D(zhuǎn)過頭,恭敬地說道。
“弄干凈點?!苯獥髋牧伺亩蜓娴募绨?,便進了門。
鳩天寧瞇起了眼睛,嚴陣以待?!半y道那些人都是倒在了閣下的手中?”
“你怎么那么多話呢?”厄焰不耐煩地走上前來,“要打就打?!?p> “找死!”鳩天寧看這人如此漫不經(jīng)心,便認為對方肯定是抱著輕視的心態(tài),于是他就率先出手,想打?qū)Ψ揭粋€措手不及。
即便同為內(nèi)氣武者,被先發(fā)制人之后,也會快速敗亡。
然而,那厄焰似乎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伸出了手掌,企圖接住鳩天寧這一拳。
“蠢貨!”鳩天寧面露不屑之色。
下一刻,鳩天寧的拳頭落在了厄焰的掌中,想象中的筋骨盡斷沒有發(fā)生,反而是鳩天寧的拳頭被厄焰緊緊抓住,如同鐵鉗一般,鳩天寧不斷掙扎,竟然也掙脫不出。
“你究竟是誰?”鳩天寧的臉都憋紅了,可見用力之大。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厄焰冷笑一聲,手掌微微用力。
鳩天寧的拳頭頓時便出來頻繁的碎裂聲,他更是慘叫出來。
厄焰松手后,鳩天寧的拳頭已經(jīng)完全不成樣子了,就好像是被擰在了一團的面,血肉模糊。
也虧鳩天寧是練武者,居然還沒有暈過去,只是眼神中充滿驚恐,“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是黃澤然讓我來對付姜楓的!”
不過厄焰并沒有聽下去的打算,一揮手,便有一股紫焰涌出,將鳩天寧化為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