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太叔的家伙雖然用恐嚇信威脅陳律師,但是陳律師卻沒理會他的恐嚇,要不就是反過來威脅對方以恐嚇罪的罪名對他提出訴訟也說不定呢。”李政建說道。
“他被逼得狗急跳墻的情況下才會讓他喝下安眠藥,脫掉他的救生衣之后讓他溺水而亡?!瘪R警官說道。
“很有可能,馬警官?!绷硪粋€警官說道。
“那么我們就以太叔闞澤以主要的嫌犯加以拘捕?!?p> “好的,我馬上就去辦?!?p> 說著我們就驅車前往了太叔闞澤的家。
“現(xiàn)在想想看,這個家伙既然住在距離別墅區(qū)車行二十五分鐘的地方沒有嫌疑才怪呢。”馬警官說道。
二十分鐘后我們站在了他家的門口。馬警官不斷的按著門鈴但是并沒有人回應。
“真是奇怪了,我們收到的線報指出他平時在上午的時候都是在睡覺的?!瘪R警官說道。
“這門根本沒上鎖?!蔽覕Q了一下門把手說道。
“嗯?太叔先生,我們進來了?!瘪R警官在門外喊道。
隨后便將門推開了。
“我屮”我們皆是一驚。只見一名男子吊死在了一進門的位置,他雙目圓睜,嘴也張著。
“怎么會這樣,嫌犯太叔闞澤竟然上吊自殺了!”
隨后我們檢查了現(xiàn)場,尸體的下面有一把放倒的椅子。繩子是繞過懸梁那頭系在了陽臺的欄桿上。
“看樣子,他是用這把椅子上吊自殺應該錯不了。”馬警官說道。
“也不對啊,這條繩子的吊法實在是太奇怪了,他怎么會把繩子固定在欄桿上面呢?!蔽艺f道。
“如果繩子從梁上垂下來,那么自殺者的腳就會碰到地面了吧。”另一位警官說道。
馬警官又去問了樓下的住戶和住在旁邊的鄰居。樓下的住戶說在七點聽到了一聲巨響,好像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不過只響了一次。但是他的鄰居在七點之后回家聽到了他家有洗衣機的聲音。雖然預估的死亡和聽到響聲的時間吻合,但一個自殺的人怎么會洗衣服呢。
之后我們便離開了現(xiàn)場。我讓李政建陪同我一起去了船老板租船的店鋪。正好船老板在那里。
“大爺,那天陳律師開出去釣魚的那艘船是哪一艘?。俊蔽覇柕?。
“就是最右邊的一艘?!贝鬆斦f道。
“那我們去看一下哦?!蔽艺f道。
“你們要調查這個案子嗎?”大爺問道。
“對,因為我們是偵探?!崩钫ㄕf道。
“嗯?這是怎么弄的?”這時我看見小艇的右側有兩道劃痕。
“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大爺問道。
“大爺,這個痕跡之前就有嗎?”
“歐呦,這個痕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應該是新磨的吧。我想恐怕是警方的人員再把陳律師撈上船的時候磨到的吧。真是的,雖然我之前被偷走的那艘船找到了但是船錨竟被偷走了,我還得花不少錢?”
“船錨?”
“對啊,開船出海釣魚的時候如果不想受潮水左右的話就會把一個重物丟到海水里來固定船身,最近我那艘比較大的船上的纜繩也離奇的被人偷走了,你看就是和這個繩子差不多類型的纜繩。”
“那條纜繩還沒被找到嗎?”
“唉,警方說在找到這艘船的時候附近也沒看到那條纜繩,不但如此就連那艘船的船錨同時不翼而飛了?!?p> “哦,原來是這么一回事?!?p> 隨后我與李政建一同回到了別墅。正好遇到遛狗回來的王英。
“王先生,關于五年前太叔闞澤先生的那件案子到底是什么樣的案子啊?”我問道。
“很抱歉,我有必要要對案子保密,沒辦法告訴你?!蓖跤⒄f道。
“呵呵,你這種話根本只能騙騙小孩子?!边@時吳曉萍突然說道。
“吳小姐,你這段時間到哪去了?”王英問道。
“我去旅行啊,看到新聞之后才半路上又折回來的。”
“真的是這樣嗎?”
“聽說殺人兇手就是那個TK嗎?”
“對,嗯?你知道這個TK就是太叔闞澤嗎?”王英問道。
“你們知道他的本名了啊,這個人據(jù)說還是證券公司里面的杰出員工呢,他的一個屬下田福先是侵占了客戶的資金秘密曝光之后就自殺了,可是呢,警方從他的日記里發(fā)現(xiàn)真正侵占客戶資金的其實是太叔闞澤,就一涉嫌偽裝殺人的罪名將太叔闞澤逮捕了,沒想到住在田福公寓樓下的那個住戶指出在晚上十點鐘他們聽到了什么東西掉下來的聲音,可是太叔闞澤在這個時候去跟朋友在卡拉OK里面唱歌,他的不在場證明確定之后,太叔闞澤就被法官判以無罪當庭開釋了?!眳菚云颊f道。
“這么說來,不就跟這次一模一樣嗎!”我與李政建互相對視了一下。
這時夫人和昨晚的那個律師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吳小姐,你是在三年前才到我們事務所工作,怎么知道五年前的案子呢?”那律師問道。
“我很好奇所以調查了一下,恐嚇信上的TK到底是誰,不過我也調查了一下夫人就是了,當年就是因為陳律師的關系才會害得你父親自殺身亡,是嗎夫人?”吳曉萍挑釁的說道,“這也難怪你會這么恨陳律師了,甚至還不惜殺了他?!?p> “那你自己又怎么樣啊,吳小姐據(jù)我所知,你已經用了事務所不少公款對吧。該不會是東窗事發(fā)你才殺了我老公滅口?!狈蛉苏f道。
“你少在那胡說八道!”此時的二人劍拔弩張。眾人慌忙勸開。
“老李,你幫我查查看田福死之后還有什么家人,現(xiàn)在住在哪兒?”我說道。
經過李政建的一番操作,我得知田福還有他母親張亮和他弟弟田彥兩個家人。隨后我們二人便來到了他們所住的村鎮(zhèn)。我們下了車之后看到一位老奶奶正在田里摘蔬菜。我們便上前詢問。
“老奶奶,您知道田彥家住在哪兒嗎?”我問道。
“啊,你們要找田彥一家啊。你們看那房子就是,不過你們去了也見不到人了?!?p> “為什么?。俊崩钫▎枴?p> “因為他的媽媽跟他早就搬走了,畢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嘛。他好像去英國的學校念書了吧,那個孩子他最會念書了,可是家里出了這種事,根本別想有發(fā)展。后來他好像偶爾還會回來整理整理這個家,不過從一年前開始,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老奶奶說道。
我們又來到了他們的房子前轉了轉,現(xiàn)在已是雜草叢生的樣子了。
我們無意間看到門口狗窩里有一個木牌,李政建把他拿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Robinson。
“哦!原來是怎么回事!”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