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澤佑之后,是井白。
“關(guān)于霍花旦我提一點(diǎn),霍花旦和寇鮮肉在一起的時候,寇鮮肉還沒和死者分手?!?p> “另外,顏記者電腦里有很多秘密呀,不過都不是關(guān)于她自己的,而是在坐各位的。沒想到啊沒想到,井某自覺自己不似個好銀,結(jié)果在坐都不似好銀?!本渍f話的時候故意大舌頭。
“為什么調(diào)查所有人?”
“我是娛樂記者啊,有你們的料不正常嗎?”
“但這些料也太鮮為人知了吧,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查到的,再說,娛樂記者有料怎么會既不爆出來也不跟人勒索,難不成是私心?”
顏果笑而不語。
下一位,是蘇粉絲分享證據(jù)。
“我去了桑影帝房間,什么也沒找到,影帝看起來和死者沒什么關(guān)系,也沒什么沖突,那他有什么殺人動機(jī)?又為什么會來找死者?從時間線上來看,影帝是最后一個見到死者的,還是蠻值得懷疑的,一會二搜的時候希望大家能夠幫忙找到影帝和死者的關(guān)系?!?p> “另外,死者對蛋黃過敏,但死者桌子上卻有一個已經(jīng)被吃過的海綿蛋糕,海綿蛋糕是全蛋蛋糕,有蛋清也有蛋黃。死者之前從來沒吃過海綿蛋糕,只吃天使蛋糕,因?yàn)樘焓沟案庵挥械扒鍥]有蛋黃?!?p> “那這個蛋糕是誰送過來的?死者的死因跟這個蛋糕會不會有關(guān)系?”
“死者身上有過敏痕跡嗎?”井老板問。
“沒看見大片紅疹?!鄙捎诱f。
“但是眼角泛紅,這是不是過敏癥狀?”霍花旦舉著手里的照片說。
“過敏嚴(yán)重的會呼吸困難,倒是有致死可能性,但像她這種知道自己過敏的,家里會有抗過敏藥吧,不至于因?yàn)檫^敏搶救不及時沒的?!被艋ǖ┎聹y。
“那如果有人換了她的藥呢?”蘇粉絲反問。
“一會先去確定她有沒有過敏癥狀,最后還是繞到了藥上。”井老板說。
“我懷疑送蛋糕的人。”
接下來,是霍花旦分享線索。
“我在寇鮮肉的房間里,找到了藥,抗過敏的藥?!?p> “寇鮮肉,你對什么過敏嗎?還是這個藥,是從死者那拿過來的?送蛋糕的是你嗎?”
“無可奉告?!笨荃r肉挑釁道。
“顏記者房間有一張報紙,上面有一則報道,標(biāo)題叫——昔日影帝顏某意外身亡,時間是一個月前,報紙下面,還有一張照片,是顏影帝摟著死者在酒店門口?!?p> “顏記者,你父親是出軌了嗎?”
顏記者點(diǎn)頭。
“但就算死者插足了顏影帝的婚姻,也不至于產(chǎn)生殺人動機(jī),應(yīng)該還有沒發(fā)現(xiàn)的線索,以上,就是我的發(fā)現(xiàn)了。”
最后一人,是寇鮮肉。
“我感覺我這身上明顯顯地寫著兩個字——兇手,可我真不是啊。就算我家暴、PUA、劈腿、勒索錢財,但我沒殺人啊。”
“寇鮮肉你可別推脫了,你這樣的人渣是不是兇手都得接受再教育?!被艋ǖ┢沧?。
“那你不還是當(dāng)我女朋友了。”
“得得,咱倆那關(guān)系到此截止了,您老拜拜了吧。”
“你倆夠了啊,找兇手呢,不知道地還以為你倆唱戲呢。”井老板開口制止他們倆一唱一和。
“說證據(jù)說證據(jù),我發(fā)現(xiàn)的和你們差不多,但我還找到個好東西,庭院里是有監(jiān)控的?!?p> “監(jiān)控主要監(jiān)控的范圍就是庭院,包括大門,不過我還沒來得及看內(nèi)容,一會可以一起去看?!?p> “再者就是我在霍花旦那,找到了安眠藥,真正的安眠藥,一瓶,未開封?!?p> “你們是情侶吧,我怎么覺得你們倆是冤家呢,都搜了對方的房間,都把矛頭對準(zhǔn)對方。”
