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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之蘇仙傳奇

第五十七章 幽冥

聊齋之蘇仙傳奇 醉人狂 3310 2020-05-29 20:30:59

  戰(zhàn)家地牢之中,戰(zhàn)旭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盡管長老有了交待,但他仍然無法忍耐心中的怒火,寄托了全族希望的一次閉關(guān),就讓眼前這幾人打亂了,換作是誰都無法忍受。他陰沉著臉,努力克制著自己。

  “看來你一定很想揍我們?!币沟劭粗?,臉上笑容燦爛。

  啪的一聲脆響,他臉上挨了一掌,不可否認(rèn),連杜忠霖等人聽了,都想揍他。

  “你們的同伙在哪?”戰(zhàn)旭雙眼冒火,沉聲道。

  夜帝掃了一眼杜忠霖等人答道:“如果他們也算是的話,那就都在這了。”

  啪的一下,他又挨了一耳光,雙頰已經(jīng)通紅。

  “快說,我現(xiàn)在很沒耐心?!?p>  “我已經(jīng)說了,可是你不信?!倍铀挠质且欢?。

  “為什么還是要打我?!币沟蹎柕?p>  “因?yàn)槟阍挾唷!睉?zhàn)旭說完,又狠狠的給了他一下。

  “好吧,那我不說了?!?p>  “不說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說為止?!迸九九镜穆曇魝鱽?,夜帝被打的不輕。

  “說也被打,不說也被打,你干脆打死我算了?!币沟塾行嵟?。

  “不必了,我打夠了?!睉?zhàn)旭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快放了我們,我們和他們兩個不是一伙的?!崩钗捏薮舐暫暗溃欢鴳?zhàn)旭似乎沒聽到一般。

  “如果你們拔不出刀的話,不妨讓我大哥試一試,我保證他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币沟鄣脑捵寫?zhàn)旭停了一下,然后消失在眾人眼前。

  “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不是同族嗎?他們?yōu)槭裁催B你們也抓了,看樣子,你們好像有仇似的?!睉?zhàn)旭走后,李文筠連忙問道,她心里存在著太多疑問,莫名其妙跑出一群人,又莫名其妙的將他們抓了過來。

  夜帝沉默著,一向話多的他突然不說話了。

  至善見他不說話,開口道:“夜兄,既然咱們都成了同伙了,那么有些事情還請夜兄如實(shí)告知?!?p>  戰(zhàn)家和夜家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同為戰(zhàn)族神兵的守護(hù)家族,也同樣有著皇族的身份。

  只是戰(zhàn)族中人想來我行我素,而且他們向來很少在江湖中行走,更何況以他們爭強(qiáng)好斗的性子,大多見了都避而遠(yuǎn)之,少有人愿意與他們來往,因此對于戰(zhàn)族中的事情,他們卻是知之甚少。

  “哎,其實(shí)也沒什么,只是涉及到一百年前的一樁往事。”夜帝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當(dāng)年刀王與槍皇因?yàn)橐庖娤嘧?,兩人約定比試一場,最終槍皇以半招險勝,然而刀王心中還是不服,一怒之下,率領(lǐng)族人出走,從此天各一方。而你們所見的,便是當(dāng)年刀王率領(lǐng)的戰(zhàn)家后人?!?p>  “實(shí)在沒想到你們還有這樣一樁往事?!敝辽坡牶?,不由得恍然道:“既然如此,那你們?yōu)楹斡謺谶@樣出現(xiàn)?”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他也明白了為何無常費(fèi)盡心思要引他們過來了,只怕這目的與這二人一致。

  “這個嘛,確切的來說,卻是因我而起?!?p>  說到這里,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沉默的夜歌道:“當(dāng)年哥哥出生之后,便已被父親指定為皇槍的繼承人,因此哥哥從小便開始練習(xí)槍法,然而這一切在我出生之后又發(fā)生了變化,從那天開始,哥哥再也不練槍法,而是改練了霸刀訣。”

  他眼神一黯,這些事情藏在他心中多年,他自然明白夜歌的心思,能繼承皇槍的只有一個,而夜歌則主動放棄了。

  聽了他的話之后,至善等人都沉默了,再看向夜歌之時眼神中都充滿了敬佩。

  “哥哥練的霸刀訣并不是完整的,只有戰(zhàn)家才有,因此我們才來這里?!币沟蹏@了口氣,想起他練習(xí)霸刀訣的時候還被父親狠狠的罵了一頓,之后更是對這個兒子不理不睬,而這一切其實(shí)都是為了他,心中不由得更為難過。

  眾人聽罷,不由得紛紛將目光看向夜歌,然而夜歌仍是沉默著一言不發(fā),只是呆呆的出神,仿佛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那既然如此,地府中人為何會把我們引過來呢?難道他們也是為了霸刀訣?”

  “地府?”夜帝皺了皺眉頭,有地府的參與的確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p>  幽冥教內(nèi),無常從戰(zhàn)家出來之后便直接來到了這里,作為地府的附屬,幽冥教得到了煉魂宗的許多功法,讓他們在這些年與戰(zhàn)家的戰(zhàn)斗中取得了很大的優(yōu)勢。

  “不知上使駕到,在下有失遠(yuǎn)迎。”幽冥教主對著無常拱手道。

  “呵呵,幽冥教主別來無恙,幾年未見,幽冥教的實(shí)力又強(qiáng)大了不少啊?!睙o常笑著道,這一路走來,他自然發(fā)現(xiàn)了幽冥教的變化。

  在得了煉魂宗的功法之后,教中弟子的實(shí)力增進(jìn)了不少,這些年抓了許多的戰(zhàn)家弟子煉化成的冤魂厲鬼,而戰(zhàn)家弟子修為強(qiáng)大,煉化之后更是讓他們實(shí)力大增,想到這里,幽冥教主不由得暗自得意。

