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扛
不害怕那是假話,崔大柱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她只要他能夠滿足她的欲望,什么事情她都能答應(yīng)。
“崔大柱,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兩只螞蚱。做什么事情的時候你都要三思而后行,別忘了我們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條船上。只要你對我好,我不僅要努力回報你,而且,我要讓你過著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p> 崔大柱怯怯的目光望著她,說道:“錢潔,你說這些話到底什么意思?”
“大柱,我這么說的意思就是讓你能夠安下心來,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之間的事情絕對不能公開,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的。”
“是是是!這個我是明白的??墒恰?p> “崔大柱,你可真是個懦夫!你是不是害怕了?”錢潔一臉不屑的表情,不無譏諷的說道。
“錢潔,我怕這樣會傷害到我們的兩個家庭?!?p> “快別逗了!如果你沒有這個勇氣,那么請你現(xiàn)在就離開我家,從此以后我們就當(dāng)誰也不認識誰?!?p> 錢潔很堅決地向他下了逐客令。
崔大柱真的感到非常為難,他好像手里捧著燙手的山芋,一旦這善于被他放下,他再想去吃著善于的時候恐怕永遠是不可能的。他思考再三,迅速的穿上衣服,一句話也沒說,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這里。
“崔大柱,你個王八蛋!從今往后,我們就當(dāng)誰也不認識誰。你給我記住:如果有一天你求到我的時候,我會讓你欲哭無淚,生不如死。”(故事發(fā)展到后來,為了能夠讓兒子崔一君能夠在德江市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崔大柱不得不厚顏無恥的去求助錢潔,以至于錢潔三提無理的要求,崔大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希望讀者朋友記住這個茬,時刻關(guān)注《馨香無限》。)
崔大柱后悔自己跑得太慢了,當(dāng)他來到工作崗位上,真的是第一次感到后怕。
“兄弟,我以為你今天喝多了,肯定不能來了。想不到你真的挺有本事。”老王除了將自己已經(jīng)兩鬢斑白的頭顱湊到了崔大柱面前說道。
“王哥,您放心吧!這點兒酒能把我怎么樣?唉!別提了。人要倒了霉,喝口涼水都塞牙?!?p> “兄弟,咋了?昨天我回家的時候,明明記得工作證就在我的口袋里。剛才進工廠大門兒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工作證不見了。幸虧和門衛(wèi)這幫小子混的熟,否則我還真進不了門兒?”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崔大柱依然忘不了吹牛。
工作開始之后,崔大柱總是不能夠注意力集中,腦子里亂成一團,心情也不好。他總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似的。
果不其然,中午,就在他上食堂吃飯的路上,他發(fā)現(xiàn)別的車間的工人無論是男女,都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望著他,而且在竊竊私語,對他頗有微詞。
崔大柱心知肚明,今天他肯定犯小人了。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他就不清楚了?畢竟這事兒還沒法打聽。他只好裝作是一無所知的樣子,不對!他確確實實什么也不知道。
當(dāng)他來到食堂門口,不由大吃一驚,他發(fā)現(xiàn)他的工作證不知什么時候被人用釘子釘在了食堂門前的那棵大樹上。很多人都在圍觀,而且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這是什么人搞的惡作劇呢?難道我崔大柱得罪了什么人?崔大柱三步兩步來到跟前兒,二話沒說將工作證從釘子下面兒拽了出來。雖然證件破損,但畢竟比沒有證件強。
“奇怪!這是什么人要這么對待我呢?”崔大柱咬緊牙關(guān),胡思冥想,但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只記得工作證應(yīng)該是落在了酒館中。想不到——這家伙居然捷足先登,來到這里出他的洋相。崔大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為什么他會這么做?
下午,就在他剛剛拿起刨子要干活兒的時候,劉武力突然來找他,說道:“大柱,錢潔打電話找你?!?p> “錢潔?好的,謝謝!我馬上過去接電話?!贝薮笾偎疾坏闷浣猓娴南氩幻靼走@個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兩個人都在一個車間,而且離得都很近,有什么事兒直接面對面的嘮兩句不就完了嗎?干嘛非要打電話呢?
當(dāng)他接起電話的時候,對方在電話中得意的笑道:“崔大柱,你比我想象的厲害。想不到?jīng)]有工作證你也能進工作單位,但是你就沒有想到自己的證會落到我家嗎?這么對你說吧。你的工作證是我讓人給釘?shù)綐渖系?。你小子給我記住,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除非你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只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我保證讓你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你?錢潔,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呀?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做我的情人。可是你——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我。把我像臭狗屎一樣踢到了一邊,你不尊重我,我當(dāng)然也不會尊重你。你不給我面子,我怎么能給你面子呢?”
崔大柱這時候才感到心有余悸,后脖頸子更是直冒涼風(fēng)。他暗暗地為自己慶幸,因為自己選擇了離開她絕對沒有錯,否則她會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粘在自己身上。
崔大柱的工作證被人為損壞,引起了廠領(lǐng)導(dǎo)的重視。廠長丁康良親自找到了崔大柱了解情況。
崔大柱又不是傻子,他當(dāng)然不會把自己和錢潔之間的丑事說出來,因此他只能說自己的工作證丟了。到底是什么人給釘在樹上的他根本就不清楚了。
丁廠長今年也就50多歲的樣子,穿著打扮也不像什么領(lǐng)導(dǎo)的樣子,和普通的工人也沒什么區(qū)別。但他非常重視這件事情,要求廠公安處的人及時查清這件事。
要說沒人看到這件事是誰做的那純屬扯淡。
公安處的大王王鵬對于廠長下的命令當(dāng)然要照辦。雖然,崔大柱不當(dāng)回事兒,可廠里去把這件事當(dāng)做了必須要辦的事情。很快——王鵬通過多方面了解,揪出來那個把崔大柱工作證釘在樹上的人——包為民。
包為民為什么會這么做?當(dāng)然是受人指使。但是他和崔大柱一樣絕不可能把錢潔說出來的。包為民一口咬定自己如何如何的嫉妒崔大柱,他痛恨他就想報復(fù)他。但他們又不認識,只聞其人不見其面。更想不到的是,崔大柱的證件會落到自己手里,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因此——他才做出了這個愚蠢的決定。
人怕出名豬怕壯,人要是出了名就會有人嫉妒,就會有人甘愿做他的絆腳石,攔路虎。
工廠給包為民這個愚蠢的男人警告一次,全廠通報,并罰款50元。
包為民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有感覺到可恥,畢竟——他損失的那50元錢就當(dāng)交了學(xué)費。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錢潔居然主動向他投懷送抱,很快兩個人就走到了一起。
一場虛驚同時也讓人看清了一個人的面孔,崔大柱從不止一次的反問自己:“我這么做到底值不值?錢潔,我已經(jīng)給甩開了。劉麗梅,真的會成為我今生的最愛嗎?”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喜歡劉麗梅的什么地方?他總感覺自己在玩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