“關(guān)系越親近越知道對方秉性不是?!被艋ǖ┬χf。
“不過安眠藥是我買給自己的,跟死者沒什么關(guān)系。”
“你失眠?還是想自殺?”顏果問。
“失眠,不過也沒想吃,不是沒開封呢嗎?!?p> “線索也分享完了,大家有什么要補(bǔ)充的嗎?”井白充當(dāng)著串場的角色。
“沒有?!?p> “那就進(jìn)行第二輪集體搜證?!?p> 第二輪集體搜證,六名玩家同時進(jìn)行搜證,限時三十分鐘,集體搜證中玩家可以進(jìn)行一對一詢問。
蘇粉絲:“我去看死者是不是有過敏癥狀?!?p> 寇鮮肉:“我去拿監(jiān)控?!?p> 井老板:“我去桑影帝房間看看。”
顏記者:“要不要先搜身啊,還有鑰匙沒找到呢。”
井老板:“想搜誰自己動手啊。”
霍花旦:“我和顏記者互搜,你們男生也搜一下,藥也能藏身上?!?p> “來,讓姐姐看看小妹妹身上有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被魦拐f著伸手在顏果腰間摸著。
顏果穿的是工裝連體褲,腰間有兩個大兜,胸口還有一個裝飾的小兜。
霍嫻哪個兜都沒放過,她有意占顏果便宜,想和她嬉鬧,觀眾喜歡看這個,沒想到顏果不笑不躲,倒顯得她為難新人了。
霍嫻收了笑容,就算是桑澤佑帶來的人,已經(jīng)轉(zhuǎn)型當(dāng)導(dǎo)演的桑澤佑和相當(dāng)于素人的新人,也沒什么威脅。
顏果自然有注意到霍嫻的神色變化,不清楚自己哪里做的不對讓她討厭了。
顏果下意識看向桑澤佑求助,就看見他正看向自己。
“怎么了?”桑澤佑問出聲來。
“沒事?!?p> “找到了,錄音筆?!被魦贵@呼。
“我找到了鑰匙?!被魦挂簧砑t色晚禮服,身上連個兜都沒有,鑰匙小小的,藏在了胸針下面。
“顏記者好眼力,藏得這么隱秘都被發(fā)現(xiàn)了?!?p> 顏果笑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先聽聽錄音筆內(nèi)容吧?!鄙捎幼呓鼉刹?,開口解圍。
“過來聽錄音筆了,蘇粉絲呢?”井白招呼著,見蘇粉絲沒在身邊,問道。
“他去死者房間?!?p> “蘇粉絲,過來了。”
“來了,我剛看了下,死者狀態(tài)應(yīng)該有過敏反應(yīng),還是得等進(jìn)一步的死亡報告。”蘇粉絲說道。
人齊了,開始聽錄音,大家聚精會神圍在一起,就聽見女聲響起。
【顏影帝是不是你動的手?沒事動他做什么?】是死者Q花旦的聲音。
【動他做什么?不弄死他等著他來揭發(fā)我嗎?那你也跑不了,怎么著?還動感情了?】
錄音只有兩句話,大家看向顏果。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井老板問。
“我爸出事的幾天后?!?p> “那就是知道很久了,知道我和Q花旦害死了你父親,所以動手殺了她?!?p> “是你動的手,不是Q花旦,我殺她做什么?”顏果不慌不忙地回答。
“但她是你父親的出軌對象,如果沒她,你父親也不會知道我的事,我也不會因?yàn)樗型{干掉他。”
“我要查明白,收集征集,讓你們接受法律的制裁,一個出軌的爸爸,值得我搭上我的一輩子嗎?”
“倒也是,那你動機(jī)也太輕了。”
“事實(shí)就是如此。”顏果聳肩。
“還搜到了什么?”
“霍花旦的鑰匙,誰知道霍花旦房間哪里需要鑰匙?”顏果伸手,手心里躺著一把精致的小鑰匙。
“我知道?!笨荃r肉說著帶路,顏果跟過去。
竊脂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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