  “承蒙上使關(guān)照,幽冥教上下感激不盡?!睙o事不登三寶殿,想必?zé)o常前來還有其他目的,于是出言問道:“上使前來,不知有何要事,若是有用得著我幽冥教的,我教上下必當(dāng)赴湯蹈火,萬死不辭?!?p>  “不瞞教主,在下前來的確有一事相求?!?p>  “哦,但說無妨。”

  “此事說來對幽冥教而言也是一樁好事,這戰(zhàn)家有一物,對我的修行有所幫助,而不日前我也潛入了戰(zhàn)家之中,但因?yàn)閼?zhàn)家守備森嚴(yán),最后只得空手而回,但如此一來,戰(zhàn)家必然會更加防備,因此我特意前來邀請幽冥教主一同前去滅了戰(zhàn)家?!?p>  幽冥教主聽了,自然懂他話里的意思,無常只身前來,沒有帶什么幫手,與戰(zhàn)家火拼,靠的仍是他幽冥教中弟子,如此即便能消滅了戰(zhàn)家,只怕教中弟子也死傷慘重,而他無常卻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能拿到好處。

  想到這里,幽冥教主立刻猶豫了起來,但礙于無常乃是地府中人,實(shí)在又不敢直言拒絕,一時間,幽冥教主臉上陰晴不定,陷入了躊躇之中。

  無常見了他的表情,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當(dāng)下又將身子湊了近些,雙眼盯著幽冥教主說道:“戰(zhàn)家子弟個個修為不凡,若是咱們能一舉拿下,屆時這些弟子都?xì)w了教主,煉化成陰魂厲鬼,只怕教中實(shí)力不降反增,相比而言,損傷一些弟子,又有何妨?”

  幽冥教主聽了他話之后,不由得眼前一亮,站起身來,低著頭在他面前踱來踱去,心中卻是在盤算著這筆買賣。

  過得片刻,他抬起頭來,眼中閃現(xiàn)出堅(jiān)定的光芒,已然下定了決心,看著無常說道:“既然如此,便依上使之言?!?p>  他坐了下來,沉思了一陣又道:“只是這戰(zhàn)家目前還有兩位長老在,以我幽冥教的實(shí)力恐怕還不足以將他們消滅,我看不如這樣,上使暫且在我這稍候幾天,容我再去請兩個幫手過來,如此一來,這大事可成了?!?p>  “那就有勞教主了?!睙o常呵呵一笑,舔了舔鮮紅的嘴唇,眼中精光一閃。

  此時的戰(zhàn)家,仍舊沉浸在閉關(guān)的失敗之中,陰云籠罩,氣氛壓抑的要命,除了加強(qiáng)了守衛(wèi),戰(zhàn)家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這幾天的時間,也沒有人再來理會他們六人,仿佛被遺忘了一般。

  “唉,我們到底還要被關(guān)在這里多久?”李文筠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守在門外的兩名戰(zhàn)家弟子,然而對方卻似乎當(dāng)她不存在一般,看也不看她一眼。

  “興許他們今天心情好,就把我們放了呢?”夜帝依然是那么樂觀。

  “切,要不是因?yàn)槟銈?,恐怕他們早就放了我們了,非要說什么我們是你的同伙。”李文筠白了他一眼,不滿道。

  “師師師姐,別別別說了。”陳奇言看了一眼夜帝,恰巧夜帝的目光也向著他看來。

  “看年紀(jì)你明明比她大,為什么要叫她師姐呢?”夜帝似乎很無聊,笑著問道。

  “要要要你管。”

  “呵呵,我只是好奇而已,難道你們?nèi)鍒@的人都這么沒禮貌嗎?”

  “你你你說什什什么?”陳奇言有些生氣,他雙眼直盯著夜帝,向他走了過去。

  “算了,師弟,別理他?!崩钗捏迍竦溃惼嫜运坪醪]有聽進(jìn)去。

  “看你這樣子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币沟垡廊恍χ悄拥拇_有點(diǎn)讓人想揍他。

  “是是是是又怎怎怎樣?!标惼嫜哉驹谒媲?,然后一腳踹了過去,登時把他踹倒在地是。

  “你小子瘋了。”突然的一腳,讓夜帝也失去了理智,他趕緊爬了起來,向著陳奇言踢去。兩人立刻扭打在一起,雖然雙手被捆住了,也無法使用真氣,但雙腳卻靈活的要命,兩人雙腳飛舞,不斷向著對方踢去,一時間,亂做一團(tuán)。

  “快別打了!”其余人見了,紛紛上前來勸阻,卻似乎沒有任何的效果,兩人打的越發(fā)的兇狠,連一旁的人都受到了波及,一時間,尖叫聲,呼喊聲,怒罵聲此起彼伏。

  門外的守衛(wèi)終于有了反應(yīng),若是任他們這樣打下去,只怕真要鬧出人命來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終于打開門走了進(jìn)來。

  “嘭嘭”兩聲傳來,就在守衛(wèi)前來拉扯的時候,方才還打的你死我活的兩人,竟默契的向他們一起出腳,他們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等待的就是這一刻的來臨。兩人腳下都用了全力,淬不及防之下,兩名守衛(wèi)登時被踢暈了過去。

  “你們是怎么做到的?”李文筠解開了繩索,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是他告訴我的。”夜帝松了松筋骨,指著陳奇言道。

  “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啊。”

  “是他的眼神告訴我的。”夜帝淡淡的說道,隨即看著陳奇言抱怨道:“但是你出手也太狠了吧,我的脖子都被你咬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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