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傲、自戀、嬌慣、撒潑、唯我獨尊、沒有耐心、各種缺點數(shù)不勝數(shù)。
“我不是在求你們,我是在命令你們,撐死是個交易?!?p> 聽到小女孩的話,岸酒不知怎么就想到鄭安國一家,特別是鄭秀秀。
當時,鄭安國的車子沒了油,她不經(jīng)意瞟了一眼那輛車子,盡管車身被撞的稀爛,但車標驕傲的顯示出那是是一輛價值兩百多萬的邁巴赫。
再加上一家三口的服飾,手表,足以體現(xiàn)出他們家的財富多么雄厚,怎么都是富二代談吐的差距這么大呢?
“可我們并不想做交易,麻煩讓開。”
岸酒從祁藍手上接過車鑰匙,畢竟現(xiàn)在他受著傷,邊玨的體力也還沒恢復(fù),她來開車最為合適。
“不行,你們不能走!”
看著岸酒的動作,女孩慌了,急忙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車前,雙臂張開在攔住幾個人。
婦女看著女兒的動作眼里透露出些許的贊揚,不過她依舊像個貴婦,高挺這身板,高傲的昂著頭,雙手交叉的放腹部,好似剛剛從車底爬出來的不是她本人。
“你們兩個是沒手沒腳嗎?不會自己開車?”
邵青爾生怕她看不見般,瞪大眼睛給女孩一個白眼,一手狠狠的把女孩推開,真的是什么人教出什么樣的女兒。
女孩被邵青爾說的一臉囧,整個人的氣勢也弱了許多。她還沒到學車的年紀,平時家里出來玩都有司機,現(xiàn)在司機變成了兇神惡煞的喪尸,她們根本沒辦法自行回家。
她也曾埋怨過為什么媽媽不學開車,但終歸世事難料。
就算是說道了女孩的痛點,依舊沒有讓步放岸酒他們離開的意思,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邊玨突然走到小女孩面前,微微一笑,但眼里卻是不懷好意的算計,還未經(jīng)過閱歷的女孩哪能擋得住邊玨的盛世美顏,眼里的羞澀直達心里。
“你,你干嘛~”
紅紅的臉像熟透的爛石榴一樣,說話都跟著結(jié)巴了。
看到這一幕的岸酒有點不是滋味,但她有什么資格去管邊玨呢,自己為了自己的自尊死都不肯踏出一步,上一世她錯過了,這一世.....
“讓我們帶著你也可以!”邊玨沙粒感的嗓音傳到眾人耳中,祁藍、邵青爾不可思議的看著邊玨,實在想不通他的做法,他到底想干嘛?
而岸酒剛踏出的一步也收回來了,她永遠摸不透他內(nèi)心的想法。
“邊玨,你什么意思!”祁藍眼里充滿難以置信,這是他認識二十多年的好友嗎?
邊玨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xù)一臉邪笑的看著女孩。
“我們也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
“邊玨,你什么意思?!?p> 岸酒漠然了,現(xiàn)在的邊玨沒有前世的記憶,她不能在自私的享受屬于她一個人專屬的感情了,但是對于這個女孩,她有權(quán)利不帶。
邊玨依舊沒有回頭,而是自顧自的說著:“但是,你們只能跟在我們車后面跑~”
聽到這句話,小女孩剛剛還在以為這個男人看上了自己,瞬間臉垮了下來。
“晴天霹靂的感覺好受嗎?”
邊玨最后一句話聲音說得很小,其他三個人包括那個‘貴婦’都沒有聽清。
只能透過女孩的臉猜測什么。
邊玨冷眼看這個這個自以為是的女孩,讓她聽話的方法就是狠狠的磨掉她那所謂的尊嚴和自尊心。
“你!你欺人太甚!”
邊玨雙手抱胸,高傲的俯視著這個臉陰晴變換的滑稽女孩~
這是來自真正傲著的俯視。
邊玨重新回到岸酒身邊,看著她一臉冷漠并不打理自己的直接上了車,其他兩個隊友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邊玨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她,估計是因為自己一開始的色誘有點太過于過分了。
認命的回到自己的副駕駛,也不理會車下的兩個人,心里盤算著怎么把岸酒哄好,怎么讓自己的好友能正眼看自己~=)
她車速特地開的時快時慢~悠哉的報復(fù)著跟在車后的兩個人。
本來一個半小時的路程,開了兩個小時都還沒到別墅區(qū)。
天都要黑了,鮮紅的晚霞灑在地面上。
岸酒心生浮躁,懶得再戲弄,沒必要在這兩個不重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她現(xiàn)在只想回去休息。
一個急剎車,利落的解開安全帶,‘嘭’的一聲關(guān)門聲報復(fù)性的把昏昏欲睡的邊玨嚇醒,睜開充斥著酸澀的眼睛,看見下了車的岸酒,他疲憊揉了揉太陽穴,也解開安全帶跟著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