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椰汁千層糕、山楂糕,蒸蛋糕,再加上葡萄酒,怎么樣,做下午茶綽綽有余了吧?!鳖伖贸霰拥咕?,把桑澤佑的那杯推到他身前。
“很豐盛了?!秉c心都切成適合入口的小塊,還放了小叉子,桑澤佑挨個嘗了塊,千層糕甜了,山楂糕又酸又甜的,蒸蛋糕是最合口味的,因為葡萄酒也有點甜過頭了。
他的口味大概和顏果的不太一樣。
“也很好吃,沒想到你還會做點心,感覺沒什么不會的了?!?p> “有很多啊,因為對吃的感興趣,平時會動手做做?!?p> 顏果:所以說什么時候說正事?。?p> “哪有人什么都會的,相較于其他人來說,你會得很多了,這些都會成為吸粉能力的。”
“那感情好了,還有什么要學(xué)的嗎?我學(xué)東西很快的。”
“到時候需要會安排的。”顏果這塊璞玉,可要好好打磨,只是可惜了才遇上,要是在她做群演之前遇上,兩年的時間足夠她成長為專業(yè)演員了。
“那我去拿合同?!?p> 簽好的合同一式兩份,顏果拿一份給桑澤佑。
“這是截止到我來之前收到的劇本信息,雖然沒看中的,我只是想說,雖然工作室才成立,但是資源肯定是不缺。本來想這么說服你的,沒想到還沒等我說什么,你就簽好了?!?p> “老板的號召力和人品有目共睹,也不用我考慮什么?!?p> “雖然說的沒錯,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況且合同本應(yīng)該有商有量,爭取利益最大化?!?p> “不用利益最大化,上面寫得分成就很好,借老板的名才有的今天,理所當(dāng)然老板占大頭?!?p> 顏果那份合同上寫的是所得酬勞五五分,顏果做過調(diào)查,娛樂圈簽約藝人常見的是三七分和九一分。新人三七分,公司大頭,一線明星九一分,明星大頭,大部分都在這區(qū)間浮動,她知道新人五五分,她覺得已經(jīng)很好了。
最重要的是這份合同有效期是兩年,兩年之后,她可以憑借那時的身價重新確定合同內(nèi)容。
況且那些資源本來就是奔著桑澤佑來的,她已經(jīng)很占便宜了。
“我倒是不差那點錢,不過工作室操辦起來,該請的人還是得請。既然合同已經(jīng)簽了,這部分就暫且略過,商定接下來的行程?!?p> “你想走什么路線?綜藝混臉熟、電視劇速成還是電影博獎?”
“個人工作室在IP上資源不如大經(jīng)紀(jì)公司,只能等好劇本,時間上會長一些。綜藝路線的話吸粉還是掉粉不確定性大,且真人秀會影響觀眾代入感,一個很搞笑的人,不管怎么演嚴(yán)肅角色,觀眾都會覺得出戲?!?p> “怎么選?”
“我沒什么綜藝感,等劇本吧,角色我都可以,配角出彩的話更受歡迎?!?p> “那我知道了,綜藝待定,劇本也不著急,你先把高一課程預(yù)習(xí)了,我會看著找補課老師、經(jīng)紀(jì)人和表演老師,看著有合適的小角色先練練手?!?p> “嗯,好。”
“顏果你好乖,這么乖會被欺負的?!?p> 顏果眨巴眨巴眼睛,他怎么就說出來這種,這種很輕浮的話呢?
“我沒開玩笑。”桑澤佑見她呆住的樣子,更覺得可愛了。
“可是我不乖啊,不喜歡的人我不會笑臉相迎,討厭我的人我也會討厭回去,只有對我好的,我才會對他好。”顏果說完才恍然大悟,因為他對自己好,自己很多時候都會聽他的安排和建議,所以他才覺得自己乖吧。
“那就保持下去,我還是能護住你的。”
“謝謝老板,據(jù)說能碰上護短的老板是三生有幸呢?!?p> “也不是誰都配的,這些資料你看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聯(lián)系。”
送走了桑澤佑,顏果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好像沒有底薪,那如果沒接到角色,豈不是還不如之前當(dāng)群演時的收入了?雖然沉下心來磨練演技很重要,學(xué)習(xí)也很重要,但是沒錢也很重要??!
顏果在考慮繼續(xù)擺地攤的事。
茶耳聽到桑澤佑離開后從房間出來,翻看著放在桌子上的資料。
“果兒,這下你要紅了啊?!?p> “我也那么覺得,現(xiàn)在就差我自身的能力了,如果能力不夠,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會被風(fēng)吹下去的,摔得粉身碎骨?!?p> “停停,還沒開始就這么悲觀可不行,得向我學(xué)習(xí),就算是大神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說我是茶喵,是垂涎他身子的女人!”
“能再說一遍嗎?就當(dāng)是給我打氣了?!鳖伖荒樥J真道。
“我說,就算是大神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說我是茶喵,是垂涎他身子的女人!”
“好了,錄下來了,以后有機會我會放給你那位大神的。如果我紅了,沒準(zhǔn)還有機會和他合作呢?!鳖伖沃謾C說。
茶耳深呼吸,趁顏果嘚瑟的時候去搶手機。
“這可不能被大神知道,我不要面子的啊,人家好好給你鼓勁,你給我看這個?顏果你最近很狂?。 ?p> 雖然茶耳比顏果高一點,但倆人武力相當(dāng),比劃了半天撞翻了桌子上的果酒,果酒打濕了部分資料。
顏果見狀忙起身去救資料,茶耳也幫忙收拾殘局,至于錄音,惹了禍的茶耳也不敢再提了。還好只是打濕了紙,沒損壞到內(nèi)容。
茶耳收拾好就灰溜溜回房間了。顏果邊整理邊看資料,把內(nèi)容記進腦子里,大部分資料都是之前耿秋提過的,娛樂圈里一些重要前輩的基本資料,以及一些專業(yè)數(shù)目和演技技巧、演員修養(yǎng)、拍攝等,不是外面能找到的那些敷衍人的話,都是滿滿的干貨。
“會不會是老板自己整理的,或者當(dāng)初的手札?”顏果合理懷疑,有些地方還看見了桑澤佑的親筆批注。
桑澤佑的字很漂亮,也很工整,不像某些人,字看著很好看,像畫畫一樣,別人卻認不出來,也不像她的字似的,明明一筆一劃寫出來的,最后卻擠成一片,看不出個個來。
顏果無意識去描摹他的字形,等察覺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忘了這個字自己寫時是怎么寫的了。HD學(xué)步是不是說的就是她?顏果欲哭無淚。
竊脂咕咕
后來茶耳婚禮上,顏果把當(dāng)年這錄音混進背景音樂中間,茶耳手搭在某人手上時,背景音樂乍停,茶耳的聲音響起:我說,就算是大神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說我是茶喵,是垂涎他身子的女人! 后來,茶耳多了個外號,叫饞身喵。 這件事讓茶耳在某人面前一度沒抬起頭來。 “聽說某人饞我身子,來啊,怎么不饞了?是膩了?還是嫌棄我老了?嗯?” “顏果你個殺千刀的?。。 币估锿蝗缙鋪淼募饨新曮@醒眾多神經(jīng)衰弱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