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的人謹(jǐn)慎的看著車子行駛過來,立馬進(jìn)入戰(zhàn)備狀態(tài),
看見車子有活人從車上下來也沒有松一口氣,這些人身上多少還是攜帶者喪尸的粘液,萬一身上有傷口放她們進(jìn)去就完了。
“你們下來?!?p> 祁藍(lán)從駕駛位上出來,拉開后座的大門,示意著兩個人下車。
兩個穿著護士服的女人畏畏縮縮的躲在后座上,滿臉的拒絕,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表現(xiàn)著對外界的恐懼。
消瘦的臉夾,面色枯黃,眼睛里沒有光彩,霧色無主。
“如果你們想餓死在車?yán)?,就在里面待著吧?!?p> 岸酒殘酷的說出事實,她不會因為兩個人可憐而施舍食物給她們,自己不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只想得到別人的保護是不可能的。
邵青爾走到幾個士兵面前指著車?yán)锏膬蓚€女人。
士兵拿著槍指著他們,還蠻嚇人的。
“我們是受肖鹿肖隊長的囑托,將遇見活著的人帶到這里,我們并不進(jìn)去。”
簡單明了的介紹自己的來由,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為首的士兵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昨天肖隊長進(jìn)來的時候有和他們囑咐過。
“好,不過我們需要登記一下,想稍等。”
其中一個隊員從懷中掏出本子和筆。
“你們是什么小隊?隊成員有哪些?”
聽到這樣的問題,她有些迷茫的回頭看向岸酒。
“BS小隊,Best Success。團隊成員:岸酒,邊玨,邵青爾,祁藍(lán)?!?p> 岸酒看向遠(yuǎn)方,她的語氣永遠(yuǎn)這么平淡,讓人感覺不出她的情緒,不知道她是說給士兵聽的,還是在給自己聽,最起碼對她而言,這小隊無比的重要。
“現(xiàn)在你們把賴在我車上的兩個人請出來吧。”
她的身子微微一側(cè)示意著給三個人讓路。
登記好名字的記錄員將本子好好地放進(jìn)口袋確保不會丟失。
“你們兩個出來吧,現(xiàn)在到了安全的地點兩天后會轉(zhuǎn)移的基地,趕緊謝謝人家,別賴在人家的車上。”
為首的士兵發(fā)現(xiàn)是兩個女人,稍微把語氣放的緩和一點,但情緒里的不耐煩還是輕而易舉的就能發(fā)現(xiàn)。
在這種時候,隨時有危險發(fā)生,不是耗時間的時候。
兩個女人看見來的三個陌生人手里拿著真槍,更是死活不愿意下車,坐在車位上一個勁的搖頭,不想離開車子半步。
看來軟的不行只能硬上了,為首的士兵朝著身邊的兩個同伴叫喚了一個眼神,點了點頭。
兩個人將懷里的槍交付給同一個人,然后來到車子左右側(cè)兩門,伸手直接將兩個護士拽了出來,無論護士怎么手亂抓還是腿胡亂的踢打,再怎么瘋癲都抵不過兩個士兵。
待在外面的時間多一秒,危險就多一分。
也是兩個女人實在是油鹽不進(jìn),只好出此下策。
看到人已經(jīng)離開了車子,岸酒幾個人直接上車離開,至于這兩個女人最后怎么處理都不關(guān)她們的事。
她們還有正事要做,不得耽擱。
從車子的后視鏡里,兩個女人被士兵直接扛進(jìn)了明成學(xué)校,估計會現(xiàn)有二十四小時隔離時間段。
四個人將車停在相對安全的地方休息吃午飯,接下來的一下午依舊是一場惡戰(zhàn),必須補好體力才行。
岸酒一個人坐在小路邊木訥的吃著三明治,兩眼空洞,如同一個吃飯機器。
邵青爾從車上下來站在她身后的不遠(yuǎn)處,靜靜地看著她單薄的身影,沒有上前一步去打擾她。
也許,她需要一個人待一會,邵青爾心里想著。
祁藍(lán)看著邵青爾奇怪的舉動走過去詢問她。
“怎么了嗎?”
邵青爾只是輕輕地?fù)u頭,嘆了口氣,沉默了幾秒后還是開了口。
“總感覺岸酒她心里有很多事情,很累的感覺。
以前的酒子不是這樣的,她雖然是孤兒但她很頑強,也很積極,樂于助人,只要別人給她一點點關(guān)愛她就會覺得只要能幫助到別人,她就會拼了命去做。
但其實她內(nèi)心也非常脆弱,因為自己是孤兒所以十分在意自尊心,可是...”
她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沉靜的模樣是她少有的時候。
“可是什么?”
祁藍(lán)追問下去,想知道岸酒為何是現(xiàn)在的樣子。
邵青爾再一次搖了搖頭,像是不愿意往下說,也像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只留下祁藍(lán)好奇的表情,轉(zhuǎn)身回到了車?yán)铩?p>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但,也挺好的。
同樣在認(rèn)真聽得還有邊玨,他打開副駕駛的門坐在位置上盯著岸酒的背影,耳力聽著邵青爾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