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大叔,上回你把我送到地方,車錢還沒給呢,這會一次都給了吧。”
“不,不用,你開熏就好。”大叔嚇的最都有點不利索了,心里也更加堅定了回去就找個壓車的了。
“別這樣啊,大叔這會送我們哥倆去申花火葬場,到哪算上上回的一塊給你。”方茴笑著說。
這笑在司機大叔眼里無異常詭異,大叔緊緊的攥著方向盤“那,你們?nèi)ツ母陕锇 !?p> “見兩個朋友?!?p> 這話在方茴嘴里說出來沒什么,但到了司機大叔那,可就在他心里波濤洶涌了。
那可是火葬場,有的只有尸體啊。
“大叔,發(fā)什么楞,該走了。”
“好好?!彼緳C大叔的手顫抖的擰動鑰匙,上牙和下牙還在打著顫“這就走。”
嗖,車子一下就開出去。
方茴把住頭上的把手“大叔,你慢點,注意安全,我這回不著急?!?p> “我,我著急,快點好?!?p> 方茴見此也就沒有說什么,只是緊緊的抓住頭上的把手。
gui歷輕輕的扶在方茴的耳邊問:“什么情況?!?p> “回頭和你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楚?!?p> 半小時后,申花火葬場附近,gui歷和方茴舉著手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一騎絕塵的,開的飛快的出租車,一臉懵b。
“咱倆好像還沒給錢呢吧。”gui歷呆呆的問。
方茴有些哭笑不得“算了吧,下回碰見再給?!?p> 他打開手機,現(xiàn)在是京城時間十一點五十,距離約定的十二點還差十分鐘。
在三省了省的十月份已經(jīng)有些冷意了,方茴緊了緊大衣,看著一旁的gui歷,這種有朋友陪在身邊的感莫名的心安。
沒過多大會兒,從遠(yuǎn)處走來了三個大概在一米八幾的男人,走進一看領(lǐng)頭的是劉俊,后面還跟著兩個年齡不大,面容青澀的小伙子,大概也就在二十多歲。
“呦,老劉,怎么是你來了?!狈杰詈屠蟿⒈容^熟,先開口問道。
“嘿,你這話說的,瞧不起鐵子啊,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了,特種兵,在警局里不是我自夸,論槍法和格斗,我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開始的時候劉俊的臉色還是很平淡,說到后面就開始是眉飛色舞了。
方茴一想,也是,論這方面的能力老劉確實是一把好手。
“我后邊的這兩個都是從武警部隊里挑出了的好手,左邊那個叫程輝,右邊那個叫張文?!眲⒖≈钢竺娴膬蓚€年輕人給方茴介紹到。
方茴打量著二人,程輝瘦高個,臉上有些青春痘,很愛笑,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真讓本來就小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張文有些寬,肩寬,體也寬,很壯,但面容到與身材不附,長得眉清目秀的。
方茴伸出手“你好,方茴?!?p> “你好,gui歷。”
“你好。”
“你好?!?p> 雙方打過招呼,也算認(rèn)識了。
“怎么進去?”方茴看向劉俊。
“晚上,從學(xué)校里偷摸上過網(wǎng)吧嗎?”劉俊問道。
“上過,干嘛,還想上學(xué)校告我狀去啊?”方茴有些懵。
“我說你這個小腦瓜想什么呢,我閑的啊,還告狀,我要說的是跳墻,既然晚上從學(xué)校偷摸上過網(wǎng)吧,那肯定都練出來了?!?p> “大哥,你鬧呢,跳墻,這墻最起碼三米高,我在練出來我也沒跳過這么高的的墻啊,拿命跳???”
“怎么說話呢?!眲⒖⊙鹋盃攤兪悄敲床豢孔V的人,我們仨早就踩好點好,后面有堵不到兩米的墻?!?p> “這還差不多。”方茴嘀咕一句跟了上去。
gui歷很迷啊,“你們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嗎?”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p> gui歷:…………
墻的外面雖然不亮,但是好歹來說還有些路燈,而這里面則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聲音確定人的位置。
劉俊他們的準(zhǔn)備還是很沖分的,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不過縱使打開手電,周圍的可見度依舊很低,大概只能看見五步以外的地方。
眾人試探著往前走,因為方茴等人是從后墻跳進來的,所以進來便是后院。
劉俊在最前面,方茴和gui歷兩個武力值最差的在中間,程輝和張文在最后壓陣,張文顯得非常謹(jǐn)慎,不斷的用手電筒晃著周圍。
刷,張文好像看見一道紅色,一閃而過,換了個手拿手電筒,用手揉了一下眼見,發(fā)現(xiàn)周圍還是漆黑一片。
心中自嘲“是我太緊張了,周圍這么黑,怎么可能看到紅色呢。”
“嚯,怎么多蟲子?!眲⒖◇@呼。
劉俊的手電筒照在前面的一出墻縫里。
密密麻麻的蟲子,種類很多,在不停的爬,如果有密集恐懼癥看到這一幕都得嚇哭了。
gui歷開口“這里陰氣,尸氣,潮氣都很重,有些蟲子屬陰,喜潮好陰,有這么多蟲子也不足為怪。”
“快,趴下。”劉俊大喊,他剛才豎起耳朵聽到了咔咔兩聲,那聲音劉俊很熟悉,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眾人聽見,趕緊沉下身子趴在了地上。
在濃霧外站著幾個背上有紋身的中年漢子。
在他們眼里是完全沒有濃霧的,他們可以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方茴幾人。
看著方茴他們躲了過去,他們的嘴,咧著笑“這才有趣,開始恐慌吧,走?!?p> 領(lǐng)頭男人招呼了一聲,帶著后面的人慢慢的向方茴他們靠近。
砰砰砰,幾顆子彈擦方茴等人的頭皮過去,如果再慢幾秒鐘可能他們就全得折在這了。
“老劉,你怎么知道的?”
“聽見子彈上膛的聲音了。”
“我靠,變態(tài),牛?!?p> “行了,別吹捧我了,這里太靜了,只要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都可以聽見,要不這么遠(yuǎn)我怎么可能聽見?!?p> “可是這里能見度太低,他們打的這么準(zhǔn),是怎么看見我們的?!睆埼南騺肀容^謹(jǐn)慎,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咱們上當(dāng)了?!狈杰盥拈_口,聲音里透漏著冷靜,“這個墻應(yīng)該是他們故意弄低的,從咱倆在蠟像館打敗老臘肉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了,符就是信號,只要咱們把符接下來,讓符失去作用,這邊就會立馬接到信號,他們知道警察一定會查到這,于是就設(shè)下了這個陷阱等著我們跳。”
“這是陰霧遮眼陣?!痹S久未開口的gui歷,突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