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見面結(jié)果很良好。
皆大歡喜。
兩老人很喜歡陳曉。
這是個顏值的社會,哪怕老人也不能免俗。
陳曉顏值擺在那里,不喜歡才怪呢。
而且這個女兒,確實也應(yīng)該嫁了。
不然都絕經(jīng)了!
所以兩老人很開心的把吳施趕出了家門。
勒令她少回家,盡量不回家。
活了一大把歲數(shù),兩人也是人精。
不聲不響的女兒找到男朋友了,他們極度懷疑是租的。
但自己女兒眼里的喜愛,那騙不了人。
看來是找到真愛了。
至于陳曉。
他以前是電影學(xué)院的。
懂?
演戲即為人生!
陳曉做夢也沒想到,吳施的父母會直接踹她出家門。
這結(jié)果很失控。
“真不好意思,曉曉,我又需要在你家借宿一晚了?!眳鞘┫褚恢粦胸堯榭s在沙發(fā)上。
大姐,你這是不好意思的亞子?
我都不好意思點穿你!
陳曉見事情越來越偏激,哪還會再任其發(fā)展下去。
趕緊道:“施施,我有事和你說。”
吳施擺了擺頭,含情地望向陳曉,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
“吳姐,我承受不了你的喜愛。”陳曉很果斷。
他喵的,誰說的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是句屁話?
旁白:作者君!
干!
真想掰斷他的手,挖出腦子,看看到底是啥做的。
這樣的言論也能寫出來!
吳施懶意散掉,涌出淚水,道:“為什么,難道是我不夠漂亮,還是因為我年紀(jì)和你太大了,你嫌棄我?”
真是見不得女人流淚。
陳曉的心若不是住不進(jìn)人,真的會軟的好嗎。
他很堅定的說,“陳姐,說實話,我心里有人,她占了左心房左心室右心房右心室,你沒房間住?!?p> 吳施就像被雷打了一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喃喃道:“我……我不住心里也行啊,曉曉,我……我……我把你裝進(jìn)心里就夠了,我很容易滿足的,絕對不和她搶位置,她第一你第二我第三!”
“……”
陳曉覺得整個世界亂套了。
什么玩意,這不是一夫一妻制的社會了?
三十歲的大女孩紙都這么奔放的嗎?
小三都當(dāng)?shù)倪@么有原則?
“曉曉,你不要拋棄我好嗎?我不要名分,我只要你?!眳鞘┕蛟陉悤缘哪_下,祈求道。
陳曉又是一頭黑線。
他喵的。
沒有擁有過,何談拋棄?
“吳姐,你……哎,都怪我,第一時刻就應(yīng)該打消你的念頭。”
陳曉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決這件事了。
憋了半天。
蹦出個五香彩虹屁。
還無聲無味。
趕不走,也不能打。
陳曉這就很尷尬了。
人啊,帥了就是一種原罪。
真羨慕那些丑逼的自由!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想方設(shè)法的躲開吳施。
但吳施就像在他身上套了根紅線,尋著紅線便來了。
她住進(jìn)了陳曉家,不抓和尚,直接坐鎮(zhèn)廟堂了。
搞得陳曉有家不敢回。
好幾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潛回房間。
這時候,清市的公司眾人總算明白,今年為什么沒有進(jìn)修大比了。
但人家?guī)浻钟袑嵙Α?p> 嫉妒也沒用,只能恨了。
清市負(fù)責(zé)人高進(jìn)天也約談陳曉,讓他接受吳施得了。
這可是少奮斗幾十年的時候啊。
陳曉依舊不動如山。
可笑,我是那樣的人嗎?
……
“真香?!?p> 陳曉吃著餃子說道。
畢竟吃人家的了。
吃人嘴短,自己要給個笑臉。
“曉曉你多吃些,到了南桂可沒得吃了。”吳施捧著臉蛋看著陳曉。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吃著自己煮的食物,她就開心。
心里暗暗發(fā)誓。
陳曉你他喵的是塊鐵,我也要給你捂化了!
陳曉嘿嘿笑笑,也不多言。
因為馬上便去進(jìn)修了,所以他也算是和她道別。
再怎么不敢多和吳施交流,但這個進(jìn)修名額還是她給自己的。
所以陳曉不管于私于公,都應(yīng)該于她道個別說聲謝謝。
“慢點吃,不急,衣服我已經(jīng)幫你整理好了,拖銀色的箱子去就行了。”吳施又盛了一些餃子來。
真是養(yǎng)豬啊!
“陳姐,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幫我弄的這個進(jìn)修名額?!标悤酝滔伦詈笠粋€餃子,打了一個飽嗝。
吳施道:“不要嘴上的謝謝,你以身相許唄?”
“咳咳咳……陳姐,我先走了,不然飛機(jī)都趕不及?!标悤月鋽《印?p> 拿上行李,攔了輛出租車便跑了。
他真是怕了!
清市并沒有飛機(jī)場,需要去隔壁的安和市才能坐上飛機(jī)。
出租車開了三個小時才到安和機(jī)場。
陳曉屁股都坐麻了。
在機(jī)場里又經(jīng)過長達(dá)二個小時的等待。
他總算是登上了飛機(jī)。
望著腳下越來越小的安和市,他像極了脫籠的小鳥。
沒辦法,被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逃離了吳施的掌控,他感覺空氣都開始變得清新了。
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啊,自由的味道。
陳曉近來難得如此身心放松,在飛機(jī)平穩(wěn)地飛行中,睡了下去。
當(dāng)他被空姐叫醒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南桂。
下了飛機(jī),聽著耳邊呱啦呱啦的聲音,他就感覺腦袋嗡嗡嗡嗡的響。
南桂人民不友好。
居然不說普通話!
機(jī)場接機(jī)廳。
陳曉找到了組織。
跟著小姐姐的引領(lǐng),他來到了一個休息區(qū)。
那已經(jīng)坐著好與他一樣來進(jìn)行進(jìn)修的人。
找了一個面善的,道:“嗨,兄弟,來多久了!”
很遺憾,這小伙子像是沒聽見一樣,淡淡掃過陳曉一眼,便起身遠(yuǎn)離陳曉。
這小伙子就像踩到屎一樣的表情。
尷尬而又不敢說。
可不是嘛,本來覺得自己挺帥,挺潮的。
這他喵的來的什么玩意,目光全部被吸引過去了。
再貼近陳曉坐下去,他都對自己顏值產(chǎn)生懷疑。
天生亮,何生瑜?
“嗨,王舒服,華北滄市,兄弟哪個地區(qū)的?”
陳曉望了望這位粗糙的大漢。
為何老兄你的笑,顯的這么盡力而又勉強?
王舒服一身肌肉隆起的老高,有點像健美運動員。
面容一點都不像他的名字。
兇什么時候成了舒服?
拼了命擠出來的笑容都把臉憋紅了,也沒見改觀多少。
握了握手,道:“東北清市,陳曉?!?p> 怯怯地收回手,暗暗自語道:“果然人不可貌相啊?!?p> 陳曉原以為面善的人好交流。
誰能想,這兇巴巴的王舒服才真的讓人舒服。
有了對象聊天,等待的時間顯的格外的短暫。
互相有來有回,聊的極為投機(jī)。
陳曉也是有小心思。
和王舒服打好關(guān)系,至少以后在華北地區(qū)也有個關(guān)照。
熟人才好辦事!
我比太陽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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