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后請多多指教
紀閻王,慕判官,誰也別惹。
轉(zhuǎn)而說說慕家老爺子慕厲勤,八十高齡,下肢癱瘓每每需坐輪椅方能出行,不過精神頭十足。
早年馳騁商場頗有手段,帶出來的幾個兒子雖說不太成器,待出了個慕宜修,慕厲勤擺擺手就將事物一件件交付,轉(zhuǎn)而研究花草古董,不到萬不得已,幾乎不理會手下公司的事兒。
生辰宴的酒店定在慕家旗下的德菲爾酒店,哥特式的建筑儼然將這座酒店打造的似一座城堡,不斷吸引著人往里面走。
一輛紅色騷包的法拉利豁然停在門口,關(guān)嘯推開車門,身著一襲酒紅色定制外套,阿瑪尼新款,脖子上掛著條金鏈子,歪著頭瞥了眼高聳的建筑,懶懶的將車門關(guān)了。
繼而拉開后座車門,瞥見里面眉頭微微一皺的白澄,伸手道:“到了,下車吧。”
之前對他還愛理不理,掐斷了他不知多少次電話,竟然還敢偷偷簽戲合同,所幸是發(fā)現(xiàn)得早,伯父伯母將她關(guān)了幾天,雖說依舊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可到底乖了不少。
白澄猶豫了下,忍著惡心伸手握住他的手下了車。
關(guān)嘯這才稍稍滿意,垂眸像是看貨物似的,心里充滿著奇異的驕傲感道:“挽著吧……”
再難馴服的獵物,終究是有弱點。
就算高傲似孔雀的白澄,也得認清楚現(xiàn)實。
她這輩子都逃不脫關(guān)家的掌控,這一生都別想飛出他的手掌心。
白澄瞥了眼他的胳膊,抿了抿唇,心底一陣陣翻涌著惡心,腦子里充斥著關(guān)嘯充滿侮辱性的話,伸手挽住他的手,冷靜道:“走吧?!?p> 你演戲能做什么?當個戲子!?
白澄,你生下來就是我關(guān)嘯的媳婦兒,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
你早晚都是我的,再犟有什么用?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啊,演戲你不就圖那點兒錢么?十萬百萬千萬?我可以給你??!
她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男人字字句句踐踏她的尊嚴,將她所有的努力踩碎。
關(guān)嘯踩著輕快的步子剛要進酒店,身邊便有人低呼了一聲,“簫河來了!簫河來了!”
他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便見簫河正挽著個女人款款從階梯下走上來,那女人身著一襲深白吊帶禮服,V領(lǐng)勾勒出白皙的蝴蝶骨,裙子上層層白紗流線型的設計露出一長的腿。
她走路時,捂著胸口,時不時與簫河對視一笑,笑得極甜,就像是盛放的玫瑰花,散發(fā)著嬌艷勾人的氣息。
莊芮涵?他才幾天不見,竟然還勾搭上了簫河。
關(guān)嘯轉(zhuǎn)身,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莊芮涵,流氓的吹了口哨,沖簫河勾唇笑道:“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簫河簫公子么?”
簫河微微頷首,并不想理會他。
莊芮涵抿唇,落落大方道:“關(guān)少好。”
上次酒會關(guān)嘯失蹤后,她索性將目標定在簫河身上,關(guān)嘯雖多番打電話相邀,她委婉推拒,言辭婉轉(zhuǎn)。
每次見面,關(guān)嘯都趁機揩油,她巧妙躲了不少次。
“莊小姐,”關(guān)嘯細細將莊芮涵打量了一番,只覺她比上次越發(fā)亮眼,閃耀著一種嫵媚又醉人的氣息,他斜唇一笑,伸手道:“好久不見?!?p> 白澄蹙了蹙眉,沒說話。
“好久不見。”莊芮涵伸手握住,臉上帶著禮節(jié)性的笑意。
關(guān)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笑意深了深。
他都沒得手的東西,還輪不到簫河來跟他搶。
“走吧?!焙嵑禹组W過幾絲不悅,邁步朝酒店走去。
莊芮涵稍稍一愣,連忙跟了上去,挽著簫河的胳膊,低聲道:“阿河,你別生氣,我們只是校友,也就說過幾句話而已?!?p> “我知道?!焙嵑硬⒉欢嘌哉Z。
自從上次跳樓事件后,他就在仔細考慮與莊芮涵的關(guān)系。
或許,也不是不可以重新開始。
至于刺破長空,她已經(jīng)是紀幸川的未婚妻了,他曾經(jīng)那么激烈的給予她網(wǎng)絡暴力和傷害,早便斷送了任何一絲一毫的可能。
一輛蘭博基尼停在門口,小陳下車開門,只見一雙踩著漆黑高跟鞋的腿露了出來,踩著地面上,那女孩面上濃妝艷抹,帶著墨鏡擋住她三分之二的容貌,她身著一條性感的一字肩粉色長裙。
“錦哥,我……”阮桑局促的下車,忍不住扯了扯裙子,渾身都不自在。
蘇錦心身著吊帶白色長裙,她提著裙子沖阮桑笑,“放心,有我呢!”
她走上階梯,抬眸瞧了眼高聳的建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白澄也真是會選,竟選在老爺子的生辰宴上。
精致的水晶吊燈暈染著柔光,觥籌交錯之時,便早早有人先行祝賀。
莊芮涵輔一根簫河進了宴會廳,就引來來不少人的關(guān)注,一襲深白吊V領(lǐng)禮服,濃妝艷抹,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淺淡的嫵媚,嬌艷的似一朵盛開的玫瑰。
脖子里掛著一顆價值百萬的相戀,上面的藍寶石熠熠生輝,眾人注意到時免不得議論紛紛起來。
“那不是碎藍之軌么?”
“上次拍賣行拍賣據(jù)說是賣了五百萬?!?p> “這件作品似乎十多年白家家主親手做的,哎,可惜……”
“這位小姐配上碎藍之軌,倒是驚艷,應該是今天最漂亮的了……”
莊芮涵昂首挽著簫河,接受那些驚艷且羨慕的注目禮時,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以助于她忍不住隱隱驕傲起來。
門口,有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踩在地面上有一種厚重感。
便見云墨蘭一襲高定及膝黑裙,剪裁得當?shù)娜棺訉⑺难蠢盏貌患坝晃?,面上薄施粉黛,唇間隱隱帶笑,栗色波浪卷的頭發(fā)襯托得亭亭玉立。
她挽著的男人英俊挺拔,五官輪廓分明,漆黑如墨的黑眸顯得冷峻,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上位者的高貴雍容。
“宜修哥哥,今天來給慕爺爺賀壽的人好多……”云墨蘭沖慕宜修微微一笑,言辭之間又忍不住撒嬌。
慕宜修垂眸看她,眸底閃過幾分寵溺,“放心,再多,你都是最漂亮的?!?p> “慕總和云家大小姐,嘖嘖,郎才女貌啊。”
“云家大小姐這條裙子,好像是……最近米蘭時裝周上的新款,我想搶都沒搶到呢……”
“跟你們說,她那手鐲,可是意大利著名的手工藝人不久定制而來的,據(jù)說耗了兩年的時間……”
“好像取了個名字,叫相戀?!?p> “云大小姐,比方才那位小姐,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